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白马过溪
“你从头到尾在吃醋,既然这样,一开始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弗雷德支着下巴,棒棒糖只剩下一点点。
乔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为什么弗雷德会问这么明知故问的问题。
“因为我们不可能。”
“所以你不抗拒和我接吻,是这样吗?你只是觉得我们不可能。”
“弗雷德,我们在□□。”
弗雷德的话像咒语一样。
“□□只是爱的其中一个出口,乔治。”
乔治被这个疯子说服了,其实他的内心就是那么容易被说服。
他觉得药水的副作用消退很多了,只是胳膊还未好。胸腔里有种莫名的愉悦,居然只是因为弗雷德一句话。
“少说废话,弗雷德。”
“那就做点有用的事。”
弗雷德把吃完的糖棍丢在地毯上。
“听说这样做能带走你的疾病,伤痛和一切不快乐。”他神秘兮兮地说。
“嗯哼?”
弗雷德一手扶着猩红色的床帷,金色流苏从他指间散落在手背上,他又一次低头吻了乔治,这次是小心翼翼而短暂的。
这样的吻,像白马过溪。
“我相信这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的。”狡黠的笑又回到他脸上。
*
乔治坐在床边,从回忆里愣了神,宿舍的门是关着的,好像李·乔丹和伍德刚刚离开。接着又传来了脚步声,他想是丽芙吃饱喝足来找他了。
他的视线扫描着床上的每一处东西,去寻找汤姆·里德尔所说的痕迹。站起来时,忽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乔治迟疑了一下,弯腰在床边的地毯上捡起一根甘草糖的小棍。
他的心好像被安置进一个盒子里。
丽芙悄悄推开门,看着他不说话。
乔治知道丽芙在那,他不动声色地把糖棍揣进口袋里,离开空空如也的四柱床。
“走吧,回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