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蓦然……低头?
明艳阳光下,豆蔻几只折柳。粗壮的枝干爬上了只忙里偷闲的小狐狸。
涂山诺今日身穿桃粉衣裳,像一只开在树木里的桃花。这装扮倒是与她往日里只穿黑白的习性大不相同。
忽而咔嚓一声,引去她的注意,遥遥望去是一位身亭玉立的男子款步走来。
涂山诺知道她这便宜师傅的院子常年没人打理,院中积累枯枝杂叶颇多。涂山诺以为是因为这师傅比较穷,其实是东华帝君,怕太多宫婢引来闲言碎语。
况且她那师傅素日里只知道给这树木花草整顿塑形,对着满院残枝视而不见。涂山诺表示我是来学武的,又不是来打扫的,也学着视而不见。
但那男子走近了,涂山诺才扒开的遮住身形的枝头,弱弱的问一句:“公子,你是迷路的吗?”
声音似晨间朝露,指尖触之即滚落到地,不见踪迹。
东岳缓缓抬头,打算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成就了幅桃花眼望着小桃花的光景。穿过枝头的光束打在他的脸上,斑驳的光影带着生的希望,让涂山诺险些以为春天又来了。
或许是看着痴了,呆了,涂山诺突然脚下不稳,枝头折断,向下坠去。
东岳本打算,施展法术把小桃花接住,却在粉色衣袂飘摇间发现这个小桃花当即立断,果断选择将左手勾住下面点的树枝转角。
“咔”一声,应该是骨折。
但这一招使她的落地得到了一个缓冲,没有伤的更重。
只她落地时一着不慎,左脚先落,疼痛使她顿了一息有余。
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东华,飞扑到那断了的树枝旁,像死了亲爹一样大声嚎啕:“我可怜的树啊!你咋这么惨啊!”
尽管他好像是天地孕育而生,没有亲爹。
他边嚎啕,便指着涂山诺。
动作之狂野,把涂山诺吓的往这个好看的公子身后躲了躲。
——
“再来。”
在那株被折断了一条粗壮树枝的大树下,东华不急不慢的喝着茶,阐述刚刚因失败而被结界反弹出来,重重摔在枯枝落叶间的涂山诺接下来的训练。
涂山诺扶着或许已然青紫的胳膊肘与腰肢,一步一颤抖的往结界入口去。
这结界是师傅的弟弟,那个好看的公子做的。专门用来给涂山诺在这乱糟糟的后院训练。
因为涂山诺先前的训练里,一招不慎就会毁了东华太多太多的奇花异草,还总喜欢左攀右扯糟蹋东华的宝贝植物。
东华帝君索性直接派自己的宝贝弟弟前来设个法阵。
整日被这阵法弹的上蹿下跳,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涂山诺幽怨瞪着喝茶的老男人,内心无助的咒骂。
啧啧啧!骂的真难听,难听到东华的眼睛都受不住了,索性直接就着树荫沉沉睡去。
后来还是定时前来检查法阵,结果看不下的东岳改进了下法阵,使得涂山诺每落下之处,都会出现一团柔软的云彩。
所以说东岳帝君疼媳妇儿,这么早便见了踪影。
——
五千年眨眨眼就过去了。
且活且珍惜的涂山诺毕业啦!
临走是在晨曦之中,甚至还可以见到没有完全落山的月亮。
东华手执一扇,翩然自舞,调笑间透露着些许不舍的告诉涂山诺:“徒儿,你我师徒一场,为师今日便给你一些忠告。其一便是,你如今的笑太假了。”
正笑脸相别的涂山诺肉眼可见的僵了下脸,笑容中透露着不解,好像是在否认刚刚东华的言语。
东华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你这假笑片片不谙世事的小孩还好,但对我和我弟这种老怪物早就可以一眼看穿了。
涂山诺刚想反驳,却被对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打散了怒气值:“算了,临别一场给你一些好处,这极天与极地之处有两块玄铁,你若是有缘分并向他们寻来给你自己铸剑。”
这话一出,诸位看官便知晓寒夜与寒叶从何而来。
“你还不知道为师是谁吧,来,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你可得把这件事情烂在心里。”
这多过分的一个老神啊!竟然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去保守一个秘密,这种抓耳挠腮,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感觉,涂山诺表示我承受不起。
如此一别便散了。像那天边的云彩,说不定那日水气又聚
——
小剧场一。
打造出两把神剑的当日,那光滑流彩的把整个青丘的人都给引来了。没有谁不赞同青丘涂山是这武将之脉,倒是传承了个结实。
“姑姑可知道我这两块玄铁是怎么得来的?”涂山诺搓搓小爪子,一副“姑姑你快来问呀”的神态,勾的姑姑直笑。
姑姑顺水推舟的问了,涂山诺兴致勃勃的答了:“我可就告诉姑姑一人!是在我费尽千辛万苦的爬上了极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