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豆腐
的鱼肉又嫩又入味,虽然豆腐也不是她的菜,但宋文钟强行逼迫——她只好含泪夹到碗里。
以前他都不会逼她吃什么,梁晚对着鱼汤发呆,思考到底是因为恋爱了他控制欲更强了,还是他越把她当自己人了呢?
想不出来,只是觉得豆腐好难吃,果然她不喜欢吃的东西无论是谁做她都不能接受哇。
只要在蔡记,他俩的氛围根本旖旎不起来。梁晚满脑子稀奇怪诞的想法,宋文钟洗碗的功夫,她又开始问,“你说,这里能装下个洗碗机?哎我觉得够呛,得把这块灶拆了。不过也不方便,你们的碗都太大了,光小波他们几个的海碗比我脸都大,没塞几个就满了。你们家真的不让女生洗碗吗,比如初初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那她不洗碗吗?”
宋文钟有被她无语到,低着头闷闷说,“只是说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尽量不让女生洗碗。初初都能一个人做饭了,还洗不了碗?”
梁晚继续发散思维,“话说小房恋爱了诶,我前两天看他的朋友圈,她女朋友怪漂亮的。”
提到这个,宋文钟倒知道期间渊源。
“那天他和小波去取菜回来,公交站遇见个小姑娘,觉得挺漂亮就上去要联系方式。小姑娘可能不好意思,也没给他,他们就只好继续等车走了。没想到后来他在门口坐着卖葱油饼,有人路过来买,正好是那个姑娘。就这么认识了,小姑娘住在附近,一来二回也就走近了。”
梁晚觉得好不可思议,“缘分吗?真巧诶。”
宋文钟把抹布拧干,用洗手液洗干净手,说,“也不算。小波后来说,他其实注意到那天小姑娘和他们坐的一班车,也和他们在一站下的车。所以他猜到小姑娘可能是住这附近,但小房半点没注意,要微信失败了就不好意思再看她了。”
梁晚不禁笑逐颜开,“小房还挺有意思诶,怪可爱的。”
“那可不。”
锁门回去,雨停了一会,地面湿漉漉的。梁晚吃得昏昏欲睡,回去倒床睡了,叮嘱宋文钟记得喊她起床。对方打个哈欠,说知道了。
然后一起睡到了下午四点。还是她先醒的,发现外面天阴得吓人,像是暴雨即将来临。
醒来后的梁晚只恨不该信宋文钟,还不如她自己定个闹钟呢。
在他房里撒泼打滚,宋文钟也非常睡得懵,好久没睡这么深的午觉,醒来脑子都是嗡嗡的。因为没人附和,她只好停下来喘口气。躺在床上看他还是懵懂的样子坐在那,梁晚突然觉得他怪可爱的。
趁他不备拍了好几张照片,梁晚决定把它们收作宋文钟私房照。
他还在回神,梁晚已经开始打量起这间客房。
不知不觉,房里的东西多了许多,床头的充电线,耳机盒,小本子和签字笔。衣柜里挂着的外套衬衫卫衣,三三两两挂着的裤子,收进来还没系鞋带的运动鞋。
她抬手,努力勾了勾,拽住宋文钟的领口问他,“你要搬过来吗?多了好多东西哦。”
他打个哈欠,还是有点没精神,答她,“只是放点东西过来,住这边也方便。”
梁晚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个激灵爬起来,问他,“我今年就要走了诶,那你们二楼是不是要租给其他人了啊?啊那我以后如果来了住哪,啊我还有点舍不得诶。”
她想要不要走之前拍个照录个视频留念一下,以后再来都不能上楼了好惨哦。
宋文钟笑着摇摇头,伸手帮她把额前的发理到耳后。或许是刚睡醒,或许是此刻就是这般情深。他眼底像是盛着什么,笑意,止不住的宠溺,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传说中能从眼底看出情意是真的。她移不开眼,被他抚过的耳朵止不住地微热,不受控制地倾身亲上去。
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将他扑倒,倒在床上。
好不容易抽出身,她擦了把嘴角,恨恨说,“宋文钟你属狗的吧,怎么老咬我。”
宋文钟振振有词,“你先亲的我,我咬你也没错。”
“你怎么这么强词夺理!我亲你又没咬你。”
“你要咬我吗,欢迎你咬回来。”
“哼我才不当野人。”
“那我当。”
咬到最后宋文钟终于跟她说,“放心,楼上不租了,给你留着。”
她狐疑地问,“不会骗我吧?那我不咬你了。”
“干嘛骗你!”
“那你太好了!快来让我亲一下你。”
“不要,你咬得好重!”
两个人都负伤离开,谁也没占着好。宋文钟去做他的桂花酒酿,梁晚去画她的蔡记门面中画。
晚上的主食是桂花酒酿小元宵,桂花清甜,元宵小又可爱,喝到胃里暖暖的。酒酿据称是蔡师傅的老朋友特地从孝感寄来的,虽然梁晚没吃出太大区别。
明天是周末,宋文初今天在说要在朋友家睡觉,玩到明天晚上再回家。于是他们吃了晚餐就把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