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
紫色紧身衣的倩丽女郎悄无声息地出现。“没想到只是些喽啰。”她甩甩手上的钢甲,取下面罩,鲜红色的液体离开指甲时还冒着热气,她轻挥手,雾温顺地让开,我这才发现身后的枪手早已没有动静。
离我们最近刚刚撞击车队方向连连传来惨叫。一个光头男人阔步走来,一手抵挡子弹,一手挥着大马士革弯刀高高扬起,干净利落地劈下枪手的人头。颈骨的阻力丝毫未影响他流畅的步伐,仿佛只是顺手摘下一朵玫瑰那样简单。
他的胸前也有一枚金色的星星。
“这就结束了?”他将目光移向我们,刀收鞘,爽朗地笑起来,一手拉起律师,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好久不见。”
律师也微笑着:“见到你很高兴,苏莱曼,你们来得真及时。”
“传说中的三军团指挥官......”我身后一个枪手喃喃说,眼里露出狂热的光芒。
这三个人的身手干净利落,实力不容置疑,是真正的强者。望着他们自信骄傲的身影,我的心中开始萌生出对成为强者的向往。
不知道库洛洛他们三个和这三个人打起来谁会赢。
紫衣女忍者走过来:“你就是那个神秘的医学奇迹?”
......这是什么外号?
“应该说的......是我?”我不确定地回答。
“我是望月千代。”她搭着我的肩,单手叉腰,墨色的发丝扫在我脸上痒痒的。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苏漠,是外...外科医生。”她好像觉得我的窘迫很有趣,弯起亮晶晶的眼睛笑了。
灰色长发男子招呼着身型缩小的母狼,对律师说:“这家伙看起来不太靠谱啊,到底有没有能力?”
“喂马尔斯,语气不要那么凶吧。”光头男人这样说着,但看我的目光带着一丝好奇和疑问。
律师笑笑:“你的右手具有治愈能力吧?”他指指我的右手。“肖和我说你被关禁闭后除了右臂,身上的伤都愈合了。”
肖居然观察得这么仔细。我点点头,将手附在肖受伤的部位,一颗带血的子弹出现在我手里,肖的伤口处平整的和新生儿一样。
灰色长发男马尔斯吹了声口哨,忍者姐姐则很给面子地鼓鼓掌。
我又简单的为其他受伤的人处理一下,伤亡还是挺惨重的。为了节省不知道还有多少储备的能量,我只为最严重的人稍微治疗。
如果到时候我不能把那位神秘的大人治好的话这些人应该会把我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车辆驶入一个巨大的庄园,映入眼帘的是精致排列的园林和花圃。高大的梧桐木错落有致,微风拂动树叶沙沙作响。花园中央是一个中型喷泉,夕阳下波光粼粼。一排黑色制服的打手分列两侧,这种排场和气势让狼狈而归的我们觉得十分刺眼。我不得不承认这里比监狱的环境强太多了。
律师带我走进一幢坐落在庄园深处的小别墅,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引着我走向会客厅。一个年轻人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但他尽量掩饰着。
“甘比诺少爷,医生到了。”管家不带任何情绪地通报,然后对我说:“请阁下稍等。”便离开。
这位甘比诺少爷赤裸裸地盯着我,语气怪异地说:“听说你干掉了理查德?哈,还真厉害。”这些人的消息好灵通。“我没有......你们怎么知道?”我下意识说。
“警察说他失踪了......可我们都知道他死在自己家书房里了——一枪爆头,呵......理查德那个蠢猪,不过是个品味低俗的暴发户,还真以为自己能一直做大?”他说到最后音量不受控制的越来越高。
我不知所措,只能沉默。
他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好似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继续接着说:“不过是个地头蛇......我们已经把他吞并得差不多了,哈,甘比诺将在我的手里走上巅峰!”他盯着我,眼睛泛红:“我将带领甘比诺家族创造前人无法比肩的荣耀!”
这位少爷明显是精神不太正常了,难道我要治疗的是这位?但我真的不太了解精神科呀......
“喂!”他突然压低声音:“你见过老家伙吗?他怎么样?他还......活着吗?”他的眼睛疯狂的扫视我的脸,企图在上面找到一丝可以推测出情绪的线索。
我正要说什么,一队人走进来,为首的是一位两鬓浸霜的黑发中年男子,他长着一只鹰勾鼻子,眼神深邃而锋利,像一把历尽血海反复打磨过的利刃,正好在盯着我。他身着灰色西装,带着常居高位的气势,脸上淡淡的皱纹丝毫没有破毁他的威严,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甘比诺少爷立刻像被烧着了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病得下不来床了吗?”
中年男子慢条斯理的在主座上坐下,把手伸出来:“我的儿子,几周未见你就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