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
张起灵见她和大家说笑着,他也淡淡的笑着,伸手摸着小丫头额头上的疤说:“你的桃花印是怎么回事?”
她的桃花印是她出生就有的,可在她昏迷之后就消失了,他一直没弄明白是怎么消失的。
张起真摸着额头上的疤说:“西王母说我和你的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这桃花印是我身份的象征,我听的不是很明白,我俩不就是比别人长寿而已,有点麒麟血罢了,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什么尊贵不尊贵的。”
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唯独这一点她没有想通,她可没有那么自恋,以为自己是什么神人转世,她才不要呢,她只想做个普通的人就好。
张起灵想到了她出生的异象,还有她身上若隐若现的火焰,可能她真的来历不凡,不管她是何人,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他的妻子,谁也别想从他身边把她抢走,不然,他就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张日山也想到了她出生的异象,深邃的眸光看了一眼小丫头,也许她俩真的不是普通人。
吴邪他们也想不明白,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不就是比他们长寿,多点麒麟血,不管她俩是谁,永远都是他们的生死至交,这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
张起真扬起灿烂的笑容:“哥,我用我的桃花印给西王母换了五十年的寿命。”
她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蛇形玉佩说:“她说让我终身都不要取下来,玉碎我死。”
西王母让她陷在了梦魇之中,也给她带来了另一种回报,应该是看在她血脉之上罢。
张起灵知道她醒来之后就把蛇形玉佩带在脖子上,他本来还想问她,看她精神恍惚,就忘了,没想到还有这层意思。
他叹口气摸着她额头的疤,原来桃花印是这么没的,幽幽的说:“怎么取下来的?”
虽然已经猜到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张起真淡淡的说:“用刀剜的。”这点痛算什么,只要是为他,就算是剔骨剜肉,她也愿意。
众人都听她说用刀剜的,心里一紧,小丫头最怕疼了,硬生生的从额头上剜下来一块肉,该有多疼呀,这小真真还真是个情种。
张起灵听她说用刀剜的,心猛的一缩,难怪他当时感觉心口剧痛无比,北辰哭个不停,原来是她在剜肉,狠狠的把她抱在怀里,哽咽地说:“以后不许做傻事。”
这傻丫头为了他,剜了心头血,如今又为了他,剜了她的桃花印,让他拿她该如何是好。
张起真乖巧的说:“好,我以后都不会了。”
她摸着肚子,苦着脸:“我想吃东西。”
感觉饥肠辘辘的,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似的了。
张启晴立马说:“我去做,我做你最爱的肉丝面。”
小丫头清艳的眸子泛起一抹笑意:“好。”
“哎呀,我饿了。”胖子也摸着肚子叫唤着。
大家都立刻笑盈盈的。
张启晴无奈地说:“你们还有谁饿了,赶紧报饭。”
“我,还有我,……”
大家都折腾了一晚上,早都饿了,这一个多月,小丫头精神一直不好,大家也一直都精神绷着,哪还有心情吃饭。
今天终于皆大欢喜,当然要好好吃一顿。
“好,我去给你们做。”张启晴起身去做饭。
“晴晴,我也来做。”云彩也起来去做饭,她一直都是和张启晴一块研究做菜吃,有很多的共同言语,尤其是在厨艺上,总能旗鼓相当。
张起灵拿来了一包面包,拆开递到她手里:“先吃这个垫着。”
她现在瘦的,他都能摸到她的骨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之前的肉都给她补回来,还是白白胖胖的好看。
阿宁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吴邪,吴邪立马心领神会,也跑去拿面包,放到阿宁手里。
阿宁傑然一笑,不错,有长进,
胖子撇撇嘴,调侃着吴邪:“天真,你看看你现在,妥妥的小媳妇样,哪还有之前半点威武霸气的小三爷样。”
潘子听了,嘴角一咧,吴邪现在的样子给三爷很像,三爷在陈文锦面前还不是乖的如小猫。
他忧伤地望向黑压压的天,不知道三爷怎么样了,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有没有人欺负他。
吴邪胳膊肘往外捅,胖子疼的抱着腰:“吴邪,你下手太狠了吧。”
张起真急忙说:“胖子是不是伤着了,我给你看看。”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下去,张起灵一把拦住她,一个冰冷眼神甩到胖子身上,胖子立马精神抖擞地说:“我给吴邪闹着玩,没事。”
他狠狠地剜了吴邪一眼——你给我等着。
吴邪得意地朝他嘿嘿一笑——你能拿我怎么办?
胖子气得向他挥着胖拳头。
阿宁无奈的直摇头,跟个小孩子一样,长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