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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似是看不到他冷漠表情似的,扬起一个笑,“哈喽,我是茶茶甜品屋的,你们在我这儿预定了今天下午四点的甜品台,我应该没走错地方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听见甜品台时表情似乎变了变,扭头往屋里左右看了两眼,右手摸了摸后脑勺,转回来上前一步接过上面那个保温箱,说:“先进来吧。”
明鹿猝不及防被拿走一个保温箱,连忙说:“小心点,有点沉的。”
与此同时,祁恕抱稳箱子,似是感觉到重量,又看了明鹿一眼,才转身往里走。
明鹿站在门口,没敢直接进去,探头问:“需要换鞋吗?还是穿鞋套?”
他将保温箱放在不远处的餐桌上,扭头看她:“直接穿鞋进来就行。”
“哦,好。”
明鹿跟着他将剩下三个保温箱依次排开放到餐桌上,还有一个放不下,只能暂时放在椅子上。带她进来的男人看着挺冷漠的样子,实际还挺积极,不仅主动帮她拿东西,而且一直没走开,一动不动呆站在一边,显得有几分局促。
气氛有些尴尬,明鹿完全没感觉到,只是想着在哪儿摆台,顺便自然地打量了下周围环境,很快看到通往院子的移动门大敞着,隐隐传进来谈话声,人应该都在院子里。
紧接着有人从那儿走进来,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低头拿着手机打字,明鹿认出人,挥手叫道:“韩先生。”
又对在一边站桩的祁恕说:“是他在我这儿订的甜品台。”
祁恕“哦”了一声,离开了餐厅,明鹿看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韩一霄和他擦肩而过时叫了声“恕哥”。
韩一霄一直在后院准备生火,今天他们工作室团建,主题就是烤肉,他忙的满头大汗,稍微闲下来才看到明鹿的微信给她回话。
听到明鹿的声音后,他手机往兜里一揣,走了过来,“明老板,来啦。”
明鹿听到这种土老板似的称呼也没什么反应,她没废话,问他:“你们活动几点开始呀?”
“五点。”
“还要一个小时啊。”明鹿停下刚撕开保温箱粘扣的手,说:“甜品台要摆在院子里吗?”
“院子里。”
明鹿:“这个天气室外放一个小时的话可能会化诶。”
“那怎么办?”韩一霄只纠结了一下,一摆手,“没事,反正今天的重点是烤肉,就先摆吧,现在也到了不少人了。”
明鹿闻言点点头,一手一个保温箱稳稳地拎到院子里,韩一霄跟在后面也试图一手一个……然后发现这保温箱还是挺沉的。
毕竟除了保温箱本身的重量,她还往里加了好几个冰袋,加上甜品的重量,倒也不算轻的。
韩一霄诧异了一瞬,看明鹿拿地那么轻松,他还以为很轻呢。他不死心地还想试试一手一个,总不能输给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吧!努力了一会儿,他还是放弃了,一手一个是能提起来,但是不能保证放下时保温箱不砸到地上……
祁恕人在沙发上瘫着,目光瞥向餐厅看完了全程,韩一霄走后他又默默过去把剩下的保温箱和甜品台用具一起拿着,跟在后面去了院子里。
明鹿进了院子,院子还挺大,角落里甚至建了个小亭,另一边支起了棚子,棚子下是烤炉,烤炉边一个男人在生火。院子里共站了七八个人,她一进去就收获所有目光,她眨眨眼,神情自若地问:“请问甜品台摆在哪里?”
那几个人齐齐望向烤炉边边站着的衬衣西裤男人,明鹿也跟着看过去,那人指了指亭子里的那张长桌,说:“放那桌上就行。”
明鹿走进亭子,把东西放桌上,准备去把剩下的拿过来,一转头发现屋子里的两人已经一前一后将剩下的都拿了出来。明鹿道声谢,开始摆台。
那边火还没生好,随着甜品台慢慢摆好,在场的几个人也陆陆续续被吸引过来。
五月底的B市昼夜温差大,太阳开始落山了就凉快不少,只是院子里人多,明鹿又一下午没停下过,摆好甜品台时汗水已经沾湿了鬓角,脸蛋红扑扑的,祁恕在人群后面看了两眼,进屋子拿了包抽纸,出来递给韩一霄,韩一霄一愣,立马会意抽了两张又递给明鹿。
明鹿从谈话中抽出,笑眯眯地说了两声谢谢,说第二声的时候脸稍微往他的方向转了转,眼睛亮亮的。
祁恕默默往后藏了点儿,又拍了拍韩一霄的肩,小声说:“给人倒杯水。”
韩一霄才想到还有这事儿,又赶忙去厨房接了杯水,给明鹿送过去。
韩一霄之前跟她说过是工作室团建,这么一看,他们工作室女生真够少的,在场的就俩,其中一个看上去是个小领导。
但两个女人都很自来熟,各自取了一片切片蛋糕,一边吃一边和明鹿唠嗑。
“这用的是动物奶油吧?我总觉得没几口就吃完了,一点都不腻。”那个年轻小姑娘已经吃完一片伯爵茶白桃口味的,指着两份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