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哥谭第十三天

斯也终于可以放心（？）地让维奥兰德踏上训练场

令布鲁斯感到欣慰的是纵使维奥兰德的体型和力量让她天然处于弱势地位，但她同样与杰森一样拥有极好的战斗意识，扬长避短充分发挥自己的敏捷性和灵活性，让她在他的手下像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不断地前后上下左右摆动着自己的头部和上半身来保护自己的要害，只要找到机会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击他的弱点——包括但不限于太阳穴，鼻子，眼睛以及……老二。

蝙蝠侠的欣慰的笑容在维奥兰德数次想要偷袭他裆部的黑手下逐渐消失，转移到杰森的脸上。

布鲁斯实在没眼看，他不得不联合杰森花更多时间去指导维奥兰德学习正统武术：你看柔术多厉害特别适合女孩子练，我看你挺喜欢棍子的来学习棍法怎么样？你不是喜欢钢鞭吗，我教你菲律宾棍法，软鞭也不错来来来我教你，舞蹈老师也给你安排上，多学学体操。

维奥兰德显然也十分喜欢布鲁斯教给她的那些既好看又实用的招式。尤其是体操，小姑娘柔韧性好得不得了，能够把身体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态，而且她同样喜好炫技，做出一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布鲁斯认为她日后说不定会跟迪克合得来。

维奥兰德在学会软鞭子后就再次改造了自己的钢鞭，令上面的每一钢节都能够拆下来，抽起人来格外疼。

虽然融合了这些元素后维奥兰德打法的确赏心悦目了不少，但可惜的是，任何招式任何武器到最后还是会演变成更加华丽花哨的袭胸掏眼踹老二，招招不离下三路，可谓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典范，令蝙蝠侠都叹为观止。以至于在对练中再次被维奥兰德吐了一眼口水紧接着又被猛掏老二的蝙蝠侠不得不在之后的训练里穿上护裆以及护目镜。

而当维奥兰德拿上魔杖后就更猛了，在布鲁斯专门建立的魔法训练室里时刻充斥着爆炸的声音和火光，简直就是一爆破狂魔。看着满地的假人碎片和烧焦痕迹，布鲁斯不得不又拿出一本刑法苦口婆心地教导小姑娘绝对不能对人使用这么危险的魔法。

布鲁斯：杀人是犯法的孩砸！

“可是b，严格来说，你也犯法了呀？”维奥兰德天真懵懂地问，“蝙蝠侠，不合法。”

布鲁斯：……

布鲁斯：“总之，就是不能杀人，这是底线。”

维奥兰德：那，打残呢？

布鲁斯：……也尽量不要，只需让他们短暂的丧失行动能力就行

维奥兰德：那不就是打残吗？

布鲁斯：脑壳痛

布鲁斯不肯放弃，于是转而又拿出一本人体结构学，认真教导两个孩子应该打哪里才能在不致残的前提下令对方丧失行动能力。

结果维奥兰德在经过充分总结归纳后再度回归初心：那还是打老二吧

布鲁斯看着训练假人双腿之间被魔力打出来的一个个洞，痛心疾首地看向自家老二，啊不是，二儿子：瞧瞧你都教了她什么？

杰森实名不服：嘿！怎么就是我教的了，明明也是你教的！

虽然杰森不知道维奥兰德到底是怎么学会的这种流氓打法，但他其实十分欣赏这个：平心而论维奥兰德的打法真的非常不雅观，卑鄙无耻，而且low爆了。但这又怎么样？在打架这件事上谁爬不起来谁才是真的low，赢才是第一位，对于他们这种在犯罪巷艰难挣扎的孩子来说赢了才能活下去。

杰森认为维奥兰德的战斗方式已经触及到武学的真谛，这是一种极为朴素的战斗哲学，朴素到自己接地气而让敌人接地狱，在打架这块维奥兰德才是真正的大气层：不打架，你练的就不叫武术，叫强身健体。而武术的本质就是打架，打架的目的就是打赢，赢了站着，输了躺着，死了闭嘴。武德都是打赢之后再讲的，不是让人打的时候束手束脚打完之后捂着肚子放嘴炮的。

杰森悟了，什么迪克格雷森空中飞人体操杂耍，花里胡哨的，通通不如踹老二，维奥兰德的老二打法才是版本之王！杰森从此拜入维奥兰德的二门（？）教派潜心修炼，将维奥兰德的教义充分融进了自己的街头格斗术里，并快乐地将他们二人格斗流派称之为「无限制格斗之万物归裆疯狗流」

杰森：快乐！

布鲁斯：双倍的痛苦

布鲁斯从来没觉得养孩子能这么闹心过

对此阿尔弗雷德倒是很乐观：“至少杰森从迪克少爷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是吗？而且你要承认，杰森少爷和维兰小姐的战斗技巧的确很有用，二门。”

布鲁斯一阵牙疼

杰森是从迪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但布鲁斯从此进入了「无限制格斗之万物归裆疯狗流」的阴影里。

二门

又是平静的一天，结束了学习与交流的两只鸟崽子快乐地向导师提出了对练邀请：“布鲁斯！快来，我和维兰又发明了一个新战术！”/“B，来，决斗！”

蝙蝠侠瞬间带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