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殉者
一个人拿起武器叫战士,一群人拿起武器叫军队,无数人拿起武器叫战争……
无数人在这场名为战争的活动中获得鲜血与死亡,无数牺牲与存在无法于战争中长存。今天是他,明天是她,后天是所有人,正如现在以战争与毁灭才是贯彻价值的唯一方式。不会存在永久的和平,只有无数的谎言在恐吓着剩下的人们去面对自己该恐惧的一切。
死亡放于现在好像也没那么可憎,但它带来战争中最恐怖的一环。
“正如我发誓要让邪能者感受痛苦的滋味开始,所有存在于世的邪能者都是邪恶且必须受死的存在。无论祈祷也好,为他们这些不能称之为人的存在乞求一命苟活……这样做能够让那些死去的人再度复活吗,纵使复活也只是被邪能者奴役的行尸走肉。这份该死的代价永远不会让我停歇,永远也不会对邪能者手下留情。”
由邪能者催生的仇恨也造就了首席大人现在如此坚定的内心基础,他对于探员的态度也是能够利用就疯狂利用到毫无价值的状态。毕竟他也是邪能者更是特殊品质的存在,这种人只会更加令首席大人这种背负仇恨的人所憎恨。
恰恰这对一家人一个比一个名声在外,一个战场野兽依旧是联盟永远恐惧且难以愈合的恶性伤口源头,一个则是现代完全凌驾于所有邪能者之上的存在,倒是探员如此突然冒出来有邪能特性这一点又是疑点重重……
“首席大人,我们没有找到关于洛临探员的过往信息的已存点。可以说他是拥有这些过往的记忆碎片,但这些追溯的视野对象应该不是现在的洛临探员本人。”
借由如此疑惑的问题,首席大人还是保险起见给探员来了一次常规的生物学从属性检查。也是他现在如此摆个严肃的脸看着进入实验预定状态的探员而表情复杂,想必没有这样的结果就没有之前首席大人从多方得来的情报。
纵使这般广阔地收集现有的情报也不能表明探员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勋爵大人依旧隐瞒着关于探员的所有事情。身为主管者的他可是直接封锁了探员的所有个人信息数据而拒绝任何大由头的借口来索取任何信息,这样不就坐实勋爵大人也参与这场庞大的阴谋链中甚至身居高位。
他可是清楚首席大人为何如此痛恨邪能者,毕竟他也曾是邪能者惨剧的生还者。不过他跟首席大人的着眼点完全不同,或许现在两者之间的态度有所逆转。本着同样可以利用邪能者为契机而行动的两人,一个则是真的利用完邪能者达成自己的目的便释放邪能者成为这个新世界的一员,另一个可是真的要干掉现存的所有邪能者……
“首席大人,现在的参数已达第一预定峰值。两位实验体正在进入预设的内心空间进行意识碰撞,所有身体参数正常且没有任何异样。”
就算是头顶上荡下的丝丝灰尘都没有干扰到这些研究人员的平常心态,首席大人也是清楚头上正在经历何等惨烈的战斗。
纵使那个女人直接杀到地下实验场地都在首席大人的意料之中,守卫者们拼死一战也不过是给首席大人一点点继续实验的时间。毕竟他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将邪能者驱逐殆尽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的复仇者姿态燃烧殆尽,这样也不用对他们的意志与士气做过多的怀疑,因为他们能够活到现在的答案就是用自己最后一口气也要带走在他们面前徘徊的邪能者。
“那些不明物质一旦沾到血就会复制血液来源者的一切,相当于我们跟自己人互相掐架!”
地面上的战斗好像并没有借助释放的科壁法那碎石成分而变得十分容易,反倒这些化为不明物质的存在正在一点点汇聚成无视阻碍的液体缓慢吞噬着前方的一切。但有科壁法那碎石成分的地方还是不明物质无法污染的净土。
“那些不明物质应该也是邪能者的古怪能力表现形式,它们无法越过有科壁法那碎石的地方。利用这个反邪能的特性将碎石撒在自己身上,我们就算全部牺牲在这里也不能让那个女人靠近实验室入口!”
守卫者作为首席大人的私人反邪能者的特殊反应队伍也继承了来自首席大人对邪能者最强烈的恨意,他们的人员选拔也是出自对邪能者最深恶痛绝的存在。他们的存在本身可以成为利刃也可以变成无畏的后盾,他们本身就死掉没什么区别……首席大人选择这些只有痛恨邪能者的问题人群成为身边最佳的打手,他们甚至可以一个自己不需要的目的而让自己在死亡之门面前起舞到精疲力尽。
就算身上的辅助系统无法并直接判定那滩不明物质,他们也敢直接将科壁法那碎石带着容器一块倒在身上而继续对着那些被控制的人形目标射击。先进的侦测设施也找到了位于森林深处的主要目标们,现在是守卫者反击的时刻……
“SBG1,我们发现位于森林深处位置的主要目标。请求对主要目标进行覆盖规模的重火炮攻击,装填科壁法那碎石弹,第一波齐射迅速准备!”
在首席大人亲自监督建造的收容所可不是简单被污染了外围自动防御设施就可以彻底将其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