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腻的喊
“娘~~~”
“你是我娘。”
苏锦抱住愣住的她,惹得林初兰热泪滚滚而下
“你是我的命。”
英若男把园子逛了个便,现在坐在假山上亭子里想办法;从苏锦搬走,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了;三个月哎,已经打破历史记录,比母亲关禁闭那次还长,过分了昂!
哎!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该想个什么办法能见上一面呢?
“姐姐。”
英凯旋稚嫩的声音叫醒沉思的英若男,小鬼头又来缠人,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见他就烦!
“别跟着我,跟着你的婆子呢?找丫头们,别处玩去!”
英凯旋整日粘着她要出去,耳朵要听出茧子了,这次来肯定还是这事,说着英若男准备开溜。
“姐,你别走,你走我就告诉母亲;母亲正在为请不到好先生的事烦恼,我告诉她她准罚你。”
靛青底五幅棒寿团花玉绸锦袍,头戴抹额;粉嫩的肤色、精致的五官像个姑娘,肉嘟嘟的小脸让人想捏一把;一本正经的背着收,到把英若男唬住:
嗐!这小子能耐了,敢威胁本姑娘他姐姐我!看姐姐我怎么摆弄你,英若男从假山上蹦下来;
“凯旋,读书可苦了;三更起床五更睡,除了除夕、月圆平日都没有休息。书背的不好,学究要打手板、罚抄书、站墙角……,弟弟啊,人生烦恼识字始……”
英凯旋被这一通吓,竟然哭了起来;
“姐,我不想读书了;像你这么说起早贪黑,我岂不是没时间玩了。”
说毕哇哇大哭;
“你要帮我啊……”
眼泪鼻涕往英若男身上蹭,英若男最烦他哭;可看他没出息的样子,又想笑;几句话就唬住了,姐姐这到底比你多吃几年饭!
“你一个爷们,还哭鼻子;你就该跟父亲去战场,留在家里丫头堆里长大没一点阳刚气。”
英若男边说边用指头戳他的头,把英凯旋教训的服服帖帖;
“你就是这样教你兄弟的?”
肖木兰带着婆子丫头们把姐弟俩的话听的一清二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急赤白脸的开骂;
“前几日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今儿就开始挑唆你兄弟;英若男,你自己不读书,拐带着你弟弟也不上进;我让他上学难道是害他吗?”
“母亲真是,男孩子认得兵书就行;那书饿时不能充饥,寒不能取暖;整天之乎者也的,隔八百里都能闻到酸臭味……”
“给我闭嘴!那书是你父亲让学的,他的信还是你读的。”
“父亲也有不对的时候,母亲就应该劝解;母亲当年也没读书,练得一手好枪法,习得一身武艺;怎么到我们就非得读书了?”
英若男的巧嘴上下翻飞,左右都是她的理。
“姑娘快停了吧,夫人这几天为将军的事情日夜烦闷,姑娘别添乱了!”
张妈妈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小姐呦,快别说了,赶忙制止英若男的‘能言善辩’;
肖氏火冒三丈,已然气急了,消瘦的脸颊气的发白;
“我说你一句,你有百句等着我;哪天不气我,你就不自在;罢了,你也是不中留;明日起哪里也不许去,但凡让我知道你又跑出去,你身边的丫头婆子全部换掉;别跟我瞪眼睛,你看我敢不敢,仔细你的皮!”
肖氏发狠,这次必定要治她一治;这下可戳了老虎屁股,轮到英若男急了
“母亲每次都是这样,说不过了就把人扣在家里;我哪里错了,你既看我不顺眼,就把我送父亲那里,咱们两个都清净!”
肖木兰最知道自己姑娘的七寸,能打能骂,就是不能箍着。她不睬无理取闹的女儿,指着舞剑和英若男的奶母窦妈妈吩咐;
“把她的男装和兵器都交出来,你两个是她的‘知心人’;她若还有下次,我第一个罚的就是你们。”
又对着李妈妈讲;
“今儿起,把凯旋身边小丫头、小厮都换了,你只管盯着;还有带着他野马一样疯跑的、讨好他带外头东西给他玩的,先报给我再撵出去!”
见夫人发火了,众丫头婆子们齐齐下跪唱喏;
英若男气的大喊大叫,英凯旋哭天喊地,吵的肖木兰头脑要炸裂一般;
“两个冤家,都是我欠你们的;把你们全须全引的交给你父亲,我出家做姑子去,落得个清净。”