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玄云使星轺
实,还是有点疼的……
“寒庭哥!有没有敷眼的药!”敖云喊道。
正在配制解诡雾丸的其寒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十分嫌弃,“丑到我了,得加钱。”
“十两给药!”
“你...趁火打劫! ”
“二十两!”
“奸商啊!”
“鬼医圣手出诊费可得黄金百两呢!”
“鬼医圣手……”阿坞鸫喃喃道。
拂锦手中拿着梅枝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脚步一滞,一把重剑横亘在面前,阻止了她继续前行的道路。她垂眼看去,只见那重剑的剑鞘上刻着两个字‘天星’。
拂锦挑了挑眉,将手中的梅枝收起。
“阁下拦住我,不知何事?”拂锦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问道。
剑客闻言,“请指教!”他的嗓音略显沙哑。想来是特意压低嗓音。他说话之际,手中重剑已举起,握着剑便劈了下来。
这一剑气势磅礴,周围的雪被卷起,形成一股旋风,拂锦衣袂翻飞。她侧身避开这一剑,一个漂亮的鞭腿狠踢上剑客胸口,将他踹了几米远。
“承让!”她拱手作揖。
拂锦看了看他,接着身形微侧,一个箭步退到数十米之外。这样安全些……
剑客见状,也并未追赶,只是盯着她,目光幽暗难测,令人琢磨不透。
拂锦蹙眉,她不认得此人。她不解,这人为何拦住她?难道是想挑战她?
“阁下拦住我,不知何故?”
剑客站定没有吭声,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片刻之后,他低声喃喃:“果然如此……”
拂锦越听越疑惑,感受到了剑客目光中的深意, “你在嘀咕些什么?”
剑客收剑入鞘,“没什么。”他看着拂锦,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我叫张玄觉,这把剑叫“天星。都是我的战利品。“
拂锦这才发觉他身上挂着不少宝贝,有刀有剑有鞭,每一样拿出来都能震慑宵小。她心中不禁一阵嘀咕,这个剑客果然非同凡响。
张玄觉却摇了摇头,“我从无名城慕名而来!战天下天骄,今日本想与你分个高下!没想到你内力如今只剩下三层,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我希望你是唯一的一个可以让我拔剑的人!我们还会再见的!”他说完,化作长虹消失不见。
“?”拂锦摸了摸鼻子,她好像什么都没答应吧……
拂锦在原地思忖片刻,最后还是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一片一片的掰着梅枝上花朵。她摘了一朵放进嘴里嚼着,鲜红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小师叔,是花好吃,花馅的糕点,还是花味的酒好喝?”云来去看着上面的境华花树。
应该是花味的糕点好吃……
“可是我不能吃有关花的食物,少了许多趣味。”
不好吃……她嚼了几口,突然觉得味道不对劲。
“呸-!”她皱着眉头一口吐掉了梅花,咂巴咂巴了嘴。
“阿锦。”拂锦回头,正瞧见鹤昀策一袭月牙色袍子映衬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
拂锦见状,连忙把手中梅枝递给他:“喏,送给你的,尝尝看。”
拂锦期待地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鹤昀抬头,眼底带着笑意,他看着她,仿佛冬日暖阳,“好吃,阿锦摘的就是好吃。”他的声音温柔又真诚。
听闻此言,她弯了弯双眸:“那就好……既然你觉得它比较好吃。”
“你知道为什么千闽楼要辫长生辫吗?”拂锦问道。
“不知。“鹤昀策
“师姐嫁与谈叔后,便也千闽楼中了棵境华树,小时候不论男女弟子,师姐都会给他们编发、戴花,此传统便一直保留。长生辫亦有一生平安寓意,但是千闽弟子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你会不会觉得很没有必要?”拂锦细细讲来。
“出门再外,有牵挂总比没有牵挂的好,洛清剑仙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鹤昀策回道。
“你不伤心吗?”
“伤心什么?人终有一死,他们死得其所便也不怎么伤心了。”
“那……你那日……与其寒庭再说些什么?”
“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回中原,我说还得一些时日行。”拂锦回道。原来那日她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看来他也没有听到多余的话……
夕阳西沉,余晖散落,洒落斑驳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