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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睡醒,语气迷糊的道:“可我要是不早起,一天都见不你。”
司琊问道:“殿下有事见我?”
永定公主一下子从贵妃椅上跳起来,恼道:“有事有事,难道只有有事才能见你,见你一面怎么这么难!我就是看中了那头白鹿,想来想去只有拜托你,这次狩猎你一定要参加,而且一定要成为那个猎物最多的人。”
司琊听完永定公主的话,脸色一僵,问道:“若殿下真的喜欢那只白鹿,可以直接让钦天监送过来,不必拿那只白鹿当狩猎的奖品。”
永定公主说道:“我脸皮薄,没向其他人做过这种事情,要不驸马代劳?”
司琊脸色古怪的看向永定公主,问道:“殿下的意思是我脸皮厚?”
永定公主赶紧改口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司琊直接拒绝了永定公主的请求,那只白鹿不管现在在谁手中,在他的心里当时就已经留在了下邳,这只白鹿在他心里已经送给魏湘。
永定公主却偏偏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之后的每天早晨,司琊的小校场都有永定公主的身影,她不止一次的向司琊请求,而他却从未改变自己的决定。
青九一直跟在永定公主的身边,早就已经将她看成自己人,看着永定公主为了得到那只白鹿做的努力,对司琊早已经没有了自家仙君的光环加持。
永定公主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的问嬷嬷:“司琊那混蛋是不是打定主意不帮我了?”
嬷嬷安慰永定公主说:“殿下,要不我们给驸马送点东西,不是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永定公主不想打击出谋划策的嬷嬷,随口道:“那送什么?”
嬷嬷想了会,道:“民间有新妇给丈夫送香囊的传统,虽然殿下与驸马不是民间普通的夫妻,但是殿下还是可以绣个香囊送给驸马。”
永定公主瞬间被嬷嬷的建议说动了,为了她那只惹人怜爱的白鹿,她拿起了自己最不擅长的针线。
在嬷嬷的帮助下,永定公主熬了个通宵,终于做了个皱皱巴巴的香囊,香囊上的花纹是嬷嬷绣的,她主要缝了缝香囊的边缝。
司琊对于永定公主每天早上的出现已经习以为常,她却在司琊他练完,转身离开之前叫住他:“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亲自给你绣了香囊。”
说着永定公主把香囊递过去。
司琊看着永定公主递过去的香囊,并没有立刻接过来:“臣不需要香囊。”
司琊的话似乎气到了永安公主,她气呼呼的将香囊甩到司琊身上转身就跑开了。
司琊看着甩在我身上,由于他没有接,从司琊身上滚到地上的香囊,他捡起香囊,香囊上面的针脚他非常熟悉,是嬷嬷的针脚,只有边角的针脚是陌生的针脚,应该就是永安公主的手笔。
司琊叹了一口气,将香囊装进袖袋。
青九:“不识好歹。”
云沐:“......”
青九看戏看的非常生气,她恨不得上去扇司琊两耳光,竟然敢这样对她的人!但是她努力的挣扎了一番,发现还是无力挣脱,最后还是随着永定公主离开了小校场。
这次永定公主心里更难受了,她环抱着自己,看着嬷嬷正在侍弄自己的花圃。
嬷嬷边弄便安慰永定公主:“殿下,驸马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送香囊确实不太合适,这倒是奴婢考虑不周了,殿下不要再伤心了,都是奴婢的错。”
永定公主冷冷的哼道:“求他是给他面子,要是惹恼了我,我就下道圣旨,看他还敢不从!”
嬷嬷却笑着反问永定公主:“这样的话全天下的人岂不是都知道是殿下想要那只白鹿?这样的话,还不如殿下直接去钦天监去要呢!”
永定公主:“......”
嬷嬷走到永定公主身边:“不如殿下将这花圃送给驸马吧?”
永定公主反问道:“香囊司琊都不喜欢,他还会喜欢花?”
“驸马喜不喜欢花奴婢不知道,但是花圃这块地方位置好,地方宽敞,是块练武的好地方。”嬷嬷分析着:“奴婢瞧着驸马的那练武场过于简陋,不如将这花圃让人收拾收拾,送给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