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耀一般的看了一眼抿唇不说话的蝙蝠侠，他倒是很庆幸自己今天带来了一份热腾腾、油滋滋的三明治。

小孩总是喜欢吃些高热量的东西。

“伊莱娜，很好听的名字，如果你愿意更换我们当然也会尊重你，事情是这样的，伊莱娜，我们现在需要你来帮助我们调查这件事，你能和我们说真话么？”

“我不说谎，只会隐瞒。”

夜翼一愣，好吧，实诚的倒是令人意外。

伊莱娜把金属的椅子在地上拖出一阵噪音，径直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请坐吧，我相信这需要的时间不短。”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彼此的担忧，没什么比一个拥有完全理智和完全冷静的疯子更加可怕，面前的小女孩可能看起来无害又天真，但是她的肢体力量，能够轻松地折断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胳膊。

这是已经得到验证的，他们面前的这些碳纤维护栏说实话一点用也没有，她想的话，能在三秒之内折断它们。

“开始吧，蝙蝠侠，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想按时吃到晚餐。”

‘在这方面，老爷，我和这位小姐可以说是一见如故。’

“哦，你耳边的那位，向你问好。”

不止身体素质打到了近乎超人类的水平，听力、说不定视力、嗅觉味觉都属于超于常人的程度。

完蛋，伊莱娜在布鲁斯心里的危险等级现在肯定在急速上升，说不定连制备计划都从A排到Z了。

“我们了解到你是因为猝死被送到医院急救的，在那之前，你还记得什么。”

“我和一位穿的像是红绿灯的男孩打了一架，然后偏头疼发作了，至于猝死…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如果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应该是猝死了吧。”

心率、瞳孔反应都没有问题，她没有在说谎。

对生命不在意，还是对生命没有概念，这之间的差别是巨大的。

蝙蝠侠抿嘴看着面前的女孩之前在医院中暴走的视屏和现在正在和他们对话的样子进行对比。

作为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他希望能从这些细节之中发现这个女孩做出那些暴行的原因。

“你曾经死过整整三十分钟”蝙蝠侠说“而这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啊，这么说你们看过我的档案了。”

这倒是不假，几天前，小丑针对全市的福利院进行了一次毒气炸弹的恐/怖/袭/击/，几乎半数的人死于笑气，还有一小半扛过来的，精神也已经大不如前，现在正在医院疗养。

如果单纯按照档案上的说法来看，她确实只是过来签到的。

说到正题，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停地讲述起自己在医院和一路走来的经历。

但是对于自己死而复生的事，伊莱娜始终只字不提。

不过到的确是个足够坦诚的家伙，不善于撒谎、或者说不屑于撒谎这些都不重要，面对自己不想谈论的话题她也只会喧杂逃避和隐瞒。

他们已经知道了她是谁，现在重要的是，她自己知不知道。

克莱恩的计划还没有被完全破解，小丑造成的伤害他们还在研制解药，令人担忧如果一个拥有如此身体素质的女孩被利用或者被笑气感染会造成多大的危险。

但是接下来不管他或者夜翼再问什么问题，伊莱娜要么用别的话题来逃避，要么根本不说话。

这种就不是一段审问，这段谈话可以明显看出来现在和他们对话的伊莱娜和在医院做出暴行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个人有意识和失去意识的不同状态。

如果一个人在失去自控意识的时候被设计为天生的屠戮者，那么有意识情况下的她还是一个杀手么？

这样的人是可以被教导的，如果能压制住自己的本性的话——更何况在她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她表现得比一般的普通人还要更加像一个‘完人’。

但是这样一个‘完人’的心智是比常人更容易受到影响的，她不能去阿卡姆；伊莱娜的不可控性也让她不能呆在警署；她内在的那一只野兽更让这个她不能暴露于大众眼中。

在真相浮出水面之前要怎么处理这个小姑娘，布鲁斯是真的一个头两个大。

DNA比对的结果非常令人困惑，按照数据相似性来说，这个伊莱娜应该算是他的孙女辈、甚至曾孙子那一辈了。

可是达米安才多大啊？！

即使不能排除她是来自于未来的穿越者，在穿越途中失去了记忆，但是这样的结论未免有点过于武断了一点。

“还加班？”

迪克端过来一杯牛奶放在桌子上，接受到布鲁斯的眼神之后一仰脖子把自己被子里面的牛奶喝完。

“阿尔弗雷德吩咐，最好趁热喝。”

在那之后，本来想直接回蝙蝠洞的两人被企鹅人牵住了脚步，顺藤摸瓜的销毁了一个很大的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