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哭包?
卡妙被修普诺斯抱在怀里,冰冷的身体感觉怎么也捂不热,可是额头又很烫得吓人,汤药怎么也灌不进口。
“啧!”修普诺斯感叹人类的身体真的非常脆弱啊!连着被子把卡妙拦腰抱起,走出了门。
屋外的风雪已经停了,修普诺斯自然也不会一步一步走到城市的医院——卡妙的小屋离城市太远了!
他们瞬移到了医院,修普诺斯抱着卡妙直接走进了这里最好的医院。
夜间的急诊接待了他们,卡妙很快就被挂上了吊针。
修普诺斯坐在一边一动不动。
俊美的神明和俊秀的少年极其引人注意,很多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他们几眼。
卡妙的额头被护士重新涂药包扎,他的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脸看上去苍白,明显他失血过多。
半夜卡妙的温度好不容易降了下来,他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屋顶让他猛然坐了起来。
修普诺斯一直在关注他,所以在他醒的一刻就靠了过去:“这是医院,你一夜高烧不退,怕你烧晕厥了。”
“修……修普诺斯……”卡妙看了看手背的针管,连忙问道,“冰河和艾尔扎克呢?”
“他们很好!昨晚冰河就醒了,他现在在家照顾艾尔扎克。”修普诺斯叹了口气,“你才是最严重的那一个。”
听到两个孩子很安全,卡妙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饿不饿?昨晚折腾了好久,晚饭都没有吃。”修普诺斯揉揉他的头发,“还疼吗?”
卡妙才发现额头在隐隐作痛:“啊……”他摸了摸额头的纱布,“估计撞到冰柱了……嘶……”
“吓死人!伤口很深呢!”修普诺斯比划了一下。
“不会吧?太夸张了!我额角都没有那么大!”卡妙笑了起来。
挂完吊针的卡妙准备回家,不过他发现自己没有鞋子……悬空在床边的两只脚荡了荡:“我鞋子呢?”
“什么鞋子!我昨天直接把你抱过来的。”修普诺斯看着卡妙笑。
“哎?那我怎么回去?光脚回去?嘛……也不是不可以……”卡妙看了看自己的脚,就是会感冒吧?就算是冰原战士也是会感冒的啊……
修普诺斯上前直接横抱起卡妙,一点也不在意旁边人的眼神:“怎么能让你走回去?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保证服务到位!”
卡妙瞬间涨红了脸:“这……这太奇怪啦!”
“今天要写日志嘛?”修普诺斯岔开话题,“你好像到了这里之后一次也没更新过啊。”
“唔……光顾着训练了……”卡妙皱了一下鼻子,“回去看看吧……”
艾尔扎克恢复得很快,他和冰河把家里收拾好,艾尔扎克看到了魔鬼鱼的鳞衣纠结了一下,把它踢到了一边就不再搭理。
“额……”冰河看了无奈道,“它是怎么出现的?我以为我不任性就不会再……”
艾尔扎克笑了起来:“我很高兴冰河真的能为正义与和平而战!哪怕我错失了白鸟座圣衣也无所谓!”他坦诚地说,“当初听到你杀了卡妙,我真的对雅典娜特别失望,所以才会投靠了波塞冬!但是现在的雅典娜我很喜欢,这个东西也就没所谓了。等老师回来,我们再说它的事吧!”
“艾尔扎克!”冰河一把抱住小师兄,艾尔扎克想起了一切,他很开心,终于他保护了自己的小师兄!
“笨蛋!说好要冷酷的呢?你这眼泪太轻易流啦!”艾尔扎克揉乱了冰河的头发。
“哼,其实老师才是爱哭鬼!”冰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嗯??谁在说我是爱哭鬼?”刚到家的卡妙趴在修普诺斯的背上——他真的觉得被抱着很奇怪,所以强烈要求背着才行。
修普诺斯淡定地走进屋,把卡妙放在沙发上,并进屋帮他拿了鞋子过来。
“冰河你好大胆子!”卡妙操着鞋子就砸向跟着进屋的冰河。
冰河被砸了个准,他笑嘻嘻地走过去:“老师我错了!”他把鞋子套在卡妙的脚上,“老师,还难受吗?先吃饭吧!”
艾尔扎克盛了一碗汤面端过来:“老师,那个,您吃完我想和您说件事。”
“好!”卡妙接过碗,拿着勺子吃了一口,他突然看到门口多了一样东西,疑惑地多看了两眼,“那是啥?”
“额……”艾尔扎克只能乖乖地回答,“老师,那个是海斗士魔鬼鱼的鳞衣。”
卡妙顿了一下,看了看鳞衣,又看向了艾尔扎克:“你的?”
“我……”艾尔扎克偏过脸,“我可以拒绝的!”
卡妙眯着眼睛,他有些生气了:“波塞冬这是从圣域抢人抢习惯了嘛?加隆就是那个家伙抢走的!!”
“老师,您别生气,我不会去的!”艾尔扎克生怕卡妙生气。
“嗯?为什么不去?”卡妙看着艾尔扎克,笑了起来:“只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