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
后来呢…… 后来怎么样了呢…… 乔奢费记得他和棉棉被围剿王城,记得棉棉为了保护他而身受重伤,记得他背着昏迷的棉棉,在浩瀚风雪里艰难行走,他们没有后援,也没有方向。 再后来,追杀的军队像铺天盖地的网,棉棉挣扎着清醒,在他耳边呢喃着——别怕,杀了他们…… 最后,是一支长箭划过他的耳畔,旁边敌军的血喷溅到他脸上,漫天彻地的杀声震得雪山崩塌。他看见无数阿瑞斯战士冲过来,安迷修站立在他们的最中间,神色傲然,手里握着闪烁着寒光的弓。 乔奢费再也没见过那么寒冷的冬天,再也没见过那个跳舞的女人。 和那个,他生平第一个杀的人,那个阿弗洛狄忒星的美少年。 晚晚很快找到了照片上的女孩,女孩站在大桥上,凝望着水面。 这股腐烂的邪恶气息,真是让人想毁灭。 晚晚走近她,库拉惊觉的转过身,恐怖的兽爪恶狠狠攥紧了晚晚白嫩的脖子。 库拉促狭起眼眸,红光闪过瞳孔,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在她手里面不改色的女人。 “你很特别啊……”库拉笑意渗人。 下一秒,长剑将库拉捅了个对穿! 库拉闷哼一声,收回手,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依旧云淡风轻的女人。 怎么可能…… 神武…… 多少年没见到过了…… 这可是,阿瑞斯研究铠甲之前的制式武器啊!! 身体开始从伤口处慢慢分解了,晚晚将剑拔出,库拉痛苦的跪倒在地,捂着腹部的伤口,浑身散发着红色的光。 晚晚挑眉,被神武捅了一剑还能基因快速修复,不过这浑身的邪恶因子,倒像是被附着的罪。 所以呢,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真可怜,我再送你一程吧。” 落下的剑被一个妖兽人拼劲全力挡住,晚晚蹙眉,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一瞬间,它们通过虫洞穿梭逃了。 晚晚闭上眼。 到哪去了呢,到哪去了呢…… 暗能讯息渐渐被组合寻找出来,晚晚睁开眼睛,粉唇轻弯。 找到了。 巴王集团密室外,库拉艰难的躺在沙发上,嘴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太痛苦了! 身体不断的自我修复,却又不断的被残留的神圣粒子侵蚀,最终,在巴鲁的帮助下,她成功的挺了过来。 库拉长舒一口气。 腹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摸了摸,眼神暗下去。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一个可怕的念头渐渐在脑海里生成,在一个离阿瑞斯不远的地方,那里的女战士们,选择了神体进化,而非铠甲。 如果真是那群人教出来的战士,以她现在的状态,被毁灭,也只是迟早的事! 密室里传出震荡的声响,巴鲁和库拉同时站起身,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 “巴鲁,库拉,有人来了,让她进来见我。” 路法浑厚的声音从密室里传出来。 就在库拉和巴鲁纳闷哪里有人时,密室打开,又自动关上。 路法已经恢复了幽冥魔形态,他站在法坛之上,出声低沉。 ——“别玩了,这招对我可不新鲜。” 晚晚解除隐形模式,她正站在路法身后,和路法贴的极近。 “您就是路法将军?和星际战地影像记录里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路法转过身,晚晚退下法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很久没见过阿弗洛狄忒星的女人了,你们还是老样子,摆弄着风情,以为全宇宙的男人都要拜倒在你们的裙下。”路法毫不掩饰嘲讽。 晚晚并不在意,“男人们喜欢我们,我们有什么错呢?而路法将军,您看起来并不正义。” 路法被她激怒,“乳臭未干的小儿,你懂什么是正义!我谈正义,为正义而战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我当然懂,当初是您将正义带到我母亲的星球。” 路法被无形的力量掐住了喉咙,他说不出一个字来,面前的女孩很年轻,和当初的那些战士们,一样年轻。 他突然被拉回那些战场,死亡伴随着正义号角,那些年轻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前赴后继的消散,他们高喊万岁!正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