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卡斯基番外
势一样。
她明明已经死去,却看上去正在新生。
这荒谬又怪诞的场景让萨卡斯基胃里一紧缩,肠子缠着内脏摁紧了他的喉咙。
萨卡斯基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见这个死去的女孩,他感到躁乱,其中也夹杂着愤怒,对女孩死亡的愤怒,对杀害女孩凶手的愤怒,对不知道什么的愤怒。
所以萨卡斯基将这些怒火全都宣泄给了那些不知死活的海贼,汹涌滚烫的岩浆从他的胸口的跳动中爆发出来,熔毁了眼前的一切,哀嚎和痛苦的嘶吼在耳边响彻也浇不灭心中的愤怒。
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肉块烧焦的味道。
库赞听闻了萨卡斯基最近的状况,他感觉自己这位同僚有些不对劲,而等到他靠近看到萨卡斯基剿灭海贼时的样子后真正意识到他的这位同僚是真的不对劲。
“喂喂,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库赞站在一边对还没收回能力的萨卡斯基说。
这句话像是割断了维持萨卡斯基理智的那根弦,他转过身用还未从熔浆变回□□的手拽住了库赞的领子把他拉到了自己眼前,他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岩浆开始剧烈的翻滚。
“有必要?难道没必要吗?你知道这群凶恶的海贼杀了多少人吗?!”
对此库赞只是默默地使用能力冻却明显不再受萨卡斯基控制开始翻涌的熔浆,“那么抓住他们交给推进城就可以了,我们的工作不是审判罪人”
“这群渣滓没有资格接受审判,应该直接处于死刑!”
“那也不是你来决定的!是要上面来决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不是在审判,也不是在处刑,你是在虐杀!你在用他们去发泄自己的怒火!”库赞也怒了,他怎么会看不出萨卡斯基这发泄情绪的暴虐行为。
库赞气的直喘粗气,胸膛上下起伏,这在萨卡斯基眼里是活着的象征。库赞对自己大发雷霆,是因为他还活着,那那些已经死去化作白骨的人呢?他们的怒火要谁来宣泄?
他想到了蜷缩成婴孩状的女孩。
萨卡斯基沉默了,他收回了能力也抽回来了自己揪着库赞领子的手,他看上去冷静下来了,但说出的话却又让库赞浑身一冷,毛骨悚然。
“不走正道的人……是没有资格活着的。他们该死”
库赞咬牙,“所以你还不认为自己有问题?!”
萨卡斯基闻言轻轻瞟了他一眼,理了理自己的帽子,“当然,我不可能是错的”
萨卡斯基和库赞再次爆发了争吵,两人不欢而散。
然而在当晚,萨卡斯基又踏入了那片已经变得熟悉的战场,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女孩面前,他动了动嘴唇,想告诉女孩自己又消灭了一群罪恶的海贼,又想问问她杀死了她,把她变成这副摸样的混蛋是谁。
但转头想到了女孩已经僵硬,她失去生命力的舌头和嘴巴是说不出一句话的,哪怕是说出自己的仇人。
所以萨卡斯基又闭起了嘴,与其用苍白无力的语言去告诉她,不如直接用行动去剿灭一次又一次的海贼和罪犯来告慰女孩早已逝去的灵魂。
萨卡斯基蹲下身,伸手想要去把女孩抱起来,他认为对方不该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躺在战场上,她应该穿着洁白的衣服,面容平静的平躺在鲜花布满的棺材里,在牧师的祷告下沉睡才对。
萨卡斯基抚平了女孩面上的碎发,看到了她平静又隐隐约约带着笑意的面容时心中缓缓呼出一口气,他希望女孩走的时候没有痛苦,但他又转眼看到伤口时愣住了。
巨大狰狞的伤口让萨卡斯基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僵住了,他如今也有三十多岁,获得果实能力更是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不可能忍不住这个伤口——萨卡斯基不可能认不出自己能力造成的伤口。
熟悉的血腥味和烧焦的肉味再次传来。
之前的谜底现在全都解开了,为什么死去的女孩会频繁往复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萨卡斯基恍惚间看到扶着女孩肩膀的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杀掉女孩的凶手正是他自己。
这一瞬间一切都被定格。
突然之间萨卡斯基觉得天地颠倒,黑白交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梦境的崩溃和消融以及长时间的缺氧让他的脑袋在一片漆黑中嗡嗡作响。
直到他再次醒来,萨卡斯基像是濒死的鱼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他感到一阵反胃,但胃里空荡荡的,最后他只吐出来一些酸水。
萨卡斯基开始了沉默,直到海贼王的成功处刑都没能让他沉重的心情好一些。他并不会怀疑自己,但杀了女孩的人也确实是他,那就说明女孩有该杀的理由,而自己也不该有迷茫的资格。
但事实上萨卡斯基就是仍然在迷茫,仍然在动摇,明明这个结论在清醒过来的当天就已经得出,可萨卡斯基不愿意接受。
说到底,他认为女孩不该是这样。
可能在萨卡斯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