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腹黑了
太多罪。”
云亦萧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到肚子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试验品自己都主动开口了,不用白不用嘛!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前院去了,各怀心思默默无言。
独自留在祠堂内的郑叔长长吁了口气,他捧着云亦萧父亲云阑的牌位细致的擦了擦,自言自语起来。
“老云,你是知道我的,我也是没办法呀。”
“其实我也不想胡说八道骗孩子,可是现在情况紧急,想要找个既可靠又有本事的人做保镖真的很不容易。咱们先不论要花多少钱,你能保证找来的那些人会对亦萧忠心耿耿吗?”
“我看云权这小子根骨不错,改天找个师父好好教导他,未必会比楚家的人弱。把这两个孩子的命运捆绑在一起,这样既省钱又省心,岂不是一举两得?”
“嘿嘿,老云,我发现我简直越来越聪明了……”
云亦萧心事重重的来到西厢房,她随手从柜子里捉了一只木偶出来,小心翼翼的摆放在工作台上。
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嘛,不然什么都不做突然就懂了,与理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