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恶同台
比起在外界发生的趣事,显然这座宫殿号称最隐蔽的会客大厅正在上演百年甚至千载难逢争论大戏。
各种各样阴谋与邪恶交织的舞台此起彼伏,各自利益的追逐甚至达到了某种动态都无法承载千年的平衡……
“我同意将洛临探员吸纳为我们一员。他不仅仅代表着个人意志向胜利者的归降,甚至一度代表着勋爵大人对我们行事的认可与支持。”
“肯博先生的话不无道理,可他毕竟是帝国投靠者。跟帝国身份者搭上关系很难有所期待,这百年的教训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一个油嘴滑舌的帝国身份人……”
名为肯博先生的代表与另一位参会讨论者似乎存在着不可调和的分歧,似曾相识的争斗似乎在这间封闭且无法入侵的会客大厅内上演了无数次。
在座的二十人中也不乏权势者与资助者,这些也构成了骆瑾女士身边最坚定的智囊幕僚。
现在倒是个人分歧大于幕僚内部的团结稳定需要,有人憎恨帝国身份者却不肯直言另一波人的虚伪接受。
“我们可以使用失败者的一切科技内容,却无法接受一个懂得事态与站在胜利者一方的邪能者为我们效力。”
肯博代表的意思也很明确,利用身边任何一个可以使用的资源为自己服务。
哪怕探员再怎么危险甚至一度逼近灾难级别的危险邪能者序列也是可以利用的存在,和平时代可不是只靠拳头硬就能达成最终的结果。
“我们更想知道探员对我们的事业会产生何等重磅的打击甚至什么超脱世俗的影响,而不是空穴来风式的低风险估算。”
“正如顶上之人成为契约的开端,他们连自己没有放过而纵容帝国余孽融入联盟体系成为其中的一员。”
正因为顶上之人看到了帝国残存的价值而没有下达最终湮灭帝国一切活物与存在的灭杀令,和平世纪的由来也出于对顶上之人意见最终契合而生。
不过倒是顶上之人也不甘就此沉寂,和平久了也会滋生诸多社会问题——如何对待帝国保留下来的果实与民众归附问题愈演愈烈。
“正是跟顶上之人达成了意图一致的交易才会有我们今天的地位,他们的意志也正是我们的意志总和。”
骆瑾女士开口就是绝杀等级的言论,她以及她面前的幕僚们可是坚定奉行顶上之人真切意图的践行者。
探员的工具属于已经决定他无论为谁工作都只是工具,没理由深入核心,更不用对他有所浪费时间的重度防卫……
“若不是顶上之人从中周旋,我们的行动可是一直受制于首席城市统治者手中。他们这些地方大官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意外放过任何自己人,更何况我们也不是他的人。”
骆瑾女士的也是站在接受探员的立场才搬出顶上之人来压一下抗拒派系的气焰,纯粹的联盟派系不会接受任何带着帝国字样的事物。
正如他们惧怕如同病毒一样在联盟全境蔓延的帝国身份者,倒是邪能者才是真正该被除去的存在……
“我们没理由拒绝来自失败者的馈赠,正是他们的前车之鉴才让我们更为小心谨慎。”
“他们的前车之鉴是没有控制好邪能者才造成的惨剧,越是压榨式的统治他们这些不能定义为人的存在就容易出现很大的问题。”
接纳者认为一切可以被利用的,被约束的野兽反倒没有之前那么危险。探员被他们定义为工具也是有所谓的依据,没有致命危险且最后随时抛弃的工具。
自骆瑾女士之下可是清楚探员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诞生无怨无悔情节的战士,也就是现在他们想要探员让成为什么那探员就是什么……
“我倒是不希望探员投身这场无尽漩涡争端之中,姑妈的想法还是让我无法完全沟通。”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事情,而且你不是也派探员来这里表达自己的态度,不是吗?”
此时此刻能站出来为探员说话的也非勋爵大人莫属,而且越是这种要紧的场合也□□着他战队的骆瑾女士也不会因为所谓的家族亲情干扰到未来的计划走向。
两个人站的位置一左一右也不过是随着话题进程有所改变想法的征兆,不得不说亲属关系对她而言只限于特定的地点才能生效。
“我现在不是你的姑妈,而是这个团体的领袖与引导者。你既然把他送到我这里来历练,那就代表着他必然要经历这一切。”
“历练是不假,但我希望他能得到更多现实的东西来冲击他对真相的渴望。”
“他又不是年龄在成年之下尚未成熟的小屁孩,擅自行动这一点已经证明他可不是随便就能打发的主。”
骆瑾女士也是坚定吸纳探员成为该团体的一员。于他可是接近真相的唯一的机会,于所有人来说只要给他的钱数到位还是挺有考虑的方向。
场上也只有勋爵大人是关心探员甚至远离让他主动离开这里的主,不得不说现在他反悔确实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