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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白贤再见权肆延已经是在一个月后了,这段时间除了组合的行程之外公司便没给她安排其余的行程,而权父权母也将她接回了身边照顾,再加上边白贤刻意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便导致本就少的可怜的见面机会直接没有了。
这一个月要说边白贤不想权肆延都是假的,无数次压下心中想要发消息打电话给她的念头,只要一想到最珍视的人是被自己的私生伤到,边白贤简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样子去面对她。
最近边白贤的不在状态连成员们和经纪人也察觉到,大家也都都心知肚明,没有一个人提起。
这天《Running Man》节目录制后大家要去聚餐,而边白贤则是说自己身体不适由司机先送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后看着空荡荡的宿舍,轻叹了口气,边白贤满脸疲倦,眼下的乌青足以证明最近这人并没有好好休息。
换上拖鞋边白贤朝自己的屋内走去,而隔壁权肆延的房间已经许久没有亮起灯了,边白贤没有回到房间,而是在权肆延的门口站立许久。
组合里最活泼最闹腾的孩子离开后宿舍一下就安静了不少,十二个人虽然人并不少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少了小妹妹在耳边的唠叨叮嘱,少了宿舍里总是时不时就响起权肆延的咋咋唬唬,也少了权肆延和吴世勳动不动就的吵闹的声音…
“还真挺不习惯的啊..”
—
浴室洗澡出来看到隔壁属于那人的房间亮起灯,边白贤提高警惕朝那处走去,现在这个点成员们应该都还没回来,而权肆延这个时候也应该在她父母家,那么会是谁?难道又是私生?
“咚!”
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还听见了女生的闷哼声,边白贤一下就认出了这声音,是权肆延!
“阿延!”
边白贤推开虚掩着的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许久不见的人,旁边还有散落一地的课本。
地上的人正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
刚刚摔倒的时候压到了手上的那只手,还有些疼。
边白贤上前把权肆延抱起搂在怀里,双手托住人的大腿往床边走去。
“欧巴…”
“疼吗?”边白贤半蹲在人面前仔细检查权肆延吊起的那只手,语气有些着急。“是傻瓜吗?怎么会摔倒?”
权肆延听他的语气还以为是惹边白贤不耐烦了紧咬下唇吸了吸鼻子。
真讨厌啊…又要哭了。
“嗯?”边白贤见眼前的人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抬头起来看到权肆延要哭又忍住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样子有些愧疚。
自己不该这么凶的。
“米安,欧巴就是有点着急了,所以语气才有些凶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延儿…对不..”
边白贤把权肆延搂在怀里在人耳边低声道歉,是在为今天的语气道歉,也是为了这久对她冷淡道歉,也是为了之前让自己心上的人受伤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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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权肆延也受了不少委屈,最近出了组合的通告外其余时间她就一直在学校上课了,就在今天早上前往学校的时候,突然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黑子用易拉罐砸中了头。
还好只是一个空的易拉罐,不过额头的鬓角也被划破了一个小伤口。
当然这名黑子也来不及逃走,经纪人匆匆让自己先进学校后就把这名黑子拦了下来果断联系警察来处理了。
下午放学后权肆延突然想回宿舍,便让经纪人送自己回了宿舍,当然也是在权父权母的同意下才回的宿舍,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权父权母二人一直都放不下心来。
从家里吃过饭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门口只有一双熟悉的鞋,是边白贤的。
“现在宿舍里还不会只有这哥一个人吧?”
想到最近边白贤的自己只要是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刻意疏离不由得心酸起来。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住过了,不过干净的桌面还有整洁的房间以及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权肆延最喜欢的花香便知道自己的房间里是有人经常来打扫过的。
放下书包权肆延整理好课本想出去接杯水喝,没注意,刚走几步便被左脚绊住右脚摔了一跤,连带着桌面的书本一起落在地上。
“嘶..”好疼..
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味萦绕鼻尖。
“白贤欧巴..”又是要哭的感觉。
权肆延感觉这辈子流的泪都快赶上这几个月哭的次数了,先是黑粉的攻击、边白贤的刻意疏远、无休止的受伤,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几个月积压的情绪忽然在这一瞬间爆发权肆延终于克制不住情绪在这人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总是我这样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