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作秀
随口问道:“…刚才节目里的男人,不会是在跟你表白吧?”
“呵!春天来了,神经病也出来抛头露面了呗。”
答非所问,但听着着实语气不善。
单宴泽执着发问:“那你喜欢他吗?”
女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我就算喜欢跟我相亲的倭瓜头,都不可能会喜欢他!”
那个男人表面看起来还不错。
可听她这么说,显然是厌恶更多。
单宴泽根据自己的理解,又问:“他在纠缠你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帮你。”
“诶…纠缠,也谈不上吧。”
简寻之叹了口气,事已至此,邱步云早已没有纠缠她的必要,“他就是个恶心的骗子,也怪我自己瞎。”
骗子?
单宴泽微微眯眼,这男的居然骗她?
盛衍给他的资料里,没显示她和顶头上司有过情感或是财务上的纠葛。
“他骗你什么了?钱,还是…色?”
“噗,哎,你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
简寻之此刻已转移到长沙发上。
她单腿屈膝侧跪着,一手按着软靠背,一手压着沙发面,忽然冲单宴泽欺身而来。
他不自觉地后退,可他本来就坐在沙发一角,这一退就退到了扶手边缘。
女人颈后的深粟色卷发,自然地滑过肩头垂下。
吊带睡裙的弧形领口,应着重力下卷出一段空档,锁骨下的玉白风光正在这空档中若隐若现。
呼吸片刻迟滞,单宴泽下意识偏头不去看,后背饶已贴紧沙发靠背,退无可退。
他从来没有接近过任何女人,要不是心中总有找她报恩的念头,他也不会逼着自己刻意接近。
盛衍与他说过,要向简寻之报恩委实简单,房子车子这些可以拿钱解决的事,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可单宴泽并不确定,她想要的东西是不是这些。
他想给她,她真正要想要的东西。
譬如,A.S独家授权似乎就是她想要的,那么然后呢?
一个小小的授权而已,单宴泽觉得他根本什么都没有付出,这算哪门子报恩?
所以,试图接近她,了解她,慢慢的也许就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起初,他以为她是职业发展上遇到困难,才非要一个资源授权傍身。
可看过她的履历后才知道,哪怕没有A.S的资源,她同样在自己的行业里混得风生水起。
后来,无意发现她被逼相亲,他甚至想过把盛衍介绍给她。
但盛衍那人,心思深沉,向来不将女色放在眼里,盲目牵红线恐怕只会害了她。
浓烈而酥麻的辣子气息寸寸逼近,似矛盾般揉进花草浴露的清香,一时间亦萦绕鼻尖。
忽觉左腿外侧与沙发扶手的缝隙间,一只灵活而柔弱的小手钻入又抽回,单宴泽登时心口一紧。
她,到底要做什么?
耳畔传来她轻柔的嗓音:“诶卷毛,你挪挪位置。”
“啊…”单宴泽应声回头,瞧女人正冲他轻努下巴。
简寻之并没有离他很近,她那表情很是磊落,意思像是叫他站起来。
单宴泽“噌”地起身,站得笔直。
这反应倒是惊着了简寻之,她有点好笑地问他:“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说话间,她那只小手再次伸进沙发缝隙,揪出一薄盒女士细烟来。
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麻辣烫解决不了的。
有的话,就再来根烟吧~
瞧卷毛弟弟不声不响地站在旁边,简寻之笑问:“喂,你刚才是不敢看我吗?”
她低头冲自己的领口扫了一眼,又问,“不会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单宴泽还是没有吭声,冷白皮的肤色已悄悄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简寻之不禁嗤笑一声:“这条睡裙可安全得很,再说了,姐姐的尺寸也是没那么容易走光~”
她勾勾手,叫他坐回来。
却见他脸颊的红晕已蔓延至耳垂,正冲耳廓晕染而上。
简寻之心想:不是吧,这么不禁逗?一个快毕业的美术生,画室里的人体艺术作品想来都看腻了,该是见怪不怪才对呀!怎么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死了。
她取出一支细烟,转移话题道:“开玩笑啦,诶,你有打火机吗?”
本以为,不会再有能让她想抽烟的事发生了。
单宴泽终于主动做出一点反应。
他摇头,音色沉沉敛在嗓中:“…没有。我有咽炎。”抽不了烟。
“好吧~巧了。”
简寻之只好放下烟盒,当年她烟瘾太重患上咽炎,好容易戒了烟最好还是别再复抽。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