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抢揍三合一
,可充当驻守一职。”云拂影适时露出礼貌拘谨的神色,看着很是老实。
傅庭晖并不在意来者人品如何,辟邪林的活是个修士就能干。况且明日一早就要动身,他懒得再找几个细细挑选了。再说这人是个阵修,就已经很合适了。他点点头:“行,你明早卯时来酣情楼前列队。”说完干脆地转身,关门。
范慈和云拂影走到众人所在街角处,他这才松了口气,拍拍笑僵的脸,把通行牌交给云拂影,“这位傅管事,是什么来头?要你行如此大礼。” 范慈扯扯嘴角:“你以为我想啊,他是傅家人,藏锐剑宗的天之骄子。你明日跟他打交道,礼数须得周全咯。”
云拂影不置可否地笑笑,换了个话题:“这当街行窃的营生还是别干了,我们五人是心善才放你一命,若是惹到不该惹的,你可不当场就交待了。”
“是是是,以后不干了。”范慈点头如鸡啄米,心里却嘀咕着:怎么突然语重心长起来了,她到底想干嘛?
“止戈城这种都是宗门弟子的地方不好混,你还是换个小宗门多散修多的地方,找个正经活计,比如给小材行刻阵盘,把修为提上去再跳槽。来,和见澄加个雁书,阵法一道上日后可共同探讨。”
云拂影的意思是:交个朋友,多双耳目。和**要从娃娃抓起同一个道理,范慈是存明门出身,阵术精湛,日后应能小有成就。潜力股,抓紧投。可怜范慈的过去(积蓄)和未来都被她们吃干抹净,还要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和许见澄交换联系方式。
目送范慈离开后,五人用抢来的灵石住进一家便宜客栈,人手一个聚灵阵盘,为明日之行养精蓄锐。
同一时间,复柳城无方教。
两道高挑的身影并排于门廊处缓行,护法蒋以念正在和内门弟子孟引熙交谈,她们刚刚送走了前来商讨有关事宜的俞家人。
“蒋护法,我还是想不通俞家为何要派那么多人进入黑沙海,可别为了找一人而死伤无数。”
蒋以念秀气的眉头紧蹙:“黑沙海蕴含着不详之气,明明有能量却无生机,如同死亡。且俞家此举会影响到辟邪林的功效,不详之气一旦泄漏,会直直俯冲向石象城的药田平原。”
孟引熙撇撇嘴:“您也觉得俞家在辟邪林起的屏蔽阵法不靠谱吗?我听说他们招的还是散修,摆明了就是糊弄我们,江掌门怎么就同意了呢。”
蒋以念露出一抹苦笑:“俞家风头无两,又再三保证不会威胁到辟邪林,谁敢跟他们叫板?更何况,他们送了一箩筐的玄松脂。”
孟引熙惊讶地挑起眉毛,随即又垮了下去:“江掌门怕是一颗都不会拨给我们圣心阁,若师父没在闭关,哪容得下他这么威风,越来越专断独行,我想下山见见许师妹都找不到空子。”
蒋以念停住脚步,偏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千万别在掌门面前提起许见澄,他仍觉得擅自退宗是件不知好歹的事。”
孟引熙点点头,来日方长,总能再见。只是她真的很想念那位慈悲又坚定的师妹,希望孤身闯荡的她,不要被这个世道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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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中,一艘黑金色的华丽飞舟掠空无影,作客无方教的俞家人正踏上归途。
俞麟泽懒洋洋地瘫坐在紫檀木扶手椅上,江横舟那厮拍起马屁来全然不顾他的死活,小词儿一套接一套,话中有话,眼里含情,他应付得又累又反胃。
和傅家交好后,俞家就成了守渡丹行的大客,随着俞家势力范围不断扩张,守渡丹行越做越大,无方教自然就坐不住了。江横舟虽然谄媚,但医术精湛,门生众多,拉拢过来也不是不行。
俞麟泽一手撑着脑袋思索,长腿斜支在珍贵的虎妖皮毯上,身姿懒散,却遮掩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矜傲之气。
他是俞家家主,独子正青年,妻子于二十年前亡故。他每日连轴转般处理大小事宜,也没落下修炼之事。上位者多年的养尊处优,加上修行有方所散发出的勃勃朝气,汇聚在这个挺拔劲瘦的身影上,竟有种浓淡适宜的魅惑力。
一旁的侍者又看呆了,视线在俞麟泽骨节凸出的手腕处打转,直到一声轻笑唤回她的理智。 “别看了,把韦泊霁叫进来。” 侍者赶忙行礼领命,心中有些许慌乱,但并不恐惧,家主对她们这些随侍者一向宽宏大度。
在等人的空档,俞麟泽摊开雁书,给神意门太上长老俞谦琪发去一封短信,叫他明日丑时即可随队出发。然后收敛了随意的身姿,端坐在主位的扶手椅上。
韦泊霁推门而入,瞄了眼俞麟泽的神色,规规矩矩地坐到一旁。
“听说,你对进黑沙海还有所顾虑。”无方教那江掌门大肆渲染黑沙海之险的时候,俞麟泽看到韦泊霁脸上露出了隐秘的赞同之色。此行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他要确保人人会尽其所能。
韦泊霁忙称不敢,顿了一瞬后,似是鼓起勇气般问道:“在下愚钝,想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招摇,以黑沙海之险,传出俞家偏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