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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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扇门验尸房。

秦休蹲在门口，一想到在齐府，刘氏哭着喊着除了残肢别的都不让搬，就头疼，去的时候还腿软，收拾好了又能站起来拦人了，都还敢盯着人搬运东西了，是在那堆东西里找什么吗？

正埋头思考，就被一个李子砸中，“嘿！这儿呢这儿呢。”宇文若扒着六扇门的外墙对秦休招手。

秦休走过去，望着扒墙的宇文若说：“外面夜市人来人往的，扒着墙丢不丢人啊。”

“那我下来啦？”宇文若看秦休点了点头便翻墙而入。

宇文若翻墙进来后，便熟练地走向了凉亭，坐下来便问：“齐府怎么回事？碎坛子胳臂腿的，板车拉着走那么多条街，我上次……”

秦休不看宇文若挤眉弄眼，说：“来的正好，有堆咸菜你去闻闻。”

“什么！？我好歹也是肃王府的小王爷，你让我去闻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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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不一样？”验尸房内，仵作在内间拼凑完整的胳膊腿，秦休和宇文若蹲在外间证物存放点各干各的。

“成色不一样可以说不是一批的，但是”宇文若又嗅了嗅其中一堆咸菜，“这怎么有安息茴香，这也不常见呀，只有外面走商的会带来，常人买来都是拿去炙烤肉食时用的。”说完又跑去看坛子碎片。

多出一批？秦休一边捞着木桶里的湿湿的东西出来分辨，一边想。

忽然，咦？附着在菜上的这是什么？油纸吗？这是蜡？”秦休捏着一小片油纸屑心想。

“那个……”宇文若突然站到秦休身后，一脸神秘，“上次……”

秦休看宇文若拿着一张画了那堆坛子罐子原本位置的图纸。

“有不一样吗？”秦休问。

“倒是没什么不一样，数量也对得上，但上次我去看的时候，这里”宇文若指着一大片空白处，“地上还有东西刚搬走的痕迹。”

“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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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扇门，秦休领完腰牌准备去走访一下，就被宇文若叫住了，“你姐说你今天一个人出去，反正我也没事，带着人跟着你一起。”

“走吧，去查查那个齐夫人的追求者。”

……

“什么人都没有。”翻进城西一家偏僻宅院后宇文若对秦休说，“来这儿干点啥？”

“赌坊老板说这人七八天前约的一桌局到时间了没去。”秦休在院子里张望，锁定目标后走过去推门，但推不开，被门栓挡住了。

宇文若一看就想去踹开，被秦休拦住了，“虽然没人，但，别。”

秦休拔出匕首刀背向上捅进门缝，一点点从下把门栓挪开，再躲到傍边用脚轻轻踢开门。

“咻——”几根箭矢从房间里面射出来。

“嗬，他不是一个普通的行商吧，房里这么多东西。”宇文若看了眼室内，又对林朝使了个眼色，让林朝去捡箭矢。

“一排弩箭，围城一个半圆，开门关门都会触发，又是怎么离开的呢？”秦休盯着门口脚下的机关疑惑。

“少爷，秦姑娘。”林朝拿着箭回来了，“书房门内有喷射的血迹。”

“林朝，去房顶上看看。”宇文若看了看拿过箭研究的秦休又转头对林朝说。

“是。”

宇文若看秦休眉头皱紧，“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这箭头重量上有问题？”秦休把箭递给宇文若。

宇文若拿到手里也觉得不对，“就是精铁也没这么重，军中最好的……”说着猛地看向秦休。

秦休没有直接把话接下去，“这种变细还带着倒刺的破甲箭箭头，如果弩箭换弓箭，不在行军时使用呢。”

“你是说下月？”宇文若说。

“明天你进宫的时候，带上一个箭头，我要用兵部在城郊的炉子。”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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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秦姑娘。”林朝从房顶上下来了。

“怎么样？”

“房间的主人应该是长期从房顶进出这间房的，床对着的屋顶瓦片很新，而且房梁上还缠了软梯，方便上下，瓦片上的血迹杂乱，内外都有。”林朝如实汇报。

秦休点了点头，“走吧，去书房。”

秦休站在书房内，看门上喷射的血迹，一半在里，一半在侧，在侧的那一边门上的外面还有水痕。

不去看血迹后，秦休捏着一个金戒指，递给宇文若，“拿着。”

“有意思。”稍微感叹了一下，秦休又对这宇文若说，“走吧，不管了，等下让锦衣卫来搜。”

“嗯，林朝，带人先走。”宇文若吩咐道。

人走后，宇文若和秦休等来锦衣卫交接后也走了。

六扇门，验尸房。

宇文若问：“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