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坏了
,她喝了些酒也不能缓解,她抱着大乃弟弟猛|烈地干。
大乃弟弟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叫声。
门外,妶掌柜怕他们又打起来,便叫来管家帮忙看着门。
嬴盈盈和大乃哥哥并排跪在门口。
大乃哥哥等着门开,换自己进去服|侍。
嬴盈盈裹着衣裳,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放声大哭。
“我的……明明该我了……恩人……我的恩人……呜呜呜……”
大乃哥哥听着耳边如小寡夫哭坟一般的声音,他阴阳怪气嘲讽道:“能不能别哭了?你是服|侍不利才被踹下床的吧?自己不行却还委屈上了?”
“不是!我不是不行!”嬴盈盈大声反驳。
管家适时提醒:“不许打架。”
嬴盈盈听着门里传来的欢好声音和床的咯吱咯吱声。
那是我的恩人!我的床!
他又气又委屈,哭得眼睛都肿了。
“明明是我先……”
大乃哥哥继续嘲讽道:“不行就是不行,都被踢出来了还不服气?我见过你,你之前也是南风馆的吧,没想到这般没用,床|上服|侍不利的男人还活着干什么?我要是你,就一头撞死。”
嬴盈盈哭得更厉害了,他用力地掐着双手手心,掐得手心又流血了。
“你懂什么!我……我有用的……恩人是喜欢我的……”
“喜欢你还将你踹下床?骗骗兄弟就算了,兄弟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但是你别把自己骗了哈哈……”
大乃哥哥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只是出于嫉妒,凭什么都是南风馆的小倌,他就可以被富豪客人赎身带走,而自己和弟弟还得在烟花之地卖身?刚才打架的时候看到他的下|身了,也不算差,可能就是人太笨拙吧,所以才讨好不了女人,果然,光长得大也没用,还得会才行。
嬴盈盈低着头,隔着衣裳看向自己的某处,他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恩人觉得我不行,也不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那我这里就没用了!我既不能服|侍恩人,又讨不到恩人的欢心,我还活着干什么?
但恩人还喜欢吃我的饭菜,那我就留着这条小命在府里给恩人做厨子吧,至于这里……
没用的东西,留着干什么!
我还是赶紧去厨房找把刀,把自己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