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战
人刚开始占上风,可是太子军力强大,在事情发生变化时,九王立刻撤兵,死守阵营
太子看见九王撤退不出门,便举阵欢呼起来,太子得意的嘲讽着:“什么九王,不过尔尔。”
旁边的几位谋士不约而同的吹嘘着太子的才干
“殿下英明,全靠殿下的谋略,才能让九王如缩头乌龟一般,不敢出来。”
营帐内又是一阵欢呼,对于这场战争似乎已经大局已定,九王现在只不过是苟延残喘,人们都快被胜利蒙上了双眼
“九王,刚刚清点了一下人数,我方死了五千士兵,太子殿下死了两万士兵。”
九王面容坦然,点点头,这战虽然是自己胜利了,可以后可不一定,心里开始默默盘算,而在营帐内的几个将军因为这次也开始激烈的讨论起来,但话语还是出奇的团结
“太子见我们不出兵,以为我们怕了,搞得这战他们才是赢家一般。”
几位将军都心知肚明,每次太子的人只要没有受到重创,心态都是格外的好
或许这就是势力过于强大,带来的莫名优越感吧,反而九王这里,每次赢了都是沉默不语,心态过于老沉
“若我们也有百万雄兵,还会怕这个棒槌,现如今只能以计攻之。”
九王看着外面的蒙蒙细雨,一言不发,眼前的皑皑白雪掩盖着一种肮脏,只要雪化了
这肮脏的大地就会露出真相,谁会倒在这大地上了?九王眼里是深深的谋略,眼底是看不见的黑暗,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渊
从下雪时分到初春时节,这战比自己想象的难打,输在人少,可是逆风翻盘才是自己的风格,自己才是主宰南顾的人
九王伸出布满岁月的手,他也才二十几,手便被刀剑磨出茧子了,天空飘下的细雨落在九王手中,看着雨在自己手中消失不见,九王微微一笑,突然,一场计谋便在九王脑中出现,背对着众人缓缓开口说到
“各位将军,你们可知太子现在的位置在哪?”
几位将军一头雾水,一个人略带迟疑和试探的语气的回答:“在,在对面?”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这个答案好像不大对劲,九王没有嘲笑,他继续开口说着
“将军,他们确实是在对面,不过具体来说,是在山下。我们身后是城,城外是滚滚古渊江,若我们退兵,假意逃城,引古渊江水入城。”
几位将军在九王身后,听其言,顿时恍然大悟,拨云见日,面容喜悦
九王转身,大步流星,带着久违的笑容对着地形图观察,这战必胜
“现在先让左右两位将军前去毅城疏通百姓,让他们先去璧城避难,再然后,戴将军带领五千士兵连夜通渠,等待我们撤退离开,诱敌进入时,放水灌城,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外面的雨还在淅沥沥哗啦啦的下个不停,可是营帐里面却没有下雨了,外面的雨水滴落混杂着泥土
春天来了,腊梅已凋零
院里面,桦繁已经换了春日的衣裳,一身淡青烟罗长裙,上绣点点梅花映衬,逶迤淡蓝色拖地素纱蝉翼,雪白的鹅蛋脸儿,细长的双眉下,一双含媚动人的眼睛,娇俏柔美,婉如春日花神。头上盘着双刀髻,两股头发向上游走,婉若游龙,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大方,上面钗着淡玉花簪子,素净又惊艳
看见阿文在拉弓射箭,桦繁在一旁目不转睛,蠢蠢欲动,阿文一箭命中靶心,看的桦繁欢呼雀跃
“来,接弓。”
阿文轻松的将弓扔给了桦繁,桦繁伸手接住瞬间,身子下意识的向下倾斜,觉得这弓很沉,倒不如阿文拿着时,那般轻巧
阿文看到桦繁吃力的样子,捧腹大笑
“就你这个小身板,还是我来吧。”
桦繁不服气,赌气的拿着弓起身,费力的拉开弓弦,双手颤颤巍巍,连牙齿都在用力,就连桦繁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模样很好笑
原来弓箭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轻巧,看来还得多见识一下世面,这弓自己还得多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