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011

【西里（已黑化）】：我进局/子了。

十几分钟后。

【西里（改邪归正中）】：我出局/子了。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我半梦半醒看见第一句话直接吓清醒了好吗！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你这是什么情况？哥谭警局七进七出？你终于忍不住手刃了那个小金毛给予他一点小小的震撼？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哑巴萌妹结果是个力量系？

【西里（改邪归正中）】：简单来说，我当时正在和肯肯店员友好交流。

【西里（改邪归正中）】：然后，有个小混混开枪，看上去好像要抢劫。

【西里（改邪归正中）】：打到了我老婆的等身立牌。

【西里（改邪归正中）】：这我能忍？？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这你能忍？？

【西里（改邪归正中）】：我失去理智，拿着椅子敲了他几下。

【西里（改邪归正中）】：然后被我四个兄弟拦住了。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敲》

【校园跑请滚出地球】：我的注意点在，你四个身强力壮的兄弟齐上阵才拉得住一个暴走的你吗？

【西里（改邪归正中）】：……

012

GCPD赶到现场时，那混混冲了出来，满头是血：“救救我！救救我！”

原本以为是?帮斗殴，没想到动手的是一个看起来连袋大米都拎不起来的小姑娘。

警员看着面前看起来就很腼腆（社恐）的西礼安，深刻意识到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韦恩小姐，那您……见义勇为的动机是什么呢？”

西礼安沉默片刻，随后道：“为了维护哥谭的治/安/生/态，净化治/安/环/境，守望相助，警民一条心。没有关系的，守护哥谭，人人有责。”

013

反正不可能说实话的。不可能。

014

迪克若有所思：“所以礼安之前在校门口不甩开那个小金毛的手是怕自己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人家甩断吗？”

其余三人想起刚刚西礼安一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模样，都陷入了沉默。

提姆：“我觉得西礼安完全可以自己提着三个R.P.G一锅端了阿卡姆。”

杰森：“我会帮她装炮弹的。”

达米安则骄傲地道：“不愧是父亲的血脉。”

015

最后肯肯的店员把店里的明信片都送我了，不失为一种好结局。

他们还想把等身立牌一起送我，我请她帮忙寄到纽约去，别损坏，邮费到付就行。

纽约我有自己居住的一套房子，在大学附近。因为不是太想住宿舍，所以我爹大手一挥给我买了学区房。

我的房子已经逐渐变成了痛房的形状，一进去就是一整面的展示柜，不是立牌吧唧就是手办模型、海报、棉花娃娃、镭射票什么的通通都有。

我的发小曾在视频通话中恨铁不成钢地训我：“别家名媛上流社会都是拿钱买珠宝首饰奢侈品包包放满一面墙展示，你拿钱付最贵的国际邮费抢复数的谷子是吧？”

我深沉道：“人不能为了钱连周边都不要了。要知道，钱并不是花掉了，而是变成了我老婆陪在了我的身边。”①

016

最后还是爹赶到警局把我捞出来。

我见他游刃有余地和警员周旋，一套流程下来看起来很熟悉哥谭警局一样。

布鲁斯让我坐他的车回家，我明白，这是路上有话要和我说。

我和他的关系谈不上有多像父女。私底下的他并不像新闻报纸上描述的是个花花公子，就好像布鲁斯·韦恩这个花花公子的人设对他来说只是个伪装一样。

伪装为了隐瞒。而他想隐瞒的是什么，我隐隐约约有猜到。

而我选择去纽约读大学，并不留在哥谭，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外婆崇尚放养式教育，她自由惯了，隔三差五跑出去旅游不带我。我一个人磕磕绊绊地长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很好。

在哪里都是。

017

布鲁斯说：“我听迪克说了。”

他握着方向盘，知道我不习惯和人对视，并没有看我。

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我迟疑片刻，吞吞吐吐道：“查，查理的事情？”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布鲁斯眉头一皱，扭过头看我。

我把手指缠在一起，别别扭扭避开了他的视线。

“查理又是谁？”布鲁斯问。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好像在回忆周围到底有没有叫查理的男的出现。

我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