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失职怎么破
地方拉住他的披风衣袖使他停下脚步。他用眼神询问我有什么事。
我把纸巾摁到他的脸颊上。
“......”
“出......出血了。”
“嗯。”
隔着纸巾,手间接地放在他脸上,他喉咙发声边能感受到微微的震动。
我靠!他不打我!?占他便宜了他居然还不打我甚至还嗯了一声!?占他便宜了他居然不打我甚至嗯了一声还乖乖地等着我把手拿开!?你倒是自己捂住啊!
我努力面无表情,实际上动作十分僵硬。
一分钟快要过去了,他连要走的迹象都没有,还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上下左右怎么瞟都感觉十分失礼,可是我要怎么办!?
血!血应该止住了吧!?我把纸巾拿开,白色的棉纸上其实很少的血,都不够百分之一。
“我回去上课了!”我僵硬地抬手挥别云雀,大步流星地逃离回班里。
云雀望着我落荒而逃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我回到班里,正巧红叶又和了平掐了起来,似乎都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回来了的情况。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片区域真危险,酒井你要不先换个位置吧。”
为了调整回我的心情,我微笑地从粉笔盒中抽出两根粉笔:“换位置解决不了问题的,老师。”话毕,我一人一根粉笔头疾速甩飞出去。
一秒后,地上躺了两个笨蛋。
了平已经很懂地自行躺着一动不动,我居高临下地俯视还想着爬起来进行反抗的红叶:“给我躺着。”
“我......我不!我可是......”
“谁管你啊。”
“唔……”红叶委屈地趴回到地上。
所以原来迪诺所说的好日子和继承仪式就是里包恩今早说的彭格列首领继承仪式么。
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回家后我听里包恩的建议打开许久没有打开过的信箱,信箱平时干干净净,出了堆灰和一些广告外几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次我看到了一封白色的信封,信封正面写着“酒井小姐收”。
毫无疑问,酒井家就我一个。
我取出信封,当场开封,邀请函的纸张还挺硬核,纹着彭格列家族的族徽,内容大体是彭格列继承仪式将在日本举行,具体的时间距离现在还有六天时间。
“优子?”回来的库洛姆见我在门前看信,小声地唤了我一声。
我从信件中抬头:“哟,我回来了。”
库洛姆满心欢喜地对我展现出她治愈的笑颜:“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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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做噩梦了。
我在一条长长的回旋楼梯奔跑着,我最开始还庆幸着自己是下楼梯而不是上楼梯。
但这一下就根本停不下来,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双脚,只是一个劲地跑。跑完一个回旋又接着一个回旋。
回旋楼梯很有复古的味道,雕刻着什么艺术爆.炸的图像,与其说是普通的艺术品,倒更像是走马灯的回忆杀。
一个劲地跑,我都没能好好看清楚刻的具体是些什么,都是因为从天而降的各种大头把我的注意力挪了过去。
死宅的我曾经渴望拥有巨型的趴趴,睡觉抱着贼舒服,然而像趴趴的各种大头掉下来看的我一点都不开心。
最最恐怖的是的这群大头一直对我从重复着同一句话:“摔下去,摔下去”。
我哪敢啊!
这摔下去我怕是头都没了!
没有一个大头让我停下来,直到六道骸的身影出现在十几级台阶之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张开双臂:“跳下来。”
然后我就真的越着那十几级的台阶跳了下去。
要是六道骸没接的住我我立马就把犬的头发剪成凤梨头!
好在他接住了,顺便还说了句:“你可真重。”
“不!我今天下午才称了体重!47呢!”
“梦里的你要重十倍。”
“你瞎说!”
我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下去,虽然被躲过了。
我敢说这个的确是属于我的梦境,可是六道骸的出现却让我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无限循环的楼道还存在着,如果只是朝上看去的话,往下,已经被六道骸隔掉了去路,用着宫廷风的地板和楼道走在了同样的潮流风格上。
我感到不可思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他沉默了三秒:“kufufufu,我在散步。”
骗人能不能编个好点的理由,从头到尾都是用散步在敷衍人,你以为我有可爱的库洛姆那么好骗吗!?
由于我的眼神过于嫌弃,他把拳头放在嘴边尴尬地假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