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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放学,乔竹没有和东可可去吃饭。
今天教室吵闹,她想一个人呆一会。
无聊看着桌面,忽然听见前面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
乔竹抬头,看到一道许久不见的身影。
“街礼?”
街礼一件黑色风衣,少见他穿这个颜色,但是这个颜色也很适合,让他多了几分利落和冷酷。
少年的身形挺拔,皮肤白皙,头发近期剪过,多了几分男子汉的气质。
她微笑:“你剪头发了?”
街礼走过来,右手搭在乔竹对面的桌子,顺势坐下来:“出国,怕气质太出众,硬汉一点。”
乔竹古怪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街礼挑眉:“不信?”
乔竹保守说:“还行。”
他说:“我不帅吗?”
乔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你见过老师没有?”
街礼说:“见过了,拿个东西给你看。”
乔竹说:“什么?”
街礼单肩挎包,从黑色背包里拿出一卷奖状一份证书:“成绩。”
乔竹看那是一张金卷子,用红色的丝带绑着,她说:“考得好吗?”
街礼勾唇:“金奖,你说呢?”
骄傲得都藏不住了是吧。
乔竹没有解开奖状,摸了一下就当蹭好运了。
证书上面写着街礼在曼谷基金艺术个人基金竞赛上获得金奖。
乔竹放下东西,夸道:“很厉害。”
街礼说:“我都回来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
乔竹心直口快:“才几天也要?”
街礼啧了一声:“先前就不在乎,现在直接一文不名了是吧?”
乔竹微窘找补:“也不是。”
街礼说:“东可可请假五天你也什么都不表示吗?”
乔竹说:“那倒不会。”
街礼说:“你的好朋友请假五天呢?”
乔竹说:“要打电话关心一下。”
街礼:“……”
乔竹也感觉自己太冷漠了,说:“那你想要什么?”
街礼说:“和我散步,和帮我选练习册,选一个。”
乔竹其实两个都没兴趣,但还是选了比较能接受的一个,说:“选练习册吧。”
两人来到书店。
街礼还在用眼光搜寻,乔竹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辅导书分门别类摆放着,但也很杂,只有粗略的科目,各大厂家全部堆叠在一起。
乔竹偏头问街礼:“你的基础怎么样?”
街礼看乔竹,其实她兴致缺缺,刚看到他第一眼对他露出笑意也只是同辈间的礼仪,就又情绪淡淡。
街礼收回视线:“普本的基础。”
他补充一句:“有些考点有遗漏。”
乔竹点头,回过身。
她动作轻,但是睫毛一直微动,视线好像筛选得很快。
她走到一摞高高的物理练习册旁边,这摞书的书面真是受苦了,被学生翻得乱七八糟不说,这摞书堆了有一米多高。
街礼说:“要我搬下来吗?”
乔竹说:“不用,我看名字和出版社就行。”
街礼说:“万一改版了呢?”
乔竹说:“看年限就知道了。”
她说的轻巧,然而这么多种教辅,要做过多少才会对版本和年限都一目了然。
乔竹看着那摞练习册,街礼看着乔竹沉静的侧脸。
他觉得自己也应该参与起来,他拿起一本《知识清单》说:“这本怎么样?”
街礼翻了一下说:“有表格,也有知识点和例题。”
乔竹说:“这本书不好,虽然看起来很丰富,但学习的效率很差。”
街礼把书放了下去。
乔竹说:“高二下学期知识点就上完了,你们非文化生基础比较薄弱,可以拿一本教材,题型的话可以买不分年级的练习题,做到那时候也差不多了。”
街礼说:“有什么推荐的?”
乔竹将一叠书搬下来,精准拿了一本红色的教辅:“这本《完全解读》,适合基础中等的学生,例题很典型,难度对你来说刚好。”
街礼说:“练习册要买什么?”
乔竹眉头轻皱:“我想想。”
街礼说:“我听说《一遍过》、《必刷题》和《五三》都很典型。”
乔竹今天情绪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怜弱感,脸色也比较白。
乔竹说:“《五三》现在对你来说有点难度,买《一遍过》吧。”
街礼说:“为什么不买《必刷题》,名字听起来很不错?”
乔竹耐心说:“《必刷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