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自愿罚站
却被纳兰铭先一步,蹲身夺过他的玉佩,翘脚坐于床榻上。“太子殿下这玉佩,当真稀奇,我还从未见过此等精美的玉佩呢。”纳兰铭再加上媚笑,足够能勾人魂魄。
南宫晨见她手里,拿着他的随身玉佩,走前拿回玉佩,默声道:“这玉佩不能予你。”
纳兰铭假意委屈,再对上她灵动的眉眼,即使殿下对她是利用,也能有所感觉。“太子殿下不是才道说,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吗?一块玉佩,皆不能给予?”
谁知,他定力极好。将玉佩重挂于腰侧,双手叠于后。“待你补偿我的赔礼,这玉佩定当为你之物。”
纳兰铭盯着玉佩,缓神后才道:“太子殿下不道说是何等赔礼,让我如何作赔?”
他保持老干部的姿势,迫不得他分心。“还需些时候,急不得。”
刚是谁猴急了?纳兰铭于心底忍不住先谈吐一番,刚不知是谁把持不住?
“对待姑娘,我有的是耐心。”南宫晨大步从正门走出,丝毫不惧怕被人瞧见。也对,他是何等身份,被人瞧见,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漠视淡然。
“恭送太子。”纳兰铭半蹲身行礼,心中对他不知有多厌恶。
房门被打开之际,微风吹入房中,拂过两人的发梢。屋外微弱凄凉的月光,洒落下他立金发冠,与她的珠钗银簪。
双手叠后的俊朗,他所心仪的女子,刚便站于他眼前。而这姑娘,却不知他的心意,将他当作,是仇敌与利用。
他们每一次对视,皆是他的偏目,与她的怨恨。
南宫晨通过这两日的相处,大抵能猜得出,纳兰铭许是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对他有所误会。
*
经过昨日,纳兰铭与殿下的恶劣交战。今日一早,她谎称屋里进耗子,而后便喜提一整罐杀虫药水。
纳兰铭插腰站于房外,见屋里忙出忙进的丫鬟和侍卫。正当她还在观摩他们杰作时,一道声音响起,她脑壳皆被喊得疼!
“我还以为谁呢?大姐怎么还杵于此,不去上堂?该不会想翘课吧?”百里麂举着孔雀羽扇,扭着身姿走至她身旁。还不忘站于远端的距离,开声对她冷嘲热讽。
纳兰铭不愿搭理,保持站姿不动。
“咦!这味道!虫药!莫非是你养耗子,蛇于屋内吧!”百里麂一脸厌弃瞧看纳兰铭。
纳兰铭本不愿,大清早见二妹那张惆怅之脸,反倒是提醒了她,偏身笑而道:“是啊,我准备过些天,往你房送去一些。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大家皆一个府,不分你我。”
纳兰铭瞧她这一身小姐脾气皆跑上身的二小姐,从小嚣张跋扈,根本不予她这个大姐放于眼内。
“谁愿与你同甘共苦!你自个养耗子,莫带上我。烦人!”百里麂倒是先气急败坏。纳兰铭还没做呢,她便像真能把一窝耗子,端去她家般眼神,厌恶地瞧着落魄的纳兰铭。
“烦便赶紧走,不然我等下叫柔兰,抓一只送你嘴内。”纳兰铭才不怕蛇虫鼠蚁,不过倒是知道二妹惧怕这些。许是方便纳兰铭有法子去整治她。
“纳兰铭,有你这般当大姐吗?毫无淑女样,整日只知与耗子混一起。”百里麂果然受不了纳兰铭的打压,败下阵来,临走时还不忘贬她几句。
纳兰铭扭头,便翻了个大白眼于她,而后继续看,下人们往她屋内浇灌杀虫药水。对于殿下昨夜的亲临,她皆觉得房间睡得不安,格外地肮脏。
待他们忙完,她也到点去上堂。
*
纳兰府,学堂。
不出所料,纳兰铭顶着个黑眼圈,在上堂时打盹睡着。
“纳兰小姐……”东风辰见纳兰铭,睡得像永远叫不醒,走至她身旁轻敲桌面。
“嗯?谁?叨扰我的好梦,我都梦到鸳鸯桥了,下一秒便能会见至孔明灯……”纳兰铭只顾着自说自话,而不知现正是上堂时刻。
接着,纳兰铭朦胧听见,学堂里哄然大笑。
“纳兰小姐,今日又疲倦了?”东风辰半蹲下身,看向她的眼眸,宛若刚睡醒的懵懂小猫。
“抱歉啊。昨日屋里进了耗子,今早又得清扫,莫得时间睡。”纳兰铭只怪昨日,将她搞得不得安生的殿下,今日他倒是看着她出洋相。
“可课堂上,也有规矩啊。纳兰小姐这般睡下去,只会学不到知识。”
纳兰铭看出东风辰,明显有些怨气,咋能两世上他的课,皆变成瞌睡虫?可他讲话语调缓慢,放于她这,便像催眠曲啊……这也不能怪她不是?
“那我自愿去后排罚站吧,不打扰东风先生讲课时间。”纳兰铭主动提出领罚,也不能让他人看出,东风先生有意包庇她。
“行吧,也让你清醒一下。”东风辰见她会反省过错,便允诺。
纳兰铭拿起书册,走至最后一排,站于兄长与殿下身后。而南宫晨回头打量她,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