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
了他,再后来他便向圣上请婚,圣上一口答应了,父亲还说我好福气。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他身份的事,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吧。”
沈如月听着,恶趣味就来了,打趣她道:“那便提前恭喜太子妃啦~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常乐假装生气,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你别瞎说,男未娶女未嫁呢!”
沈如月笑了,常乐也笑了,她们二人情同手足,如今只剩她一人了,临走前常乐还调侃沈如月,让她早点找个人陪着她。
长安的雪化的差不多了,新年将至,街上有了零零散散摆摊的小贩,沈如月没立刻急着回家,拉着愿竹去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些小玩意。
“小姐,你买这些做什么?”
沈如月摇了摇手里的铃铛,“我从小就喜欢铃铛,觉得它的声音脆脆的,很好听,即便是现在也很喜欢。”
说着继续摆弄着手里的铃铛,愿竹突然停下脚步,拉了拉沈如月的衣服,有些诧异的道:“小姐,你看,那个是不是上次客栈里的男子?”说着便指了指前方,沈如月顺着愿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上次那个男人,他身边站了几个和他身着同样衣服的人,在买对联和红灯笼。
沈如月把铃铛系在腰间,走起路来一阵好听的声音,她带着愿竹走到了对联铺子前,寻思着也给母亲和自己的别院买个对联。
刚走过去,男人就抱拳行了礼,“怜儿姑娘,没想到能在这见到姑娘你。”
沈如月欠身回以礼,笑吟吟问道:“上次忘了问,公子叫什么。”
那男人有些憨憨的挠了挠头,回应道:“本该告诉姑娘的,我叫雷炎,是旭王手下的暗卫。”
沈如月内心感叹:“唔,怪不得呢,既是王爷的暗卫,受那么重的伤,会行皇礼,好像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沈如月笑笑,“下次不用叫我怜儿姑娘了,我叫沈如月。”
雷炎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脸色有一些僵硬,但转瞬即逝,沈如月捕捉到了他细小的表情,她觉得很不对劲。
“雷炎公子,这是要买什么?”
“这不是快到新年了吗?王府里缺灯笼和对联,我来替王爷置办一些。”
沈如月没在说什么,她觉得雷炎口中的“王爷”不对劲,直觉告诉她的,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出奇的准确。
她和雷炎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但她并未回府,而是又去了常府。
常乐现在虽然还没嫁给太子,但怎么说也是常在长安的人,至少比沈如月要多了解一些事情,常府门口守着的两个家仆见她又回来了,忙让开一条路,沈如月冲他们点点头,提起裙摆就跑了起来。
她火急火燎的找到常乐,常乐此时在花园里喂鸟,看见沈如月又回来了,有些诧异道:“如月?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刚走没多久嘛?”
沈如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正色道:“突然有些事情想问你,现在方便吧?”
愿竹被她家小姐这番操作吓傻了,虽然她跟着小姐学过一些基本功,可她还是气喘吁吁的。
常乐见沈如月如此严肃,把手中的鸟食拍干净,对着身边的家仆说:“你们先下去吧,有事会叫你们的。”
说完又把沈月请进了大堂,她又替沈如月斟了一杯茶,淡淡的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沈如月把愿竹支开了,让她在门口放风,实则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再忠心耿耿的狗,谁给肉它就跟谁走。
“你可了解旭王?我在长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常乐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愣,随即道:“略有了解,旭王是近几年皇帝亲封的异姓王。你没听过也正常,旭王名叫江柏舟,当今皇后是淮王的姑母,他是位异姓王,在战场上立了极大的功劳,皇上甚是喜爱他,甚至破例封他为王。如月,你没事打听他做什么?”
沈如月在心里默默把“江柏舟”这三个字念了几遍,似乎有些耳熟。
她回过神,道:“没什么,好奇罢了。那你可知他待人如何?”
常乐咂咂嘴,喝了口茶:“他的为人嘛,风评不是很好,但确是个十足的美男子。我听说他脾气阴晴不定,杀人如麻,为人冷淡,一发怒就摔琉璃水晶杯,奢侈至极。唔,还有一种说法就是他是装的,为了让皇上对他放松警惕,你也知道,皇帝对于异姓王都是很忌讳的,特别是强大的异姓王。”
沈如月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了解他这个人吗?”
常乐摇摇头道:“不太了解,没接触过,我只知道皇帝非常看好他,时不时还会让他代理朝政,风言风语也很多,甚至还有人说他是皇上的私生子,但那个人没过多久就发现惨死在家中。他也经常带兵打仗,每一次都是胜仗,最近刚打了胜仗回长安,应和你回来的时候相差不远。”
沈如月捋了捋思绪,迟疑着点了点头,跟常乐告别,带着愿竹又匆匆忙忙的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