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声大坏蛋
。”顾疑月满是讥笑。 程竹声看到母亲的丫鬟朝他二人走来,立刻避开拉着顾疑月走拐去另一条路。 “松手!做什么!你捏疼我了!” “闭嘴!你不是要见我哥!” “你要带我去见他?!” “跟上!” “好!”顾疑月道,“我不会打扰他的,只是跟他打个招呼,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要是你想见顾疑雪或者想带什么话给她,我也可以帮你,但是带东西我是不会干的!” “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知道守礼吗。” “你守什么礼,你要是守礼就不会给顾疑雪那块玉佩了。” “那你还不是将你的玉佩给了我哥!” “那块玉佩又不是什么传家宝,只是普通的玉佩而已。”顾疑月道。 “所以什么玉佩,只是你接近我哥的借口。” “这叫做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笨!” 程竹声动了动唇,忍下了,将她带到了一处荒僻的院子里。 顾疑月抬头打量古拙的匾额一眼,“你哥住在这儿,这看起来不怎么样啊。” “这瞧着简陋,但却十分安静,他平日忙碌,难道不需要找个僻静的地儿休息吗!” 程竹声推开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顾疑月立刻跟上。 正中是面阔三间的瓦舍,屋前是几株高大的银杏,东面儿栽着几株梨树。 梨树边上有几间茅屋,茅屋中有一张桌子,桌的南北各有木凳一张,桌上还有茶壶杯盏,一眼瞧去,十分简易,但整个庭院干净利落。 西面是种着迎春花,还有开垦过的园圃,里面也有绿芽长出,顾疑月认了认,“你哥哥喜欢种地吗,还挺有情趣的,扑面而来的田园之气,不过和他的气度有点不搭。” 他像个贵公子,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是天山上的雪莲。 “屋里面呢,你声音放轻点。” 顾疑月立刻捂嘴,连连点头,悄声道,“好,好,我肯定悄悄的不会打扰他。” 阿福蹙眉,“小姐,咱们还没有拜见定国公夫人,要不先去见国公夫人再说。” 程竹声嗤笑,“你去外面等着吧。” 顾疑月立刻道,“都到这儿了。” 程竹声抬抬下巴,示意她过去,自己却悄悄往后挪,见她去了门口,立刻退到门口将大门关上锁了起来。 这个是父亲的小院,平日除了妹妹,不许任何人来,他偶然闯过一次都被打了一顿,若是看到她在这里面,必定要动怒,父亲再怎么大度也会迁怒她。 就算两家门当户对,父亲也不会考虑她的。 “程竹声!喂,你做什么把门打开!” “二公子,你这么做当心我们家老爷知道!” “顾疑月你个笨蛋!你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这儿僻静得很,随你大喊,没有人听得见!” “程竹声!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否则我就告诉我爹,让我爹揍死你!” “哼,你只管告诉你爹,我也把你的事儿捅出去。” “我有什么事儿,有种你打开门说!” “想得美!”她和他哥的事儿还真不能叫英国公知道,万一英国公动了两家联姻的心思,他和雪儿就彻底没戏了。 程竹声自顾自的离开了,任凭顾疑月怎么喊,也不回头。 顾疑月气得要命,阿福哭丧着脸,“小姐,现在咱们怎么办?” “别慌,反正没有性命之忧,府中的护卫在门外,要是看到我还没有回家,肯定要询问。” 她左右打量的一眼,走到墙边儿,猛吸了一口气,立刻朝上冲过去。 “小姐!” “哎呦!”顾疑月从墙头上掉了下来,手心磨破了皮,痛的直呼气。 “小姐,算了算了,等会儿程二公子肯定要来的。” “我再试试。” 如此又试了两三回,不想还是攀不到墙头上去。 阿福道,“小姐这样你踩在我的肩上。” 顾疑月皱眉,抬眼看了看墙头,“算了,先休息一会儿。” “走,去屋子里面看看!” 顾疑月走到门口,推门先看到正面的墙上悬着一幅西风烈马图,底下放着的一张桌子,左右各有一张椅子。 东面的通间垂着珠帘,里面放着一张桌案,桌案上有笔墨纸砚,还有一张画摊开放着,桌角还有一盆绿植,墙上悬着宝剑。 这儿显然有人生活的痕迹,虽然瞧着十分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