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是不可或缺。
“那,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她起身,白皙的皮肤微微恢复了红润,“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纪念在女孩转身的那一刻叫住了她。
“娜娜。”
他忽然感觉心慌和紧张,但是此时此刻,他不能失态,他不甘心,潜意识里并不想跟女孩分手。
他走到她跟前,看着她,声调轻微:“娜娜,不要走,天气太热了,我不想你太辛苦,所以没有告诉你。”
“真的吗?”戴安娜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
他僵硬的点着头。
“那我相信你。”她笑了,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
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还是幽幽地栀子花的香气,是她独有的味道。
纪念低头轻嗅了一口,抬眸看着眼前这张白皙的脸庞。
忍不住低下头,轻咬着她雪白的耳垂。
他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和不安的呼吸。
右手已经探过去解开了她衬衣的纽扣,指尖划上了她柔嫩如凝脂般的皮肤。
戴安娜身体一颤,抓住领口,“纪念,不要。”
然而,对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干脆把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嘴唇,他的动作急切又疯狂,仿佛要将她揉碎吞吃掉。
她痛得闷哼了一声,伸出两只手抵在他强壮的胸膛前,用力推搡他:“别……不可以!”
他的眸色深沉似墨,黑亮的眸子盯着她,“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她一怔。怎么能不喜欢?
此时,她的双腿发软,被他压的动弹不了。
只能扬起脸任由他肆意亲吻,像个乖巧无助的孩子。
事后。
戴安娜的手紧紧地环着纪念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身体还因为刚才激烈的运动而微微颤抖着。
“回家吧!”纪念冷不丁的说。
“嗯?”她眼底闪现一层惊慌失措,他上次就是匆忙离开。
“别担心,”他的眼角微微弯了弯,“改天我约你。”
“好。”
“对了,你有没有梦见过一个拿着红宝石的老妇人?”他考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啊?”她很快想到了那个梦境,但却做了否定回答,她不理解他为什么问这个,而且那个梦也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影响。
纪念思索片刻说: “我们去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去。”
“好。”
外面的雨还在下,窗帘被风吹的鼓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戴安娜坐靠在床头,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笔记本,然后打开笔记本。
这是一个很旧的笔记本,但是却没有破损,而且上面还保存得十分干净。
她一边写着自己最近的心情,一边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脑海中想起来了一句话:“生命是一场幻觉,而你,是我的光、是不可或缺。”
她叹了一口气:“真希望时间能够停留在这一刻。”
放下笔,抬眼向窗外望去,此时雨势渐大,外面已经一片漆黑。
她合上了笔记本,放在枕头旁边。
躺下,闭上双眼,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
突然,门外传来继母焦急的呼喊声,“乐乐,乐乐,快醒醒!”
紧接着,她的房门被敲响。
“你弟弟发烧了,”继母急切的说,“高烧四十度,怎么都叫不醒,你爸又不在,你快送乐乐去医院!”
她的心顿时一慌,这些年,弟弟几乎是她带的,两人的感情很好。
她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半。
匆忙换好衣服。
从药箱里那出一张退热贴,同时倒了半盆温水。
“你干嘛呢?快点!”继母催促着,“啊,乐乐,乐乐抽了!”
高热惊厥!
“我来,您打120!”
戴安娜将乐乐置于侧卧位,解开他的衣领,把头偏向一侧,防止唾液或呕吐物吸入气管引起窒息。
然后,用毛巾擦拭皮肤,做物理降温。
十分钟后,救护车将他们都带到了医院。
这是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在全省范围内的医疗水平都很高,所以来这里就诊的儿童和家属也比较多。
甚至连走廊都是正在输液的孩子。
由于是凌晨,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了,但偶尔还会传出小孩子的哭声。
乐乐也被安排在了走廊,在最尽头的位置,手背上连着吊瓶,输着液体,已经睡下了。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继母朱玲问。
“化验结果显示腺病毒感染。”
“这是什么病毒?怎么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