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舟
不久前,盛阳郡主递来帖子,沈月舒因脚有伤便回绝了。
盛阳郡主得知沈月舒受了伤,心里担心自己的好姐妹 ,便前来看望。
盛阳郡主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在明环的搀扶下一拐一拐地回到罗汉桌旁坐下,自己随后也坐了下去,禁不住笑着说:“月舒啊,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她都这样了,还嘲笑她 ,是损友无疑了。
“你还笑,你是专门来看我笑话的吧。”
“偏偏说是担心我。”
沈月舒开玩笑道。
“担心你是真,好笑也是真,我好没见你这么狼狈了。”盛阳半带轻笑道。
“云夕,你之前找我可有何事?”
盛阳把她当好姐妹,都是让她喊自己名字。
盛阳听她这么问,脸垮了下来,满脸的苦闷。
“到底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盛阳一肚子的苦闷全向沈月舒倾述:“我前几日无意听见我爹和我娘要在及笄之后给我说亲。”
“你不想说亲?”
“倒也不是,”盛阳知道自己定是要成亲的,“只是他们看上的是裴川舟。”
裴川舟和盛阳也算是青梅竹马,但他在十五岁那年就跑入了军营,拿下多个军功,如今获得少将军的称号。
沈月舒对裴川舟也有一定的了解,并不觉得他有哪不好,对盛阳的抗拒又些不解。
“你讨厌裴川舟”,沈月舒想想好像不是,“难道你有喜欢的公子了。”
“都不是。”盛阳摇了摇头。
“我一想到以后要和他同床共枕,我就觉得奇怪。”
小时候,裴川舟就像盛阳的哥哥似的,总是跟在盛阳身边,帮她做这个又帮她做那个,但也总是束缚她,惹得她不高兴。
所以小盛阳对他又爱又恨 ,但自从他离开后,再见到他时不怎么搭理他,两人之间说话变少,慢慢的就疏远他,躲避他。
“现在离说亲还早呢,说不定王爷和王妃还会改变主意 ,不用太担心。”沈月舒安慰她道。
“或许吧。”
“别说这个了”盛阳转移话题,她看见窗外的桃花开得正好,红艳艳的 ,问道,“未何你院里的桃花开得如此早?”
“桃树是我舅舅送来的,我也不知这桃树为何也其他桃树不同。”
“之前早就说好你要教我做桃花酥,现在我想学,你却教不了。”
“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可是你的脚。”
“没事,养了几天了,站着而已,不碍事的。”沈月舒说道。
玉轮院内有小厨房。
“加面粉。”
“然后揉它。”
沈月舒站在一旁指挥。
“然后呢?”
“擀开。”
渐渐地,一盘桃花酥出炉了。
* * *
一府邸内。
“大人,我们的人被发现了,死了。”那名下属一身黑衣 ,办跪行揖礼。
“暴露了吗?”
“应该还未。”下属回答道。
“什么叫应该!”那名大人大怒,拍着桌案,弄出一阵响声。
“他们如今还未有什么动作,想来是没有暴露的。”下属的声音有些紧张。
那大人站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须臾,才传来了一声,
“下去吧。”
下属退了出去。
剩下那名大人久久不能平静。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他,留了个把柄在他们手里。
* * *
忠伯侯府内。
“主子,大理寺那边传话说,与那鞣勒人联系的人是户部尚书。”卫一道。
贺瑾瑜的侍卫均以卫开头。
“户部尚书?,他想干什么?”贺瑾瑜思索着,转身对卫一说道:“找几个人,去盯着他,要是有什么动作,回来告知我。”
“是。”
卫一退了下去。
常磊走了进来:“世子,老夫人让您去前堂用膳。”
闻言,贺瑾瑜迈步向前堂走去。
前堂内。
贺老夫人见自家孙子来了,高兴的招呼他,笑着说道:“瑜儿来了,来,快坐下。”
贺瑾瑜顺势坐在贺老夫人旁边的凳子上。
这桌上不止有贺瑾瑜和贺老夫人两人 ,还有侯爷夫妇,和二房一家。
贺老夫人生了三子,老侯爷已不在世,三房一家因外调不在京城。
今日不是什么大日子,不应一大家子围着吃饭,只因贺瑾瑜在除夕那晚因公事未能归家,现在才补上这个团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