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趁着金曼群去外地出差,谌矞约了赵平锐。
有些事情,他想弄清楚。
对上赵平锐有些迷惑的眼睛,谌矞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离谱的事。
“啊?那是乱说的啊。我听说你们在一起,她是个不错的同学。”赵平锐给出的解释是这样的。
“至于说她喜欢我,我觉得不如说是看个稀奇,她学习很努力,之后超过了我。不过我们学校的第一第二放到全国也不算什么。”
似乎就是一些同学的闲言碎语罢了。
但是,有一些不对的地方,至于是哪里不对。
谌矞眼前一亮,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陌生惊艳的眼神。
然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后重复的那句话和两人的数次对视。
她认得我,又不认得我。
她是谁?
从前.....她虽看他,但总有种忽而远去的缥缈的感觉,但等到之后,两人仿佛忽然之间就亲近起来,自然而然。
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闭着眼睛,摩挲着他的脸。
然后睁开眼睛看一看。
这些小动作越想,越有深意。
从前含糊推给缘分的说辞,如今想来也另有一番因由。
谌矞问母亲要来了去打听金曼群的叔叔的记录。
“小时候和我闺女去给羊割草嘞,很勤快。”
“聪明!都说是个聪明娃娃。”
“这姑娘一开始风评也不错,这几年她爸爸妈妈离婚之后,两人在外胡说八道。都知道,这当家长的不尽心,哪里孩子能孝顺啊。这么小的孩子,挣钱,吃得苦肯定更多。”
“学习上,也就是高二发力,正经的好学生。”
“近视眼!高度近视!听说她妈一直操心。”
“心大的很,这娃。一个人去做生意,也不害怕。”
“他们家应该有遗传的眼病,奶奶白内障,妈妈近视一千多度。爸爸也近视了。”
“她之前和几个朋友一起玩,那些都退学了。不再念书。”
有好有坏的评价,许许多多琐碎的事情汇聚到了一个时间点。
在那一年的某一个时间点。
她变了。
也许是受了诸多委屈之后的觉醒。
也许是人们常常说的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