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随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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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酒店窗帘的缝隙,在屋内散落成虚无缥缈的白纱。
度过数天以来第一个没被折腾的晚上,轰焦冻总算能多睡上数小时了。
从床上起来,那披在自己身上单薄的被子滑落,被蒙着眼睛数天的他首度取下白绫,轰焦冻一双异色瞳不适应地眯起,视线又在房间内绕了一圈——
“果然不在吗。”这房间内没有一点那个女人的痕迹。
“唔……”不,比起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他首度夺回自己身体的自主权,更让他承受不住的是身体那持续虚脱发软的感觉。
他从未度过如此糜烂的生活,居然数天数夜不看英雄网络,就只是蒙着眼睛被人照顾、被人牵引到一个又一个的快乐巅峰。
那天他没回答那个女人的问题,但他在这方面确实是毫无经验。
轰焦冻的思绪逐渐清晰,蹙起眉头。
毕竟,像他这样一个传统男人而言,人生应该井然有序,任何事情都会按部就班来,比如与八百万的婚前交往与结婚,甚至在之后与她繁衍后代……
他与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论是高中时期还是毕业,身边的长辈与亲友都是这么说的。
说多了,他也就那么认为了,所以他愿意迎接家里所有安排。
但也正因为他是像这样无所谓的乖乖牌,像这样经历在婚礼当天被人拐走禁/锢,同时度过那荒诞与羞耻的数天,对他而言是人生大地震了。
因为不熟悉、因为毫无经验、因为刺/激,所以沉沦。
待他注意过来,那份快乐滋味已经像毒[表情]那般深入他骨髓,让他好几度失去了思考能力。
身体还多少深陷在那飘飘然、欲仙/欲死的状态。
轰焦冻想起那个背/德的感觉与触感,一不小心就又充血了。
这时候,他不免想起高中同学峰田说的那句话:男人只要被开发过一遍就回不去了,会变成只能用好兄弟思考的生物。
这难道是意味着,他今后都要变成那种纵/欲的生物了吗?
轰焦冻顿觉头痛,对于脑海里那难以压抑的念头,他觉得尴尬。
然后,也就在轰焦冻寻思着要如何处理今后的事情时,他所逗留的酒店房,就被人用粗暴的力量一把轰开!
只听见轰隆的一声,是他的未婚妻八百万手持着巨锤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早已褪下白无垢、换上英雄服的她在今早收到未婚夫身穿婚礼服饰被捆/绑的照片后匆匆赶来,满脸战意的她在闯进门后,瞬间变了脸。
这什么,她的未婚夫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酒店房内,而酒店的床上地上,居然都遍布着欢/yu过后的痕迹。
……
“啊啊……!”
面对此情此景,教养很好的八百万百吓得尖叫一声,突然拔高的声浪把轰焦冻吓了一跳,“焦……焦冻先生你怎么没穿衣服?”
“八百万!你听我解释……”轰马上拿起被单遮蔽自己的重要部位,说起来,他还担心他的清晨反应会被人看见的,这回却不知为何冷静了下来。
“焦冻先生……”八百万眼神迟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情况。
取而代之,是一个男人从她身后闯出来先,“……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轰先生,新婚之夜留下我们八百万大小姐一人面对宾客,自己却逃婚到酒店与人快乐!”
“我没有这样做。”他挑眉不悦。
“那为何身为雄英市Top英雄的你,在这数天内连逃出这个酒店房也做不到?”
“……”
那个身形高挑,在英雄界也算是后起之秀的男性英雄闯出来语气严厉地质问。
轰焦冻认得这人,貌似是近期加入八百万她们英雄事务所、并且努力晋升的英雄,虽然他读的不是在培育英雄方面赫赫有名的雄英,但因为家底丰厚,所以也进了一所不错的高中。
他和八百万是旧识,刚来到事务所就各种套近乎。
因此他们A班都说这人暗恋八百万,只是轰焦冻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当时还觉得,自己和八百万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可能被这种他名字都不认得的人给破坏了。
没想到,天意弄人,不劳烦这人插手,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倒是先被对方撞破了。
……
回忆到此,轰蹙起眉头,有这人在他觉得百辞莫辩。
甚至,他心中多少有点恼火——为什么他被人绑架挟持那么多天,刚醒来就要这种他记不得名字的人质问?
想到这,轰焦冻身边气温骤降,因为正对着的并非八百万,他眼神甚至渗出了寒意,“那你打算怎样?”
都多少年过去了,过往情商再低的他也能察觉男人话里有话。
“我一定会把我今天所见告诉八百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