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课间去厕所的女生看见墙面上飞溅的血大喊着叫老师，最后好像他们都很愤然想要找出恶作剧的人由于厕所口没有装摄像头刚好教室里的摄像头坏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最后成了餐上话题随便说几下感觉没兴趣了也就不在意淡然忘却脑后了。

林景川在课后听见了同学们的议论声隐隐约约感知到这件事的真相，马上回头上下扫描了一遍没有穿外套手臂隐约沾上不起眼血迹的舒瑶心底下的石头快速地落地总感觉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走到在意这个话题的同学身边用了一些口水话把厕所血迹的话题给随便引走。

匆忙略过下午的课，因为今天有体育课音乐课。音乐课老师会在课上播放电影，体育课做完达标后会有十分钟左右的自由时间。

跟林景川一起吃完晚饭后，看着他的食欲好了点但自己一直对餐盘里的饭菜一直处于爱答不理的状态。

为此林景川害怕舒瑶会挨饿还去小卖部买了一些食物来充饥，回到教室后舒瑶把一袋子的零食全部装进了书包里，虽然一直有一种饥饿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并没有从厕所出来后的那么强烈。

回家得把身体的症状都告诉林桓叔叔。

离回家就剩下最后三节晚自习了，无聊地跷着二郎腿看着面前挥舞着手中的圆珠笔追赶着作业笔芯与纸页碰撞发出“唰唰”声响努力的同学们有一种处在两个世界的错觉于是低下头看着角落手里举着食物残渣的蚂蚁们。

仿佛这样就能忽视那条隔阂，不管是人与怪物的隔阂也好还是视觉上充满压抑每个人明明长得不一样却神似一个人又好像班上坐着的都是一排排的假人，他们每个都低垂着头拿起圆珠笔认真使用每一个时间不肯浪费，不管是学生也好都统统甩出眼睛外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得以喘息的空间。

她对这种每天做着相同的事每天干着重复的事感到惊悚。

脑袋一阵抽痛，好像多了很多奇怪的记忆为了缓解这种疼痛，舒瑶冒着冷汗弯着腰低着头直接睡过去了。

第一节课，舒瑶还垂着头缓解疼痛。中途有老师查岗看见她以为睡着了还睡得很香朝着舒瑶振声说诉了几句，她艰难坐直等待老师走过去后又疼的冒着冷汗分辨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第二节课，舒瑶感觉脖子有些酸痛把脑袋贴在桌面上继续分辨。又是那位查岗的老师看见了，好像说了什么扣分之类的事情，把人罚站在门口。

只好起身软绵绵地站在门口与黑夜进行深情对视。老师见人精神了不少就去查了其他班，脑部的记忆这个时候已经别分完毕使劲甩了甩头想把这些不属于她的东西甩出去。林景川往窗外看了好几次有些担忧会不会着凉。

一直站到了第三节课下课，舒瑶清醒了过来懒洋洋地把桌子里的书包抽了出来在外面等待林景川收拾好。

林景川背着书包走出教室门后第一件事就是触摸舒瑶的手背冰不冰身体冷不冷见手还暖和着担忧也就消失不见了。

“希望晚上路边的夜灯能亮一些，今天状态不好居然忘记带手电筒了。”林景川敲了敲脑袋叹了口气，在走廊的灯光下他的黑眼圈更明显了不少神色有些疲惫感。身体紧绷双眼时不时游离在别处不知道他想透过这片漆黑的视野想要寻找着什么能够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们走吧。”

两人并肩走下楼梯不久就走出了校门。

灯杆上昏黄的灯光此刻更像是黑夜的帮凶增添人对黑夜的恐惧，舒瑶一手拿着塞进了衣服的书包无聊地用脚踢着地上细小的碎石子。

“啪塔塔”碎石子与地面碰撞。

周围也没有人了，倾斜着头看向浑身紧绷的林景川，今天他格外的害怕着什么。

是害怕会碰见昨天的怪物吗？

多出这些记忆的瞬间可能是消化好了吃掉那块肉里的力量驯服这怪异力量轻松了不少，在手肘的部位开始摸索剥离骨头，在林景川惊恐的注视下抽出一根手腕到手肘宽一点五厘米的长刺感觉长度差不多了轻松掰断递在了他面前。

“不用怕，拿上就安全了。”

舒瑶朝着他竖了个大拇指，手肘血洞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林景川靠近用手抚摸血洞的地方跟之前一样完好无损一脸见了鬼地拿上了骨刺细细抚摸，这骨刺还有点重量。

林景川双手捧着骨刺来回张望着四周，发现没人也没有摄像头的存在后松了口气小声询问：“抽出来痛吗？”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询问关于这样的问题了，舒瑶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味着什么睁开眼一脸淡定地摆了摆手：“还好。”

奇怪的是对方得到武器后并没有放松下来反倒是一脸忧愁的上下抚摸着骨刺，指腹轻轻碰到尖刺就这样的程度都能在指腹上戳出一个洞来，林景川被刺的一瞬间收回了手看着血液不断从指腹流淌滴落在骨刺上下意识想用帕子之类的擦去血迹。

没想到血液直接被骨刺吸收了消失得一干二净，站在一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