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话,她太美了,他会疯的。
他重新贴回她的耳侧,低哑着声音说:“帮我把扣子解开。”
温祁安扭了扭腰身,却被司珩控住,一动不能动。
“我看不见。”
听罢,他松开了右手。
温祁安听见耳边有窸窣的声音,她撩眼看了过去。
只见他拿了一个方形包装,因为只有一只手,他咬住包装,用手借力撕开。
斯啦,动作干劲利落。
甚至还有一点点诱欲的色气。
“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一直都带着。”
……原来他是预谋已久了,那昨天还那么冠冕堂皇!
“我们是夫妻,家里有计生用品很奇怪吗?”
来不及多想,她就被压倒在床上。
由于两人都在床边,几个动作不小心将床上的枕头碰掉。
洁白的床单上赫然还放着另一个包装。
他笑:“你也准备了一个吗,那一会继续吧。”
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什么,她的声音就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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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麟为弥补接机的遗憾,特地送他们去机场。
尽管是分别,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一直说着让他们常来玩。
可能是昨晚太累了,这一次回程的飞机,温祁安困得不行,几乎全程都是睡着的。
飞机落地之后,是家里的司机来接他们,把他们带回了温家。
虽说是周末,但家人都在家却是让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温祁安的房间里,司珩把行李箱放下之后,让她先去洗澡。
他说:“如果你累了的话洗完澡就休息一会。”
还没等她说自己不困,就被他推着走进了浴室。
一路的乏顿确实需要好好地泡澡来消除疲劳。
不同于浴室里的欢愉,客厅里是另一派光景。
司珩将温祁安在国外做的体检报告都放在了茶几上,他面色严肃,和他们讲述医生告诉他的情况。
以及那个手术。
他的声音沉重:“手术的风险很高,成功率五成,状况良好的情况下是六成。”
他的话音落下,坐在旁边的人都陷入了沉默,眉宇间全是愁态。
手术他们冒不起这个风险,可是不手术,她的身体无法再承受过重的负担。
怎么选择,是贪留几年的光景还是放手一赌?
此刻,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答案。
恰好这时温祁安从楼上下来,她语调欢畅:“你们都坐在一起呢!”
随后问道:“怎么了,一个个都苦着脸的?”
几个男人赶紧收拾自己的心情,而祁蕴则是背过身去,悄悄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温祁安皱了皱眉心,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大概又是和她相关的事。
祁颂先上前挡在她的面前,司珩无声地收起茶几上的东西。
“去国外这么多天,我看你都瘦了,司珩没好好照顾你是不是?”
温祁安:“不是哥哥,外国餐好多都是大肉,我不习惯。”
祁颂:“那好玩吗,有没有拍照片?”
温祁安:“有!”
她在飞机上已经让司珩把相片都导出来了,连上电脑就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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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珩在飞机上应该是没怎么休息,他明天要上班,下午倒时差一直撑着没睡。
人在这种时候,意识是很薄弱的,也是最好套话的。
卧室里,温祁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我最近感觉身体好了不少耶,之前说要做手术,一定要等到一百斤吗,九十五斤可不可以?”
司珩捏了捏她的小脸,“医生说的话还有讨价还价的道理?”
“哥哥说手术之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那如果不手术呢?”
“不手术你就只能一直像这样,是只慢吞吞的小乌龟。”
“我就是害怕嘛,手术会不会很危险?”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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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班,司珩打算回家,却被父亲的一通电话拦下。
还好他请了一个阿姨来照顾她的日常三餐,不用担心有意外情况,她得一直等他。
司珩开车回到林家,不出意料,迎接他的是父亲的盛怒。
“你的工作不要了吗,才进徐老的研究所几天就这样,一连请假一周,你就是这么对待工作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工作了我就管不了你了,如果你还是这个态度的话,那边你也不要去了。”
空气中的气氛又安静了几分。
司珩没急着回答,而是走到父亲身边替他捡起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