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张起真的小屁股挨了打,又疼又委屈地趴在床上,耷拉脑袋让张启岚给她上着药。
“真真,这个抹了就不疼了。”张启岚看着小丫头的小屁股一片红,都肿起来了。
张启山下手可真够狠的,他恨不得把他也揍肿。
小丫头疼的“嘶”了一声,糯糯地说:“疼。”
“我轻点。”张启岚轻轻地给她抹着药膏。
门吱吖一声,张启晴从外面进来,看见小丫头细皮嫩肉的小屁股上全是一个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眼眶发酸,心疼地给她吹着:“真真,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张起真扭过头,咧着嘴角洋溢着笑容:“晴晴,不疼的,师父给我上了药,就真的不疼了。”
明明疼的一颤一颤的,还给晴晴说着不疼。
张启岚心里更加记恨张启山了,心里盘算着一定要给小丫头讨回这笔账。
他给小丫头抹好药膏,摸着她的秀发:“你和晴晴聊会天,等会让冬月把晚饭送上来。”
小丫头趴在枕头上“嗯”了一声,就和旁边的张启晴聊了起来。
第二天,张启山来岚真堂,来开门的冬月微微一福,说话绵里藏针:“佛爷,姑娘从小在家,大公子和大夫人从来就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如今来了长沙,到挨了平生第一次打,还打的下不了床,真是难得呀。”
她还没有说小族长也没有碰过小丫头一根头发呢。
一大早就受了冬月一连贯夹枪带棒的讽刺,张启山脸上有点挂不住,可那能怎么着,他只能受着,听到小丫头下不了床,立马就往楼上跑。
轻轻地推开小丫头的房门,就看到张启岚正在给小丫头上着药,而小丫头趴在枕头上,耷拉着脑袋,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他走近一看,就瞧见小丫头白白嫩嫩的皮肤上浮着大片大片的红肿,有些地方还带着淤青和淤紫。
难怪当时小丫头哭的撕心裂肺的。
他愧疚地蹲下身子,看着自己的大手,纳闷地问:“我当时也没使多大劲呀。”
张起真听到声音,抬眸就看到张启山蹲在她床边,立刻就把眼睛闭上,装作没看见。
张启山干巴巴地摸着脸,看来是把小丫头得罪了。
张启岚瞧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小丫头,给张启山一个白眼:“你以为是你呀,皮糙肉厚的,耐打,她可是女娃娃,细皮嫩肉的,也就只有你下得去手,要是被打坏了,我看你怎么跟大伯和大伯母交代。”
张启山被他的话糙的脸都快红了,摸着小丫头的长发,温柔的说:“真真,是大哥不好,大哥给长生不老它们,也买了个浴缸,你想给它们洗,随时都能洗。“
“真的?”张起真眼睛一亮,立马就要爬起来,这不就扯到了她的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张启山连忙扶住她的小肩膀:“真的,你不信问副官。”
一大早就让副官去给长生不老定制一个浴缸,就是为了补偿他愧疚的心。
一直站在身后的副官立马点着头:“过几天长生不老的浴缸就送过来了。”
张起真灿烂一笑:“谢谢大哥,我没生你的气,是我有错在先,你打我是应该的。”
小丫头眸子尽是璀璨的星辰,犹如漆黑夜空里亮晶晶的星星,看的张启山忍不住心里喟叹一句“只怕世间也仅有这一双,如此璀璨的星眸。”
大伯和大伯母都是一副好容色,没想到生的女儿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倒是有些好奇她长大了是什么模样,是倾国倾城?还是沉鱼落雁?
还挺知书达理的,张启山浅笑着说:“张启岚,你教的挺不错。”
张启岚白了他一眼,看到二人都穿着便服:“怎么要出去?”
张启山笑了笑:“出城去查“鬼车”的来源。”
张启岚抹药的手一停,温润的眼里闪过一抹冷意,继续给小丫头抹着药。
不一会就把药抹完了,交代着小丫头:“你先躺着,不要乱动,我让晴晴上来陪你。”
张起真点了点头,刚听到张启山说要出城,就好奇地问:“大哥,你要出去,要不你把长生带上吧。”
张启山心里一暖,蹲到她身边,深邃的眸子满是宠溺:“不用,你好好养伤,等我回来给你带好玩的。”
好玩的?张起真就笑的更来劲了,可还不忘嘱咐他:“那你可要注意安全。”
张启山淡淡一笑就跟着张启岚出了房门。
张启岚从药柜里拿出几瓶药递给他:“防虫,尤其是墓里的虫,”指着大脑:“也可以保持大脑清醒,不会陷入幻觉,就是陷入了也会让你立刻清醒过来。”
张启山摩挲药瓶,他还是那么细心,淡淡一笑,连眼底都带着笑意:“谢了。”
“嗯,以后诛九族这种事,不要捎上我就好。”张启岚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