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以平静
阊皇帝不得不召回远在西瑀境内辅助李渔之军。
于天佑十四年春,吕玮带着东靖十万兵马伙同穆远随州之军趁时兵围西瑀都城。
司徒桀趁机煽动城中百姓,与城外之军来个里应外合,不肖几日,轻易拿下城门,大军顺势挺进,几下便将城中叛军收拾干净。
在众人的拥护下,慕容云海重新身着黄袍,屹立于皇城之中。
李渔之军尽数被穆远剿灭,兵败如山倒的李渔最终走向绝境。
朝堂之上,众臣纷纷上书弹劾揭露李渔之罪,慕容云海随即下发旨意。
由吕玮同司徒桀二人执行,二人捧着明黄的圣旨来到漆黑幽暗的牢房,只见他披头散发面对着墙壁盘坐着。
狱从麻溜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二人前后有序走了进去,他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
吕玮随即打开手中的圣旨,挺直着身板,而后大声宣读皇帝对他下达的旨意。
莫约过了两三分钟,宣读完毕,他亦十分淡定。
“可曾后悔?”司徒桀对他询问道。
“事已至此,何苦再问。”他冷冷的回应着。
“你与先父同为先帝肱骨之臣,何至于此,难道荣华富贵还不满足?”
“兔死狗烹,若有一日你走到我这位置,你可会为你司徒氏世世代代效忠的慕容氏感到后悔?”
一声反问,问的司徒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他冷笑一声,随即转过身去,继而面墙而坐。
司徒桀不再言语,退出牢门,透过牢狱,隔着木条,看他那孤寂的背影,回想曾经的风光,却成了如今最强烈的讽刺。
“我将会是你的结局。”一句短小精悍的话语从牢房中蹦出。
司徒桀尚停下脚步,而后不肖一秒,阔步向着前方走去。
几日后的刑场,场外围满了全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竞相围观场上即将被杀之人。
正午时分,随着主刑官一声令下,身强力壮的刽子手走了上来,拔掉了李渔身后的木牌,端起碗来,大口的含了一口酒,举起手中的大刀,顺势将酒喷射而出。
紧了紧双手,握着刀柄,一手将李渔的头按到木桩上,而后不过几秒,鲜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台下众人,纷纷向后退却……
寝殿中,吕玮如实的向慕容云海一一禀报着后续之事,司徒桀这时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
“起来吧。”
“臣已将皇子安排妥当。”
“好,赐座。”
一旁的侍从连忙端着座椅小碎步的走了过来,司徒桀随意作以礼貌的点头回应。
“朕的身体愈加羸弱,历经此事,朕欲将幼子瑾立为太子,如今朝堂之事朕唯有依靠你们两位爱卿。”慕容云海抬眼朝着床头的大监示意。
那人退到内殿深处,拿出一个棕色长方形锦盒,递到司徒桀和吕玮面前,随即打开了锦盒前的盘扣,一方明黄色的绸缎赫然显现在二人眼前。
看到绸缎上面赫然显立的“圣旨”二字,司徒桀和吕玮二人立马肃穆起来。
“开始吧。”慕容云海无力的发出命令。
另一小厮端过锦盒,大监随后小心的拿出锦盒中的绸缎,严肃以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郎吕玮,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丞相,领太子太傅。
参将司徒桀,刚用正直,有勇有谋,拜骠骑大将军,领侍卫内大臣,太子太师,钦此。”
“臣领命,叩谢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