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黑黑的监狱之罪犯挨刀
因为有人指证黑匪强暴,此时对这黑匪又打又骂,狱卒看在眼里,却并不想帮黑匪,因为此人的祖先对自己的爷爷伤害太大了,活活砍死了自己的爷爷,一时之间,能不恨他吗?当时听见有人指认黑匪竟然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来,这便立马要求上官发号施令,对此黑匪立即执行枪决,不如此,不足以平民愤。 不过,上官因为没有得到上级批示,毕竟人命关天,不可儿戏,一时之间,亦只能是让这黑匪继续坐牢。这不,黑匪又回到了牢里,继续过着苦日子,身上此时因为被那“刘寡妇”的丈夫咬下一片肉来,这便非常之不舒服,躺在床上之时,浑身疼痛异常,彻夜难安,只能是坐在破败的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床上,望着这外面的月轮,心绪苍凉,更不知如何逃脱,亦只能是寄希望于上天了。 因为自己并没有作下罪恶之事,所有的一切,皆是人之栽脏陷害,否则何以至此?狱卒此时又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一看见这黑匪,这便立马大耳瓜子伺候,打得这黑匪鼻血直流,却又根本就不敢还手,只能是默默承受这一切而已,不然的话,能怎么办呢? 在此半夜之时,狱卒似乎也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了,握着一把刀,这便凑上前来,得在这牢狱之中,悄悄结果了这黑匪,也算是为自己的祖先报了仇吧,不然的话,无以洗刷自己百年蒙受之耻辱,甚且自己之下一代仍将继续活在屈辱之中,不如趁此时,利用这个机会,干掉这黑匪,而这上官对此,亦因为黑匪之过于强大,怕将来出狱之后,一旦打起了自己的女人的主意,这便不好办了,因此大家一致同意杀了这黑匪。 狱卒握刀在手,半夜无人时分,杀了这黑匪易如反掌,并且此时无人知晓,天明之后,对人一说,就说此人不过是疾病缠身而亡,届时有何人不信呢,纵使不信,如此一说,这也便信了,因为没有人不希望这黑匪死去,不然的话,对自己的生存实在是个天大的祸患。 狱卒握刀在手,趁着此时,这便欲砍几下了,不然的话,将来到了地下,祖先在天有灵,怕亦是无脸见之,说自己不中用来着,何不直接杀了此人,替父辈出一口恶气,却在此时,发现这黑匪虽然是睡着了,却根本就是睁只眼闭只眼,见狱卒操刀前来,怕于自己有所不利,这便豁地一下爬起来,看着这狱卒,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干吗?”黑匪如此问道。 “杀了你。”狱卒直截了当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这么干呢,这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黑匪躲闪腾挪,身手敏捷,这狱卒虽然是比较有力,一时想对付黑匪,把他杀了,此亦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情,见杀之不死,狱卒此时离开了这牢房,出去了,看了看天色,正是半夜之时,正所谓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好时候。 见狱卒出去了,黑匪独自留在牢中,断不敢睡觉,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可能自己就死在此狱卒之手,毕竟自己的祖先杀了此人之爷爷,此时落在他的掌心,怕是断无生还之理,这时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也想到了刘寡妇,不过这刘寡妇只是在自己的脑海这么一闪,这便不见了,因为刘寡妇已然是跟了其他的男人,而自己此时再也不想去想她了。 这时想着的,不过就是自己的女人了,而自己的女人这时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正这么想着之时,发现这吊绳又忽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非常之不雅观,极其龌龊,正在想着此人到底是谁时,这个女人这便转过头来,正对着自己,可不就是自己的女人来着,这时扑上前去,问着自己的女人,何以上吊了呢? “我不想活了。”黑匪的女人这么说,说完这话,当时就哭泣不止,因为荒村已然是不成其为荒村了,自己到了半夜,根本就不敢进屋,因为不少男子对自己心怀叵测,有一回更是受到好几名男子之欺负,此时已然是死去了。 “你千万不要干傻事,有话好说,何必如此,一切有我在,可以替你做主,不必如此啊。”黑匪这么说道。 “晚了,我已然是死了,就在后山一棵树上吊死的,你不要为我报仇,因为不值得,不然的话,人家又要抓你,枪毙你。”黑匪的女人如此哭泣着,此时一阵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所过之处,一片之狼藉,使黑匪这时也睁不开眼睛,而自己的女人这便吊在这绳索上越来越高,一时之间,这便渐渐看不到了。 …… “啊!”黑匪睁开了眼睛一看,在自己的眼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上吊的绳索亦无,所有的,不过就是那个狱卒站在自己的面前,此时拿着把刀在手,这刀上已然是沾上了不少血迹,很明显,狱卒刚刚砍了自己一刀,不然的话,自己可能依旧在做梦来着。 为了逃避狱卒之追杀,黑匪此时在这间牢房里东躲西藏,甚至跪地求饶,因为那事毕竟不是自己干的,不能怪自己啊。但是,狱卒不管这么多,直接用刀劈着,幸亏黑匪身手不错,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