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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的方子,苦,应是没那么苦的。如此臣这便告退,稍后医女会每日三次煎了药来。”
“孤知道了,金子,夜深露重,送送太医。”
王尚安排好老太医,又安抚自家母妃:“儿臣今日感到不妥便立马回来泡澡驱寒了,谁成想还是一个不小心,母妃~~儿臣顾念着自个身体呢,倒是让您担心了。”
“等你察觉不妥就晚了!听说你今日带着人去玩雪了?你都多大人了,你六弟都不玩了,你还能玩的风寒了,真是能耐了啊你!”王妃李氏摸了摸王尚的额头,然后又忍不住用指头点他脑门,环视了一圈伺候的人,又唏嘘的说:“还是你身边没个体贴人,下面人又劝不动你,儿大不由娘啊~”
又来了,又来了,每当这种时候,王尚就挺庆幸自己的婚事,被故意给拖延着,这具身体尚在发育期,之前有没有他管不着,反正自从知道留人什么意思后,王尚一次就没留过。
这样催婚的体验,上辈子王尚从来没体验过,但也不妨碍他感受到此中威力,只是被人记挂的感觉真不赖。
王尚从来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但不妨碍他从别的母子相处间窥探到,所以母妃对他的关爱,他都好好接受着,他接受这个身份,也想接受这份爱。只有被爱了,他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反馈一点感情出去,在和这个母妃的相处中,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母子亲情,对这个世界才多了一分归属感,等养了秀芬后,又有了一分。
药端来了,王妃坐到床边,看到充满抗拒的王尚,一把拉过来,又端起已经温热的药碗,怼着往他嘴里灌,看他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喝完后就一副皱眉苦脸的倒胃样子,好声好气劝道:“一口气喝了才不苦,你就爱磨蹭,吃吧。”说完就拿起柿饼塞他嘴里,王尚被一系列手法操作下来,哭笑不得,他又不怕苦,大概是原身特别怕苦不肯吃药,所以母妃都练出来了。“唔,好吃。”王尚嚼着柿饼,嗯?这哪来的柿饼,有这种零食为什么从来不递上来?
“好吃也不能多吃,此药性寒,你总吃锅子,冬季吃点辣的驱寒,母妃也不说你,只这柿饼虽然甜如蜜饯,但是药三分毒,你可别和幼时一般贪嘴。”
王尚撇撇嘴,原来现在柿饼被当成中药,是治咳嗽用的,怪不得和汤药一起送了上来,自己想吃还吃不到呢。啧,他知道柿子鞣酸多,吃多了会胃结石,但不能抛开计量谈毒性啊,像柿饼,每天一个不过分吧?在这样贫瘠的物质生活里,把柿饼当成药,才是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