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测试来的有点晚
她们围成了一个圈,袁思思脸色通红,猛然用两只手掌捂住了嘴。
“这是谁呀?”郑可儿讶异问。
“他呀!”程雨眉弯浅笑:“春望实景的总经理,邵子尧!”
“哦。”郑可儿恍悟地点头。
“你怎么不过去?”
郑可儿耸肩道:“不认识,再说了,我家那位比他帅。”
程雨哈哈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哟哟哟,我们美若天仙的大小姐这么专情。”
郑可儿推开她的胳膊:“别闹,我先去趟卫生间。”
“好嘞!”程雨挥手道:“快点回来,别忘记吃蛋糕啊。”
“嗯,知道啦!”
郑可儿走进卫生间,洗完手,擦干水渍,将手机拿出来。打开微信,一个小时了,纪念还没有给她回复,她叹了口气。
晚上九点半,他应该没忙吧?她心想。
她索性直接拨了电话。
然而,纪念并没有接电话。
这么晚了,他在干嘛?
郑可儿有些疑惑,又连续打了两遍电话,仍然是同样的情况。她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最后决定再发一条微信。刚编辑完文字,她的手就停在了键盘上,盯着屏幕,迟疑了许久。
她还是选择再打一次,爱接不接。
戴安娜扫了一眼纪念的手机,随即收回视线,淡淡:“接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纪念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唇角,“那……我接了。”接着拿起手机,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
他将声音压的很低:“喂?我这会有点事,明天给你回电话。”
说完便挂断了。
纪念握着手机,长吁一口气。
随即笑着走出卫生间,假意说龙教授让他尽快返校。戴安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纪念回到床上,将她压在身下,轻柔地吻着她的唇。
郑可儿呆滞地盯着电话。她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失望极了。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必在意。纪念很快就回来了。只是这种被忽略的感觉令她心里难免委屈和难堪。
她低着头走出卫生间,思绪万千,并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路过。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撞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鼻端萦绕着淡雅的香水味。郑可儿的脑袋懵了一下,抬起眼睛对上一张英俊的面孔,黑色的碎发柔顺地垂落在额前。
“对不起,你没事吧?”温柔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啊。”郑可儿垂眸,茫然失措道:“是我不小心。”
对方似乎笑了笑,说:“没关系,小心点。”随即转身离去。
郑可儿怔怔地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他是邵子尧。
第二天中午,秋山花府迎来了一位久违的客人。
“哎,花老头,连长来了也不出来迎接一下?”
正在修剪花草的花渐泪头也不抬,轻哼一声,调侃道:“你这老小子,都一把年纪了还摆什么官架子?退伍那年我就应该揍你一顿。”
“哈哈哈……”喻仕容朗声大笑:“现在也来得及,”说着,就摆出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势。
“赶紧滚,”花渐泪皱着眉,故作生气道:“哪凉快哪待着去,你现在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
“我看你真成了‘花痴’了,”喻仕容笑道。
他们在部队时就不对付。
干什么都要一较高下。
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老喻还偷他的鞋穿。
真是气死他了。
“唉,你能来,我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了,”花渐泪这次没怼回去,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们在部队大比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
闻言,喻仕容沉默下来:“老花,你胡说什么呢?”
喻仕容知道,妻子受伤对花渐泪来说是一生的痛,自从妻子去世,他整颗心都空了。
花渐泪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感慨道:“我记得当初我和你打赌输了之后,你还嘲笑了我一段时间……”
喻仕容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他和花渐泪关系好,经常斗嘴。
但俩人也是无话不谈,彼此的秘密几乎都知道。
“呵呵,”喻仕容干笑一声,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道:“行了,今天咱们不提往事了,说点儿正事。”
花渐泪挑眉道:“什么正事?”
与此同时,何请夏正推着伏清柏去往仲齐的病房。
当知道仲齐中毒昏迷后,伏清柏只觉得心烦意乱,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注入了心里似的,煎熬得忍受不住。
他经常调侃仲齐,他是他从大街上捡来的兄弟。但这个兄弟却是他最珍视、最信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