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
“爵少,这是沐小姐的全部资料”。
沐言晴,京城人士,家住浦东新区锦绣中路66号;父亲,沐经明,已身故;母亲改嫁至严何,后随母亲继父一起生活,于六年前逃离何家,至今原因不明,有传言,是因为是遭到了其继父的骚扰,甚至□□······
“爵少,爵少,您去哪儿”,苏少爵转身疾步走出了卧房,徒留那叠记载着沐言晴过往的纸张丢在了茶几上。
风起,云涌······
只见刚才还平整的纸张,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许多褶皱,那处□□两字处的指印尤甚。
“两分钟,我要知道严何的位置,另外,叫上丁子峻那队人跟我一起出去”。
不一会儿,诺大的别墅大门徐徐打开,一列越野车依次驶出,没几分钟,就消失在夜色中。
据称,昨夜京市知名企业家严何在某KTV因吸食过量毒品身亡,警方赶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现场无其他任何发现,其家中也搜出大量现金和毒品,具体是何原因,有待警方进步探查······。
一阵烟雾缭绕中,一双手工制作的黑色皮鞋随意的翘在桌上,旁边的烟灰缸堆满了半截烟头,精心打理的西裤已经被揉成了一团,领结随意撒开,一室幽暗,骨干性感的手指间明灭不定,只余电脑的新闻声音在空中翻飞,上下滑动的喉结无意间透漏出一股撩人的禁欲气息。
窗外的海浪声不绝于耳,一拍一拍的打上窗户来,似乎在呼喊“救命”。
“哎呦喂,您老还在抽烟呢,都抽一晚上了,你歇会吧,我的老大”。
丁子峻一进来就闻见一股刺鼻的呛人烟味,朝烟灰缸一瞟,我的个奶奶嘞,这是有多喜欢抽烟,玩命呢!
不过丁子峻可不敢多说,他皮可不痒。
丁子峻一把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立马洒进来,湛蓝的海水与广阔的天空遥相呼应,心境马上就空明起来。
“哇哦,你这地儿好棒啊”,脸丁子峻都忍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苏少爵伸手搭在了眼眸上,微微眯了眯眼。
“那边处理干净了吗”?
“不要到时候又要我去搽屁股”。
“您放心,这次我检查了好几遍,不会有事儿的,再说,那严和本来就不干净,xd也是试事实,还有他那个工程也是违建的,我们只是帮了他一把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爵少,咱们是不是下手太狠了,那严何咱也不认识啊”。
“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嗯”?
丁子峻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尴尬的挠了挠头。
蔷薇花架下,两三杯白茶,蒸腾着雾气,桌上摆着沐严晴刚做的糕点,这是沐言晴新学的款式菓子糕,状如莲花,颜色粉嫩可爱,一看就让人舍不得吃。
“言言,你着一个月为啥都不让我上来呀,我都想你了”。
“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果子糕点了”。
“当然是想我的言言了”。
范婷婷一边忙着吃糕点一边向沐言晴撒娇。
话虽然这么说,受伤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
沐言晴虽然口上嗔怪几句,但是还是一直给范婷婷添茶,还不忘级提醒她不要噎住。
每次沐言晴研究出本来新款茶点,都会给范婷婷第一个试吃品尝。
山里的气温略低一些,现在初夏的天气,山里还是不热,甚至十分的舒适惬意,阳光打在身上吧,暖洋洋的,脚下的大胖橘猫都懒懒的生了个懒腰,狗都睡得四脚朝天的。
沐言晴也昏昏欲睡,无聊刷起了手机。
不一会,沐言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激动的指着手机,脸颊憋得通红,眼里隐隐有了泪花,但就是倔强得不肯让它落下来。
”言言,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范婷婷被沐言晴吓到了,看见沐诺言晴如此失控,赶紧上前安抚。
“婷婷,他死了,那个恶霸死了,我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婷婷,我自由了”。
“谁死了,我看看”。
手机上热搜新闻“严何确认死亡,无儿女,留有遗孀,因为生前不法行为,财产全部充公,别墅车辆全部拍卖抵债”。
“别怕,没事了,言言,以后再没有人能追着你了“。范婷婷马上抱着沐言晴让她依靠。
沐言晴深深把头埋进她的臂弯,肩膀一耸一耸的,自从父亲走后,沐言晴就再也没有在人前哭过、流过眼泪。
因为她觉得那是脆弱的表现,而自己的母亲也从不关心她,导致亲情关系淡漠,沐言晴就慢慢忘记了哭泣的感觉。
因为沐言晴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范婷婷一连在山上住了好几天,这几天,沐言晴就是大喜大悲过后的余波,可能还要缓好几天。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