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一天两天了。”

就在红殊以为莫雨不会回答时，耳边低语似风过一般：“知道的，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她要不行了。”

“好，既然你清楚这两天我会去找她解开禁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拼尽一切我都会护你周全，完成你的心愿，红殊默念。

云流在摊贩间穿梭，对一切感到新奇，他是半年前才被莫雨接到绍兴的，在此之前他一直在玉圭山长大，有时阿爹阿娘又或那位白叔叔得了空会带他去山下的集市玩，但玉圭山附近的村落甚至县城远没有绍兴有意思。

看见栗子糕云流瞬间走不动了，转头奔回红殊身边：“阿爹，云流想要那边的东西。”

见云流馋的嘴角流哈喇子，两人无奈停止交谈，跟着云流来到摊贩前，付了钱莫雨食指点点云流眉心：“不准多吃，晚上积食你阿爹可没空管你。”

可云流哪听得下去，拿了块糕点就往下一家跑，其余的全塞红殊怀里。红殊望着怀里的东西感叹果然近年脾气好多了。

最爱的人陪在身边莫雨也放松紧绷半年的神经，四处张望间见一婆婆守着挂着同心结的摊位目光忍不住被吸引。

婆婆一脸慈爱：“娘子何不做个同心结予夫君，买一个也成啊。”

这话一出红殊当即摆脸：“婆婆误会了我们。。。”

然话未说完便被莫雨打断：“那婆婆就教我做一个来日赠予我夫君。”红殊不好再说，只得看着莫雨学。不知何时到处溜达的云流也静静站在一旁看着莫雨编结。

莫雨学的认真，奈何不得要领，磕磕绊绊下终是编了出来，婆婆笑眯眯的：“娘子的夫君定能感知娘子的心意。”

莫雨苦笑：“明明我们的心意是一样的他却从不回应。”一旁的红殊垂着头，掩盖眼中的寂落。云流的眼睛在阿爹阿娘身上来回转。

婆婆叹口气：“孩子啊，若是两情相悦他总有回应的一天，只怕是单相思啊！”

莫雨摇摇头：“多谢婆婆好意，我们之间的事有些复杂，但我相信他也是心悦我的。”拿着亲手编的又带个好看的，付了钱拉着红殊和便宜儿子就走。

红殊拉着莫雨停在原地，将人转向自己：“阿雨，我们之间注定殊途，断了念想吧。否则你定会痛苦。”

拽下按着自己双肩的手，声音发抖：“可我，现在就很痛苦，刚刚你当着婆婆的面就要否决那句话，你有没有想过当时我的心情。红殊你喜欢我的，不，你爱我，可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因为我快撑不住了啊，红殊悲痛万分，若我答应你了又离开了到时候留下的才是最痛苦的，可我怎么能让你那般痛苦，亦如我曾失去你的千年时光。

街市人声沸腾，然两人所在之处如同被隔开的另一个空间，溢满沉默，连云流都不敢说话紧紧挨着莫雨。

砰的巨响，一人被扔出门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云仙阁。但很快又各干各的事去。

莫雨眉头紧缩，从怀着掏出面具遮住整张脸：“这事以后再说，今日你先带云宝回去。”云流拉着莫雨衣摆不肯走：“阿娘，云宝不想回去。”

捏捏云流小脸：“云宝乖今天先和你阿爹回去，以后阿娘一定带你出来。”云流咬唇不情不愿的应了声：“阿娘以后一定要再带云宝出来。”莫雨轻笑：“好，这是阿娘与云宝的约定。”

转身就往云仙阁走，却被红殊拉住：“等等。”莫雨疑惑转身，只见一双大手在她眼前扫过。

“去吧注意安全。”说完红殊抱起云流却不急着走。云流挥舞着小爪子向莫雨告别。

眨眨变为黑色的眼睛，莫雨再次转身走向云仙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