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
“下山去英雄会还是去年初春的事,今日你们回来,满打满算正好一年。”付轩看着瘫了一圈的人,心中也颇为感叹:“但是谈苏墨,你赖在易云山算个怎么回事?”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赖在这儿。”付轩话刚落音,躺在地上谈苏墨便大喊起来,脸上尽是撒泼无赖模样。
“付轩师兄,你可是不知道这走水路一会儿还好,坐久了真要命啊!我都想死了。”谈苏墨哀嚎着抱住他的腿,脸色苍白如纸。
“吐的最凶的就是你。”敖云抱着桌子上的茶壶不撒手。
“你不也吐吗!"谈苏墨指着站在另一边的敖云大叫。
“那是因为你们晕船啊!傻缺!”降意飞快接过话头。
“少废话,赶紧帮忙把我扶到床上躺着。”谈苏墨瞪大双眼,一副快被气炸毛的模样。
“你以为你谁,让我帮忙你就帮忙。”敖云直接一躺。
“我说诸位啊,咱能不能有点志气?特别是你们两个大哥别说二弟。”付轩揉了揉额头,看着谈苏墨与敖云:“你们看看小师叔吱一声了没。”
闻言,敖云与谈苏墨同时朝着一旁坐着喝水的拂锦望去——
“相师姐给的晕船药你们两没吃吗?”
闻言,谈苏墨与敖云齐刷刷摇了摇头。
“什么?相师叔给了药,我怎么不知道?”谈苏墨一怔,随即惊讶问道。
“我们俩一直睡觉,压根不知道有没有吃东西。”敖云一摊手,表示很无辜。
……
“这些多的人,易云的厢房应是住的下。”付轩思量片刻:“再从谈楼主那儿搞些银钱,老祖那儿的小金库……”
.
清晨,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
这是个幽静的庭院,四周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而在庭院中央位置,有着一处凉亭,凉亭中坐落着一座精致的竹楼。竹楼外围用篱笆圈住。
鹤昀策一开门,便见一头驴在他面前说,“呦,起来了。"
"嘭——”的一声,鹤昀策将门给关上,"一定是起猛了,驴都会说话了。”
然后又重新打开。
"嘿……巧了么这不是,又见面了。"又是那头驴。
"哈哈哈哈巧啊。”鹤昀策有些惊恐的干笑几声,点了点头。
清晨,太阳刚从地平线升起。
"鹤昀策,我带你见见易云山的风土人情。”拂锦凑了出来,对着他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跟紧。
“老驴是师父的坐骑,已开灵智,估计和师父一样的年纪了。”
“易云山道宏仙人乃真仙人,传闻与日月同寿。”
“嗯...日月同寿不清楚,但是他活了很久这倒是真的。当年是老祖去寻师父来做这易云掌门,师父因和易云先祖有一约定,他也不好推迟。”
便听见易云山弟子晨练打拳。
“我教你们一套打拳口诀,牢记啊!”
“嘿!我一拱腰,微弯不弯,虚晃一招,我一变身,嘎子窝,刺挠,还刺挠,左拳,向前,没钱,撒盐,看我手,催眠,我是牛马,不是你爸,别瞎吃瓜,把你变瞎,催眠一收,右手出兜,看看手相,是我眼花,十分抱歉,清醒一点,这回没差,看我咻咻一顿抓瞎,看见老母鸡,突发恶疾...”
“来!念起来!打起来!”
“嘿!我一拱腰!微弯不弯!虚晃一招!我一变身!嘎子窝!刺挠!还刺挠?左拳!没钱!向前!撒盐...”
“听说易云山旁修功法盛多,若是愿意,可自学自创。”鹤昀策望着远处的那些少年弟子们,笑道。
“易云山三山三脉,云山一脉修习剑法符阵、南山一脉修习药道,鹿山则是修习天机之术。各山脉弟子再此基础上可修习旁类。”拂锦轻声解释道
“不愧是五相山之首的易云山!”鹤昀策叹了口气道:“这样一个宗门传承数百年的大宗派,果然非同凡响!”
只见一弟子劈柴火,他手一拱,“小师叔!”
拂锦也微笑点头。
他劈柴火劈的起劲,木屑横飞。圆滚滚的猫儿踏云也就躺在那底下睡觉,一点儿也不怕,只是劈一声,那猫儿踏云抖一下,十分淡定。
“哈哈哈,这踏云就是‘你该劈的劈,身体该抖的抖,我该睡的睡’一点也不怕!”
·
“此处是南山清妙斋,相师姐便是这儿得首席长老,也是代掌门。”拂锦掐了掐一片草药干。“师兄闭关,你昨日见得付轩,便是他的亲传弟子。”
清妙斋弟子捧着药材出来晾晒。
“师弟我说了这药材中得加杜仲、锁阳、菟丝子、海马……这副药不能喝多了。”
“为什么?”
“因为它壮阳!”
“少侠要不要来一副?”那弟子见着鹤昀策捧着药材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