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
我们哈哈狂笑。起哄道:‘温柔刀’‘红袖招’厉害了黎月姐。
林素笑的眼泪汪汪的说:“这两功夫不行,你想嫁厉害的男人,那得练‘合欢宗’的双修功法。”哈…哈……
我们三是笑的东倒西歪。
黎月恼羞的说:“有啥好笑的,你呢?林素,看你美的闭月羞花的,练的啥功?”
林素边笑边得瑟的说:“我以前倒是也练过‘红袖招’‘温柔刀’啥的,不过现在我改练‘葵花宝典’了,还不用自宫就天下无敌了。”哈……哈……
黎月问我:“你呢?文锦妹妹?你练的啥功?”
我边笑边比划着说:“我从小就练‘诛心剑’和‘绝情刀’刀刀致命,刀无虚发,剑出鞘就必见血,诛心为上。哈……哈……”
石宇乐的抱着肚子说:“我决定了我决定从明天起开始练‘金钟罩’不然受不了你们这些武林高手。哈…哈……”
黎月又笑笑的说:“看见没有,姐,她们都有练功夫的,我一点都不奇葩,你不练功夫才奇葩好吧?”说完还温柔的瞪着赵槿。
赵槿还没有说话,我就忙着接道:“谁说赵槿没练武功的,她的‘闭口禅’已经大成了好不。”
哈……哈……哈……哈……哈……
林素捂着肚子说:“我跟你们说,我们的文锦妹妹不但有刀剑还有歌呢,是吧?文锦,给这些姐姐们见识一下咱作天作地的小娇娇。”
我惊奇的问:“你咋知道?”
“哈哈…我咋不知道?你的刀剑歌儿那么出名,和你上学的有几个不会唱啊?小娇娇?”哈……
“唱就唱,我怕啥?”我喊了一嗓子,感觉自己有点飘了。
我是一把剑,我是一把刀,我是那作天作地的小夭夭。
我有一把剑,我有一把刀,我是那不黏人的小娇娇。
“我唱的好听吧?“我大声的问她们。
结果都忙着笑,没空搭理我,我很不开心。
石宇问我:“你到底是‘小夭夭’还是‘小娇娇’啊?”
我不想搭理她们了,就喝酒喝酒一直喝酒。
梦里,繁花似景,花团锦簇,清风徐徐。
醒来已是,日暮酒醒人以远,漫天风雨下西楼。
这个夏季随着淅淅沥沥而下的是缕缕离愁,炎热的蒸笼里蒸腾的是孤寂。在赵槿也去山城上大学后,我变成了老城墙下的影子。从那里去书店,从那里穿进午后的灰色巷子,从那里去漫步去倾听。
在宿舍里看看书,听姐妹们讲讲哪条巷子里的酸辣粉好吃,哪家茶馆的生意爆满,哪个小崽儿又和那个妹儿牵了手。日子穿梭儿的过去,我的烦恼是就近几家书店的书看完了,他们不进新书,有些愁人。
有时从巷子里穿过,看见茶馆里满座的盛景,不免羡慕里边的‘悠闲客’。那是一群不愁吃穿,富裕的连时间都漫长的人。
听新来的蓉城姐姐唐唐说:“老城墙,南河边,坐着摇扇子,欢歌笑语摆龙门阵的是四处漂泊的异乡人。茶馆里除了富得流油的老板些,就是躲避现实的‘闲客’们。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有能力做一回闲客呢?
夏秋的时间在脚步的丈量下,寸寸移过。
这个冬天,很是寂寥,没有了颜色和光晕,一切灰白又漫长。
我看了许多中医方面的书,有书店买的《本草纲目》,也有关于记载中医名医的书籍。
希望那些,“杏林春意暖,橘井泉水香”里的名医们能让我看见春意,感受到暖意,幻想橘井泉的水真的有奇效,我可以去求一杯。
也幻想过遇到一位医术超强的医者,能扎几针就让我回归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可惜看过几次中医,都表示,查不出原因,目前无好的治疗方法。
杏林微雨霁,灼灼满瑶华。那样的美景,我不知道此生是否还有机会能看到。
一样的花,一样的树,没有了颜色,它留下的形状,让我看不到一丝丝的生机。
迈入了18岁,我的生日愿望是,希望我的眼睛里充满色彩。
在一家民乐店里,我学会了新的乐器——葫芦丝。我很喜欢,呜咽的声调贴合了我全部的情感。因它我有了向往的地方,那片神秘又充满民族色彩的地方。我想去感受一下四季如春的温度,去吹吹高原的风。看看小燕子心里的南诏,看看段家是否有‘一阳指’这门功夫,看看阿诗玛和小黑哥,看看我在那样多彩的云端上,是否也能沐浴她的七彩之光。
又是一年春满城,闻着空气里的湿润和浅淡的芬芳。我准备告别这座古朴厚重又浓香扑鼻的城市。工作的交接拖拖拉拉,启程时已经是闷热难当的盛夏。
火车走了一夜,这一路上听着葫芦丝的各种曲调,我心飞扬。到达春城站时,清风扑面,凉爽又明亮。耳边听着‘呼呼’的风声,感触到它们扑到我脸上的微凉,吹起我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