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女配在此
的额头,“傻子。我是叫你没事儿别去招惹她,你没有那个脑子,何必让她奚落。等会你爹回来,你记得向你爹认错。” “不去,我都醒了两天了,怎么没见他一眼,他不在乎我,我不去。”她立刻拧眉,极度不愿。 “前儿来看过你,必须去。” “不听不听不听,我听不到,我聋了。” “你是不是找打。” 她立刻钻进了被窝里哀嚎,咳嗽了几声,“我好难受。” 阿福从门外走来,“夫人药来了。” 正欲与她理论的张氏止住了话头,接过药碗,吹了吹药,“乖乖喝药,同你父亲认错的事别想着躲过去,你就躲了你父亲,你祖母那里也是躲不了的。” 顾疑月呵了一声,那个老祖母! “快喝了,不许闹脾气。” “嗯!”她二话不说,接过药豪迈仰头。 张氏愣了一愣,诧异她今日怎么这么乖,“今儿听话,长大了……” 她喉头发苦,恶心得眼泪汪汪,“我一直都很乖。” 张氏道:“这就对了,等你身子好了,去给你父亲请安。” “我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是他来看我?”想到书里英国公对她和顾疑雪的不公平就一阵不痛快,“难道他是我后爹不成?” “你个死丫头,满嘴胡吣。”张氏严肃,“这些没边际的话,不许再说,当心你爹听了揍你。” 她哼哼一声紧紧裹在被子里,将自己捂住,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道:“那他为何不来看我,他不来我也不去!往后他就是我后爹。” 张氏气得拍了被子几下,眼中闪过一丝黯淡,给她掖了掖被子,安抚道:“好好歇着,不许出屋,春日里风寒,你落了水身体的寒气还没驱除呢。对了,你出门前带着那颗佛珠去了哪里。” 她视线落在女儿的脖子一侧,那里的一点淤青在提醒她,那日阿月遇到了那位…… “我忘了。”被窝了传来声音。 张氏以为是她不想说,算了过几日再问,道,“罢了,你没事就好,定是那佛珠替你挡了灾……” 等她一离开,顾疑月立刻掀开被子,一边儿的阿福不忍道:“小姐,夫人不高兴,你方才那话可不能说了,当心叫人听了去。” “哼,有什么不高兴的,那个男人对她不好,我说他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国公爷是小姐的父亲,哪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而且那也是夫人的夫君,有哪个女子愿意与夫君疏离至此的。” 顾疑月多看她一眼,哼道,“你倒是看得清。” 阿福笑笑,道:“小姐可吃蜜饯。” “来点。” 阿福取了来,又劝了一遍,顾疑月随意应付了一句,想到自己现在这个作死的反派身份,嘴角一勾,去请安就请安,谁怕谁,她现在可是反派,必须支棱起来! …… 五日后,她身体渐渐好转,塞着的鼻子也通畅了,张氏立刻迫不及待地带她去清风轩。 清风轩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翻着手边的兵书,浓眉深目,两颊带髯,身形高大如山,面色十分坚毅。 他就是英国公顾堰之,四十上下的年纪,武将出身,深受皇帝器重。 小厮进来禀了一声,说大小姐来了。 他放下兵书眉间染上些许不快,“叫她进来。” 顾疑月隔着一道门就听到了英国公浑厚的声音,十分威严,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张常在军中行走而逐渐冷硬的面庞。 此刻的她像是犯了错误去见老师,正在办公室的门口忐忑犹豫,手心里出了汗,腿脚也有些发软,抹了一把额头上出来的小汗珠,被身后的母亲推了一把,立刻扑到了门前,眼瞧着门距离自己的鼻子只有一寸远,她转身使劲儿摇头,对母亲抗议,“我不去……” 张氏用严厉的眼神示意她赶紧进去。 就在母女二人拉扯的时候,门内一道严肃的声音传来。 “还不滚进来!” 声音像雷霆一样炸开的耳际,她呼吸一顿。 才伸手,门咣当一声打开了,将她吓了一跳。 那张严肃无比的面庞果然像是想象中的那般冷硬,身材高大,像是看小鸡仔一般看着她,双目凌厉得像吃人一般! 她所有建设崩塌,“扑通”跪在了他面前。 “父亲。”她怂得哼哼了一句,立刻低头。 英国公拧眉看着地上跟个鹌鹑一样缩头耷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