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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不出几两肉,都分布在了该在的地方。
少女的身材比想象中要好更多,素色印小草莓的内衬,三分之四包.裹,莹.润而满。
他们的第一次“肌.肤相亲”,在彼此都没有多余情.欲的时刻。
流水蜿蜒过玲.珑肌.理,处处都是软的,若无骨。
生.理的反应终难克.制,楚淮晏忍着把人冲洗干净,挑了件衬衫套好,塞回床上。
喂药反而成了更大的考验。
“路梨矜。”楚淮晏长嘘气,“把药吃了再睡。”
缩裹在被中的少女全然不理他,只有被角摩.挲发出的细弱声响,在扯动楚淮晏的神经,眼看着人已经快彻底缩进被窝里,他伸手往下扯,又捞回了怀里。
第一个吻在对方如同死.尸,全不配合的时刻产生,好在布洛芬有退烧作用,只需要喂一遍就好。
小姑娘的唇很甜,身体烫得惊人。
楚淮晏终于忙完所有,地上的血色已被冷水冲刷干净。
奈何这夜注定浓墨重彩的底色,不会再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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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路梨矜在温暖的怀抱里迷朦,睁不开眼,只觉得什么东西轻柔的擦.蹭过肌肤,混合着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她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得支离破碎。
开始时自己还是小时候,大院里梨树枝头压繁花,风吹落如白雪纷纷。
树下着华丽戏服的小女孩一板一眼地模仿着母亲的动作,唱得是《锁麟囊》的节选。
“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
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然后跳到了搬家的时刻,那时路梨矜还很小,弄不明白所谓的后会无期是什么意思。
她坐在大卡车的后座,昂头问母亲,“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最后是黑白的灵堂,双亲的遗像被袅袅香火萦绕,路梨矜怎么都看不清楚。
所谓后事,她全无准备,但必须面对。
送完所有宾客后,她立在灵堂,唱完了后半段的节选。
不知天上人能否再听到,夸她或骂她都好。
病中不得安稳,来来回回都是近年的糟心事。
又跳回了年幼离家出走的时刻,因为忙着出去跟小朋友玩糊弄了事唱词,被命令今天不许出门,最后趁着家人不注意溜走。
小广场上玩伴已经散去,她就孤零零地坐在秋千上,不晃动,仰头看着黑压压的天际,心说今后再也不要唱戏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了,总之开始抹眼泪。
广场侧是个圈绕的篮球场,有打完球的少年拎着水瓶睨过来,又折返,递给她只草莓味的可爱多。
“怎么不回家?”眉目清朗的少年把可爱多递给她,温润问。
路梨矜打小就是个颜控,坚持长得好看的不会是坏人。
她没接,只是奶呼呼的回,“妈妈不让我出来玩,我偷跑出来的。”
少年哂笑了声,撕开包装壳把可爱多硬塞给她,“那在坐会儿,威胁够妈妈就回家吧。”
“楚淮晏,走了。”少年的同伴在招呼他。
路梨矜挥舞着小手目送讲“谢谢哥哥”。
身影渐远渐模糊。
更久更久前,命书就已经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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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淮晏被折腾得睡不着,又让人占了床,最后还被抓住了手不放,他连着抽出几次,都固执的被路梨矜又拉回被中,干脆由着她去了。
路梨矜是被烟硬生生呛醒的,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卷翘长睫颤动,茫然的睁开眼睛。
楚淮晏凌厉的侧颜轮廓就那么突兀的撞.进眼底,她强压着咽回咳嗽声,屏息凝神望着他。
只开了床头的夜灯,橙橘色勾勒着男人慵懒的身型,她的掌心下有什么东西,无意识的去抓握,触碰到手掌的骨骼。
“……抱、抱歉。”路梨矜触电般地缩回手。
楚淮晏垂眼,似笑非笑地问,“你抱歉值几个钱?”
烧还没有全退,好在肚子已经不那么疼了,路梨矜竭力理清思绪,唇.舌打弯,先一步吐出句,“那……对不起?”
“得了,好好睡你的觉,别再上演血崩晕倒的场面,我就谢谢您全家了。”楚淮晏开京腔,带着点儿浑不吝的轻佻,“老实说,我差点儿以为你是来碰瓷的。”
路梨矜深呼吸,两腮气得微鼓,“我没有。”
“行。”楚淮晏不跟她争论,咬着烟帮忙把枕头规整成合适倚靠的姿态,悠悠道,“就当你没有吧。”
路梨矜是半坐直才发现自己身上穿得衣服不对劲的,男人的衬衫罩在自己身上,宽大无比,袖口开得很大,睡觉不安稳,几乎被拉扯成了一字肩的模样。
那么是谁……帮忙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