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馆
着,不肯看他。
可时砚就像是跟她较劲一般,非要对视。
覃晴被他惹恼,羞愤地看他,刚想开口质问,还没出声,就被一吻封在嘴里。
十几分钟后,时砚才依依不舍放开,两人额头相抵,喘.息声导致鼻尖轻触又很快分开。
时砚嘴角挂着笑,和她的口红色号,接.吻后,他的声音都带着欲.望,勾人,“不想说,想直接付出行动。”
覃晴羞恼地抵着他胸口,轻推了一把,时砚没带力,轻易被他推开,人撞到后面的柜子上,笑声始终没停。
靠在柜子上,站立着,一条腿却曲起一些,配上他的笑,像极了撩人不负责的渣男。
覃晴一拳轻锤到他的肩膀处,“去收拾行李。”
时砚应下,离开柜子,把行李箱扶起来。
晚上,大师兄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两人正在看电影,闻声抬头,时砚把电影暂停,询问:“怎么了?”
覃晴也抬眼看他。
“师父说让你们两个今天去他屋里吃饭。”大师兄。
覃晴点头,应下后,大师兄就离开了。
覃晴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朝时砚伸手,说:“走吧。”
时砚也起身,牵住她的手,一起走出房间。
走到楼上师父的房间,覃晴两指曲起,在门上敲了敲,听见里面传出一声“进来”后,开门,和时砚走了进去。
屋里,师父正坐在圆桌前,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覃晴看了一眼,比平时丰盛许多,甚至师父手旁,还放着一瓶白酒。
那瓶就覃晴见过,在师父的收藏柜里放着三四瓶,这大概就是其中一瓶了。
时砚微微欠身后,见师父点点头,才坐到一旁,刚落座,师父就看着时砚,开口道:“你坐到我旁边来。”
覃晴抬头和时砚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透露着不解,但还是听了师父的话,坐到师父另一旁,和覃晴相对而坐。
时砚刚坐下,师父就拿起时砚旁边的玻璃杯,又拿起白酒来,给他倒了一杯。
倒好后,时砚赶紧接过。
师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砚举杯,“喝一杯?”
时砚酒量算不上太好,但是上大学这些年,也有和朋友一起喝过几顿,所以也算不上太差。
听师父这样说,也点点头,闷头干了一杯。
师父哈哈笑了笑,也干了手里的酒,“爽快。”
又拿起白酒瓶来,晃了晃,皱眉道:“拿错了。”随后,又对覃晴说:“你去我收藏柜里面再拿一瓶来,那瓶新的。”
覃晴起身,离开前,看了时砚一眼,她没见时砚喝过酒,此时见他面上没什么事,也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师父的收藏柜离着这边有些距离,在另一座楼上,来回也要有些时间。
“扶青师父,有什么话您就跟我直说吧。”时砚率先开口道。
师父笑了两声:“果然,看着就聪明的人,实际上也聪明。”
时砚抿唇,没说话。
这瓶酒就只能倒出两小杯来,和未开的酒,重量上就不一样,更何况,看师父这副模样,平时肯定也不少喝酒,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
师父这样,无非就是想把覃晴支出去,有些话,要跟他说罢了。
师父从位子上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面拿出一份档案袋来,递给了时砚。
时砚不解,但还是把档案袋接了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份DNA检测报告。
看着上面的两个名字——覃晴,顾扶青。
检测结果,亲属关系。
时砚瞳孔轻颤,随即又去看师父,“这是?”
“你不都看到了?”师父把报告从他手里拿回来,放回档案袋里面,重新放回抽屉,“我之前第一眼看见覃晴这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后来相处久了,发现她和我的很多喜好,习惯都挺相同的。”
“我有个儿子,小时候走丢了,这些年也没找到,有次小晴给我看她小时候的照片,太像了,和我儿子太像了,但是小晴刚来的时候就跟我说了,她父母在裕陵工厂爆炸事故中双亡了,我偷偷拿着她掉的头发,去做了DNA检测,这是结果。”
这番话听完,时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就懂了。
“那…这些您到现在都没跟晴晴说过吗?”
师父摇摇头,叹了口气:“我黄土埋到脖子的人,跟她说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走了,到时候岂不让她更难接受。”
时砚垂下头,确实是这样,覃晴不能再接受亲人的离开了,当年她父母的去世,已经要走了她半条命了。
“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虽然你看起来很靠谱,但是如果你不靠谱了,晴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