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
王松王安、刘铁牛与李润泉四人目瞪口呆,端着酒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玉礼先放下酒杯,朝着众人行了一礼道:“天色不早了,我就先上去了,各位也早休息。”
李润泉立刻回礼:“玉礼公子也是。”
玉礼笑意盈盈地转过身,神色立刻冷漠下来。
他朝楼上走去,脚步急切。
好在他房间里的窗户背阴,从窗户可以直通后面的小巷子,玉礼慢条斯理地卷起宽大的袖口,抬腿从窗口跳了下去,瞬间隐匿在黑暗里。
“废物!”玉礼抬脚踹去,将自己脚下的人狠狠碾在地上,“我让你去毁坏饭馆生意,你就是这么给我做的?一事无成!”
“大人,大人我错了大人,我没想到那小娘们儿这么泼辣,也没想到那人会出手救她。”
“没想到?”玉礼冷哼一声,“呵!你没想到的东西多着呢,你知道你最没想到的东西是什么吗?”
布衣男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什……什么?”
寒光自黑夜中闪过,很快被鲜艳的血红色替代,匕首的冰冷被温热浸染,握着匕柄的手指苍白,在夜色的衬托中显得格外妖艳。
玉礼优雅地抬起手,刺在后心的匕首被利落抽出,柔软的舌尖贴在鲜红的刀尖上,缓慢磨搓。
“你没想到的是,办事不力的下场,就是去地府报道。”
玉礼神色轻蔑地看向地下的尸体,轻描淡写地便结束了一个人的生命,华丽的长靴踩在尚且温热的身体上,“哈哈哈哈哈!真是有趣,我本以为轻而易举,没想到会发生这般意外。”
玉礼苍白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眼睛,这双丹凤眼与玉唯的凤眸可真像啊,“既然如此,我也是可以替代他的,对吧?”
玉礼冲着尸体轻轻说道,语气温柔又偏执。“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他想要的东西,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回荡在昏暗无人的小巷里,惊走了靠在枝上的乌鸦,它们不满的盘旋着,发出令人心生惧意的叫声。
许多多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嘟囔道:“太吵了,再说话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这个小插曲发生的太过悄无声息,除了当事人外无人再知晓,许多多也一觉睡到大天亮,她坐起身,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太社死了太社死了!许多多使劲儿锤了锤自己的脑袋瓜,怎么每次都要扒玉唯的裤子啊,许多多你太没出息了!
许多多一脸怨念的打开门,她气冲冲地走到楼下,发现路过的李润泉几人,都用一种:我好八卦哦,我知道你的秘密哦,但是我们不会说的老板你放心吧,我懂!
“懂个屁啊!”许多多自己大吼了一声,烦躁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吓得几人赶紧去干活了。
怎么每回都是栽到玉唯头上,他真的给我下蛊了吗?许多多暗自咬牙,对其他几人吩咐道:“我出去办些事情,可能一天都不回来,你们就按照昨天的流程走就行,哦对了。”
许多多指了指几人,“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明不明白?如果玉唯问起我,你就说我出门办事情了。”
“好的老板。”
李润泉低头拨着算盘,心里都快乐翻了,就算出门办事也不会忘记单独告诉玉唯一声,这是什么高甜场面啊!我们马上就真的要有老板娘了!
这心声得亏没让许多多听见,不然她肯定又要感慨:原来古代就有cp粉了?
许多多出门办事当然是办的正经事,她要多找些小倌来,那些达官贵人的耳朵很长,不出意外今天就能传出去,可是达官贵人也不少,只有玉礼一个人是不行的。
这不得累死他?
许多多一边走在街上一边思考,她要上哪儿去找小倌呢?总不能去人家小倌楼里抢吧?但是捡又捡不到,几率太小了;买……买!
许多多眼睛一亮,“对了!买,现在这个时代有人牙子,有很多人都是可以合理合法买卖的,太好了!”
许多多兴奋转身,“哎呦!”她捂住脑袋,“怎么这么硬啊,我记得我身后没墙啊?”
许多多抬头,看到玉唯此刻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当即恼羞成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在我后头怎么不出声啊?”
玉唯挑挑眉,“我乐意。”
“切!懒得理你。”许多多翻了个白眼,越过他就要走。
玉唯直接拉住她的胳膊,“你要去哪里找人牙子?”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人牙子?”许多多反问他。
玉唯面上染笑,像是忽然绽放的百合,漂亮极了。“你刚刚一直自言自语,我当然是听到了。”
“哦。”许多多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这心咋还越跳越快了呢。
“我打算回去问问大家的,你知不知道哪里有人牙子呀?”许多多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