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九章 一号牌
这个问题,秦傅君也想问他,想问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想问那晚是不是他。 也就因为庾庆这走来的一问,秦傅君又有了一种强烈的直觉,是他,就是他,那晚的凶手就是这个人,死的那个昆灵山弟子是替身,是障眼法! 她这份直觉来源于某种判断,来源于她执法办桉的经验。 在基于此人是那晚凶手的前提预判下,眼前此人与那晚凶手的行事风格有极为相似的一面。 那晚的凶手,明知道在追拿他,却敢混入他们中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死了地灵。 如今的这位,自己故意让其知道自己可能盯上了他,他不但不回避,反而主动迎了过来。 看似不相干的两件事,却都反应出了相同的行事作风,敢于逆势而为的性格。 但这对她来说,却又无法当做证据。 面对眼前人的笑问,她甚至有种羞燥感,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胸前的手印,毕竟是未经男女之事的年轻女人,被男人摸了那个部位,无法轻易忘却,一想起便羞臊难耐。 她不知道对方的笑意里面是不是暗藏了戏谑,只能是暗暗咬牙。 而且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尽管脸颊有些发烫,但还是同样澹笑道:“当然认识,我们昨天见过的,饭堂门口。” 庾庆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我说的是在此之前。” 秦傅君:“也许吧,张兄觉得我们之前见过吗?”说这话时,紧盯对方双眼的神色反应。 庾庆:“我也不知道,我看姑娘一直盯着我看,我就在想,这位貌美姑娘莫非看上了我不成?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可能是以前见过,遂过来请教一二。” 这话说的,走到一旁的南竹忍不住咧开了嘴,发现老十五今天的风格有些特别呀,这话听着像是在当众调戏人家。 秦傅君顿有些恼羞成怒,可谓恨得牙痒痒,直接认定了对方的话和留在她胸口的手印是一个企图,故意亵渎她。 她差点想当场翻脸,但又翻不起,因为不敢,无凭无据的翻脸,影响了朝阳大会的比试,她承担不起。 她不得不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脸上只浮现出了一丝不快,“张兄恐怕是想多了。” 庾庆似乎现在才反应过来,讶异道:“你知道我是谁?” 以前的他,在山里修行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说话的,出山后,倒是不时会说些这样的逢场作戏的话。 秦傅君:“昨天饭堂遇见后,听武天说起过,说你们被龙光宗逐出了师门。”说这话时也扫了眼跟上来的南竹等人。 慢慢离场的萧长道和吴容贵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边走边不时回头往这边瞅。 庾庆哦了声,问:“敢问尊驾是?” 秦傅君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在下秦傅君,流星殿执法长老座下亲传弟子,暂为流星殿执事。” 师兄弟几人对昆灵山的详细情况也许搞不清,但执法长老什么地位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顿讶异于这位的辈分。 庾庆也暗暗小汗了一把,以人家在昆灵山的辈分,之前的戏谑之言确实有些过了,当即拱手道:“原来是秦执事,失敬失敬。” 秦傅君拱了拱手回礼,“幸会。” 庾庆放下手又问:“秦执事来此,所为何来?” 秦傅君含沙射影道:“为你而来。” 师兄弟三人包括百里心皆一怔。 “为我而来?”庾庆狐疑,内心亦惊疑不定。 “回头你会知道的。”秦傅君扔下话,欠了欠身,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总之一开始故意前来以眼神挑衅施压的心情被搞没了。 南竹走近庾庆跟前,目送着,轻轻嘿了声,“老十五,她这话几个意思,莫非真的看上了你不成?” 庾庆斜了他一眼,有外人在,没多说什么,也转身走了。 回到住地小楼后,他才把南竹和牧傲铁喊到了房间,告知了那晚惊变中和秦傅君相遇的一幕,也告知了自己的担心,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 南、牧二人方知秦傅君的到来可能是来算账的,顿心惊肉跳不已。 尤其是南竹,顿也没了玩笑之心,反而提心吊胆道:“那怎么办,咱们再继续呆下去岂不是找死?” 庾庆想了想,摇头道:“我刚才是有意试探她,我估摸着,就算是冲我来的,她也没有确认,若真有证据的话,已经直接将我们拿下了,犯不着说绕圈子的话。 何况现在也不好走,走了的话,龙行云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那家伙做事太过随性,不讲规矩的,比昆灵山更难惹。” 见两位师兄还是一脸担忧,当即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