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哥哥喜欢,那又如何?……
> “温小姐,您的早餐已送达。” “温瓷,起床。” “温老板,吃早饭。” “温卿卿” “哎呀”温瓷实在受不了他一声比一声做作的称呼,掀开被子吼回去“你好吵。” 她的声线即使扬高也很细腻,被子捂过的小脸红扑扑的,跟娇嗔没什么两样。 受不了他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温瓷最终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吃掉送来的早餐。 今天心情缓和许多,温瓷重新打量这间公寓,才想起问他“你把这里买下来了吗” 盛惊澜“嗯哼。” 温瓷追问“你打算在这里长住吗” 盛惊澜摇头一下“恐怕不行。” “哦。”也对啊,他的家庭和工作都不在南城,买房子也不代表什么,就像他买车一样,只是图方便而已。 他会赚很多钱,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没人能对他选择的工作指手画脚。 想到这点,温瓷好奇问“盛惊澜,自己当老板是不是很爽” “还行。”盛惊澜挑眉,顺口一问,“怎么,温老板想单干” “单干”温瓷抬眸,显然是为这句话感到诧异。 她想到的当老板是在温家旗下重新开一家像玲珑阁那样的手工刺绣店,还真没想过脱离温家。 但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你觉得我可以吗” “这应该问你自己。” 温瓷迟疑道“好复杂” 对她的反应,盛惊澜并不意外,只道“你从前没去了解过,不懂很正常。” “但你目前的心态,似乎并不适合马上进入一个新的工作模式。”毕竟创业不是投钱布置一家店,把东西摆进去这么简单。 “嗯,我也知道。”她到现在还对母亲那句话耿耿于怀。 跟盛惊澜在一起可以短暂抛开烦恼,却无法忘怀当时的难堪与痛心。 夜晚让人沉醉,白日使人清醒,温瓷意识到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人,这个人却不能完全属于他,试探性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盛惊澜侧头“嗯” “昨天,你不是刚回景城么,还没待多久,又被我叫过来了。”温瓷这话说得委婉。 “用完就丢”盛惊澜当着她的面扣响桌子,充满威胁的语气,“温卿卿,你长本事了。” “我哪有。”温瓷反驳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 “为我”他哼声,“昨晚让你帮忙,你推三阻四,也没说为我坚持一下。” “你还说明明是你自己太过分,我都累了,你还”能够冲口反驳,大概是温瓷最大的长进,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昨晚在浴室就折腾得够久,她又洗了一遍澡准备睡觉,躺床上没一会儿,那人又哄她帮忙。 一次、两次,那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怎么也无法满足。 她声声控诉,那人却吊儿郎当的翘起腿,故意追问“我还怎样” 他就是欺负温瓷羞于开口。 温瓷不敢说的,他便毫无顾忌,畅所欲言“我那叫食髓知味。” 温瓷气得想打他。 可淑女的字典里没有“打架”二字,最多不过指着他骂声“无耻”。 盛惊澜非但不气,还顺势捏住她手指,问“跟我走吗” 温瓷试图抽回,对方故意使劲儿,挣不脱“去哪儿” 盛惊澜把玩着她的手指,脱口道“景城。” “这算是私奔啊”温瓷短暂地懵了一下,又非常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才不会做这种事。” “想什么呢”盛惊澜顺势抬起她的手,低头吻在那根根削葱似的手指间,“有一幅古画送到工作室,我得回去修复它,你可以过去玩几天,就当换个心情。” “”原来不是私奔,是旅游。 温瓷无法面对,侧头挡住自己的脸,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玲珑阁“改革”的事情非同寻常,自然也传进宋兰芝的耳朵。 自打把温家交给温茹玉那刻起,宋兰芝就不再管事,如今听到这个消息颇有感慨。 她本身就是专注艺术的人,对于公司运营并不清楚,只因丈夫去世,她不得不扛起温家。没想到后来女儿主动挑起重担,从那时起,宋兰芝便承诺不干涉她在公司上的决定。 如今知晓外孙女跟女儿观念冲突,宋兰芝很是心疼。手心手背都是肉,偏颇哪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